&&&&厉害。
所谓隔岸观火火焰红,举国风声鹤唳,对徐秀而言,就好比隔岸观火,这火烧不到自身,却又因他而起,因他而造下因果,徐秀亦是黯然,不知道多少人因他而死,虽不迷信,但想必冥冥中自有命数,如果果报焚身,那就下辈子来还吧,今生我要与他在一起。
“原来你和王莽有关系?”一枝梅笑道。
他们也听说了有出家人将他比作那条被刘邦斩杀的白蛇,好笑之下刚想否认,可一想到那位王莽君的所作所为,似乎,大家都是穿越者?那就可能有关系了。
摇头道:“那条白蛇头转王莽,尾变苏献,祸害的是他大汉天下。”
流波一转,对身边的良人眨眼道:“我是不是妖孽,你还不知道吗?”
被抱入怀里,只听道:“嗯,我觉得你是妖孽,所以我要拿住了你,不让你去祸害别人。”
徐秀斜眼道:“可已经祸害了大明了。”
“千秋功过自有后人评说。”一枝梅直视他的眼睛,看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才道:“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的信念不动摇,才是最重要的。”
拍了拍他扎实的胸膛,徐秀点头道:“对,我必须对自己有信心。”
“差不多可以考虑北上了。”
徐秀也是点头,可话音未落,就听后面的脚步身临近。
不祥的预感让一枝梅汗毛一竖,顺手就将徐秀拉到自己的身后,注目,只见飞鱼服公干之人。
对面之人手握绣春刀冷冷道:“钦犯徐秀,奉吾主之命捉拿归案,若胆敢违命,格杀勿论。”
船身周边慢慢聚拢的船只上也站着许多锦衣卫公干之人,亮着银光的配刀很引人注目。
可谓上天入地都已经难以逃脱。
徐秀与一枝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读懂了什么叫做深刻进眼底的担忧,徐秀咬着牙用出了所有的力气,将一枝梅推下船去,并吼道:“快走!”
落水声过后,一些火铳就对着江面开枪,许久也不曾出现冒头之人,徐秀心下一定,以一枝梅的本事,必定能够逃脱,而他自己,想必也不会就此殒命。
对面之人一拳就送到了徐秀的面颊,吃痛之下,只有闷哼一声,唾出一口血沫。
水下之人恨不能回身拼命,然而徐秀所为让他难以拒绝,泪眼混着江水,彼此分不清彼此。
徐秀擦了一下嘴角道:“这么多年了,难为你们终于找到了我。”
那位锦衣卫似乎很是不满,听得徐秀略带嘲弄的话语,直接刀鞘就砸在了他的肚子上,拽住头发就摁在甲班,对船家道:“靠北岸停船。”
早被吓坏的船家只能哆嗦领命。
徐秀见他松开,撑起了身子,他不知道这次是否能够化险为夷,这几年他一直有在暗中安排,其中一个,就是在当他被捉拿的时候应对的办法。
而为了这个安排,一枝梅必须走,必须离开他,虽然当时在说的时候,他是极力反对,可是,若没有他,那就真是完了。
被十几艘船围在中间,徐秀安稳的坐在甲板上,江风很烈,刮在脸上有些生疼,身上也戴上了木枷,手腕,脚腕,都套上了枷锁,一上岸,明显就会被装入囚车拉到北京。
徐秀道:“差爷,不知怎么称呼?”
那人听得徐秀的话,也不做回复,直接刀柄撞在他的小腹,徐秀吃痛道:“我杀你全家了?”
自然,落得的结果只能是一顿胖揍。
徐秀嘴角一勾,暗藏笑意,继续讽刺道:“我上了你老母?才生下你个不孝子?”
‘噌’
绣春刀出鞘的声音很美,徐秀眉毛一挑,还来不及听听这金铁皆鸣,就被划伤了胳膊。
公干之人平静的道:“嘴再欠,我不介意在你脸上划几刀。”
暗骂一声,就被那人摸上了侧脸,听他道:“这么细皮嫩rou的,我都不好意思动粗。”
话音刚落,一记响亮的大耳刮子便砸在了徐秀的脸上,身体站立不稳,重重的摔了下去。
徐秀呸了一口道:“没见你不好意思过,不过你母亲又老又丑,爷我可看不上。”
“啪。”
一个又一个的耳光又沉又重,徐秀的脑袋都有一些发晕,但他知道,必须要让自己惨一点,才好做些文章。
此人性情之中颇有些嗜血的意味,却好像有所克制,不拿走自己的性命,所谓锣鼓听音,徐秀明白只要自己掌握好分寸,最起码进北京前是没什么大事。
至于皮rou之苦,还能叫苦吗?
徐秀说话都带着漏风,明显的肿了起来,讲话都有些不便。
道:“卧只道,尼石嫉妒我的英姿,才会打窝脸。”
那人似乎也受不了徐秀孜孜不倦的找虐行为,背身一个手刀就砸在了他的脖子,昏倒在地,皆大欢喜。
可是这个动作,若不是千锤百炼,贸然使出去很有可能会伤人,而此人显然没有那么到家的功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