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风搅雨吗?”
如此,徐秀也正色回道:“千真万确。”
“难了。”
“连魏国公府都无能为力吗。”
“这不是能不能为的问题,而是……”徐鹏举脸色不好看,尴尬了许久才咬牙道:“而是为了峻嶒你,没有那个必要去和邹家对上。”
先前那一句东南地,没有魏国公府办不了的事情的话,徐秀也不在提起,他明白。
徐秀静坐在一旁,他从徐鹏举的话语中听出了他是真心为自己,那一句脱口而出的峻嶒,足以说明他认定自己已经是他朋友了,另一边,也说明了,邹家能够给他们带来的利益,是远胜过自己的,这里面,似乎又是一个必死之局?
开什么玩笑!
徐秀蹭的一声站起,拉住他的胳膊道:“公子,峻嶒只求你答应一件事。”
“量力而为。”
“好,有公子这句话就够了。”
☆、第80章 弹棉花一枝梅
“徐秀只希望能够知晓南京城内有关邹家的一切行动消息。”
“好。”
……
这是徐秀离开南京城说的最后一句话,一路回到江宁,不管白飞如何的想要起话头,那一张脸还是崩的紧紧的,嘴巴闭的牢牢的,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
然而并不是说徐秀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事实上,他现在的战斗*空前的强大,也充满了自信,与人斗,其乐无穷也。
所谓危机,危机,有了危险,机会也就跟着来了,或许现在还没有看到,但并不代表,他就不会存在。
徐秀一个人房内写写画画,门外的众人都在窃窃私语,担心的不得了。
这个时候,还是老秀才了解自己的学生,将他们尽数劝开。
他从徐秀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屈,看到了战斗的信心,那么就该信任,让他好好一个人去整理一番。
“我们这些人,并不能去帮他拿主意,归根结底,还是要看自己是否有那个智慧去应对。提提意见,帮他执行好,才是我们这些幕宾真正该做的。”
这就是老先生的心态。正确。
徐秀想的其实不多,主要的还是在给自己算命。
并非是什么玄而又玄的玄学,而是在算自己到底还有多少可用的资源,当下能够给他目前情况带来显著效果的人已经不多了,可以说,基本已经没有了。
那么怎么用好这些人,是个十分困难的事情,如果贸然如此次去国公府尝试一样,或许又是拒绝了事,那就只好投降了事了。
时也,势也,此一时彼一时,时间地点不同,相同的人,就不一定会有一个相同的结果。
心中慢慢有了头绪,仔细的推演,一个大胆的计划浮现在了脑海中,徐秀低声哼笑,成功,一切问题迎刃而解,失败,辞官回乡。
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徐秀并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大,同样的,失败的可能性一样很大,赌一下,或许就成功了呢
而一旦成功,就有了自己的力量。
诸葛亮一生唯谨慎,照样摆过空城计,就算是假的,照样有借鉴意义。
可见谨慎是好的,但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大胆的计划,风险大的想法,就有了去推行的可能性。一切按部就班,慢慢算计,得嘞,什么都不用干,因为你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抓紧时间。
放下笔,揉了揉不适的眼睛,徐秀已有定计,此时,那一个身影又现心头,不知怎的,好心情,瞬间就抑郁了。唯一能做的,只有吹灯睡觉。
而那一位,又怎样了呢?
……
我不知道自己原本的名字叫什么,在我的记忆中,似乎只有一个代号。除此之外,则只剩下了整日不停歇,花样繁多的练功。苦不堪言。
我的师父是个少言又严肃的人,平时从未有过丝毫的笑容,只有当我竭尽全力,完成他所安排的Cao练内容时,才会给我一个赞美的笑容。痛苦过后,这是唯一的心灵慰藉。
如此岁月不知年,当他带着我第一次外出行道后,我才知晓师父是个怎样的人,而自己,将来也会成为这样的人。
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就此成了我存活下去的唯一目的。
时光匆匆,师父不在年轻,他的身手慢慢的不及当年,此为自然之理,凡人又怎能逃脱。于是乎,各种寻求天道的任务,则交给了我来做。渐渐地,一枝梅的名号,就从师父这里,变成了我的名号。
当我冷静的完成一个又一个的任务后,我却发现这个世道远远不是我所想的那般名堂。让我难以理解。所谓行善不是善,行恶亦非恶,怪哉。
之后,我困惑了。
似是全知的师父也并没有给我答案,他只让我去寻找,可是路,又在何方呢。
北京城贵气逼人,十分的大,我又能上哪里去寻找。
当我困惑的时候,听说新科三鼎甲要夸官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