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也只能说上了年纪不在紧致。
徐秀替他倒上一杯酒又道:“王伟在京师待的很不容易,翰林院勾心斗角一概不少,就算是这样,也记挂着家里的情况,您可以不看本县的面子,可以不看您那个族弟,但还请您看在自家晚辈,同时又是王家希望的他的份上,好好考虑。”
见他还是没有说话,徐秀也并不急于一时就能够说通,几十年的误会了,又岂是自身一番话就能够说的通的,当下准备离去,道:“叨扰了王家一席酒,他日必当回请一二,本县就先告辞了。”
“徐大人不必客气,请便。”
徐秀点点头,刚迈出院子就迎面撞来一个小伙子,身边家院斥道:“瞎了吗,冲撞到大人你是有几个脑袋能够砍?”
那人一脸惊慌,不知是差点撞到徐秀,还是本身就有急事,徐秀摆手道:“无妨,这不也没撞到吗,不用过于苛刻了,想必有什么急事?”
听他道:“对不住大人。”见王老爷在里面,也顾不得许多连忙跑进去喊道:“老爷,库房起火了。”
“什么?”
原本盘着胳膊趴在酒桌上的王琑犹如炸起的刺猬,冲着那人便道:“走,备车。”
看着他们风风火火的出去,徐秀摇了摇头也跟着出了大门,慢慢的走回了县衙,虽说喝了点酒,可度数并不高,吹一吹夜风便散了许多,仔细盘算着今天的情形,若说其中没有一些地方是有问题的,以他机变的性格显然是不愿意相信的。
就这么走着,一步一步,似军师的步伐,头脑摩擦,摩擦,千丝万缕之中,总有那些突兀的巧合令人怀疑。
兵法有云,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是说的行军打仗,用做在商战,想必也是如此。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此兵家名言,用作商战,同样也是如此,那么放火烧粮,同放火烧库房之间……
徐秀撇了撇嘴,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只好暗道:这世界上哪来那么多Yin谋诡计,或许就是走水运气不好罢了,且行且看便是,本县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偏帮。
天明,自然有人会跟他汇报这场火灾的情况,不需要亲自去查看,至于王琑,想必这一夜又是无眠了。
……
果不其然,第二天文房书吏便将情况原原本本的告知了徐秀,损失是惨重的,王琑是难过的,别人是看热闹的,于己是没关系的,然而一大早出门回来的张璁显然不这么认为,拿起凉茶灌了一口。
“东家,布匹涨了。”张璁神情凝重的道。
徐秀只是点点头道:“王家库房损失惨重,这布匹肯定会涨,是自然的,那么李家呢?”
张璁用力道:“东家!”
“干嘛,别一惊一乍的,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徐秀不满道:“怎么说你也比本县大了那么多,这养气功夫怎么就这么不到家?”
张璁拿开徐秀手里的邸报道:“东家,大事不好了。”
显然没看完的徐秀对此很不满意,拿回来又道:“放心,王琑虽然打不起价格战了,但也不见得就过不下去,人家大业大,损失一点就损失一点了。”
见他这么不放在心上,张璁显然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道:“东家,您的机变到哪里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徐秀手中的邸报终于是放了下来,越想这脸也就不好看了,板的很严肃,全然忘记了自己之前是怎么说他养气功夫不到家的,很滑稽的弯着手指指着自己道:“本县?”
“哎!”
“好大的狗胆,好大的狗胆,本县就知道这群贱人没有什么好心,竟然打起了本县的主意,难道他们认为,本县真不敢对他们下手吗?”徐秀怒不可揭,起身走动之余连连怒斥。
徐扬小声道:“王乡绅来了。”
“请进来!不,我出去。”
而不远处正在看书的白飞很不解发生了什么,悄悄的拉了一下张璁轻声道:“先生,大人怎么了?”
张璁也很生气,当下道:“大人是聪明人,很多东西不需要细说他就明白,今天我不放心出去打听了一下,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涨了,全涨价了,不光是李家,其他几家通通参与了进来,比之降价前还要贵上许多,民生民生,至关重要,若这物价平稳也是政绩的一种,若控制不住,大人必然要吃挂落。更何况是衣食住行的衣呢,牵扯之下,其他行业说不定也都要跟风涨上去,这就麻烦了。”
白飞不解道:“既然先前如此便宜,如今更不该这么贵啊?”
“起落如此之大,若没人从中运作定然是成不了的,王家是个幌子,打的却是东家,小白飞,没有谁做坏事希望堂堂正正摆出来的,都是通过各种不可告人的安排去运作成最终呈现的结果,等你以后做事,千万不要被表象迷惑,切记。”
“是。”
外屋的徐秀语气很是生硬的问道:“王老爷,你那里还有多少布匹可以放出去?”
昨天的激昂慷慨全然不见,留下的就是颓废,身上的名贵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