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章法规律可言,像个喜怒无常的暴君,硕大的鸡巴一下凿干在肉壁上,撑得他阴道变形又痛又爽,下一次又可能捅得极深,身体最深处的蜜口瞬间就能被捅穿,龟头把宫口撑得洞开,小腹酸胀发麻,他点不深,几乎每一下都会被龟头的肉棱剐蹭,没多久就爽得小腿肚肌肉无力,只有靠着用骚逼努力夹住丈夫的肉屌,才能保证不跪坐到地上。
“噢噢!嘶呜呜啊呼啊!”
房间里操逼的淫乱水声和噼啪作响的皮肉击打声回荡不休,宁希又娇又腻的哭腔呻吟和丈夫偶尔的一声爽快低喘交织一起,刺激着隔间内江墨的神经,也刺激着他裤裆里硬得不行的大鸡巴。
他观看了方才弟弟挥舞巴掌甩着皮带惩戒妻子贱屁股和肉穴的全过程,眼睁睁看着那小东西屁股蛋子被揍得像个滴水淌汁儿的甜桃,股间又含着红樱桃似的骚屁眼儿,甜蜜得直让人想整个吞吃入腹。
他的神经崩得很紧,窥视的爽与得不到的躁动一起折磨着他,心底某个阴暗的角落甚至萌生出了背德的病态欲念——
他想抢夺弟弟的妻子,他想狠狠侵犯这块软融的蜜糖。
由于是在办公室里做爱,和毫无忌惮的家里不同,江覆并没有打算操太久,也不压制射精的欲望,大开大合地捅逼捅了二十几分钟,就一个狠顶深插,将龟头噗地挤入小妻子骚逼最深处的宫颈,大手死死按住身下被刺激得呜呜叫唤扑腾挣扎的雌兽,将腥稠的精液灌入能孕育子嗣的温床。
宁希已经叫哑了嗓子,只能呜呜咽咽,大鸡巴抽出体外,雌花儿被捅干得合不拢,露出里面红通通的黏软阴肉,宫口的韧肉却还能闭合,严严实实地存住里面的浓精,被丈夫内射之后前面的小鸡巴也跟着射了白浆出来,子宫里温顺含着精水,小肚子温暖又酸胀。
他被江覆抱着坐在了椅子上,蜷缩身体享受男人难得的温柔,激烈的性爱能使服从者的身体感到满足,被丈夫揍得滚烫的下体时刻叫嚣疼痛,却使他分外有安全感。
江覆温暖的大掌能施加给他极度的痛苦,也能赐予他无上的快感,此刻却覆盖在他被灌了精液的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替他揉按,缓解酸痛。
他仰头和男人接了个绵长的吻,甜腻的舌尖舔弄男人的嘴唇,两只小手摸摸丈夫给他揉肚子的大手,红着脸蛋发娇,“骚逼会含得很好的,老公的精液一滴也不会漏出来。”
他希望江覆能一直待他这么好,他一定会做个温顺的妻子,一辈子跪在男人脚边,还会给江覆生好多孩子。
虽然嫁给对方之后,他一直在小心讨好男人,花着心思给自己保留退路,但若是江覆肯始终对他好,他觉得这也会是一场美满的婚姻。
午饭之前有个会议,江覆不得不把小妻子独自留在办公室里半个小时,临走之前他给宁希穿好了衣物,还颇不放心地锁了门。
宁希体弱怕冷,屋里空调温度开得很高,身上还披着丈夫宽大的西装外套,一呼一吸间都是江覆的味道,脸蛋红扑扑的,心里饱涨满足。
江墨在内间喘息冷静了许久,下身的冲动才渐渐软下去,一双墨色深暗的眼眸抬起,透过玻璃看向外面,正看到宁希小小一团蜷在江覆的椅子上,抱着自己的小肚子轻轻抚摸,好像十分爱惜丈夫赏赐的精水。
他面色阴沉,一手成拳垂于身侧,脑海里各种念头交缠翻涌,但他又到底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优秀支配者,被欲望掀起的某些恶念很快便被自己推翻。
然而刚下了决定要把今天这一切烂在肚子里,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他便看到宁希慢悠悠地爬下了凳子,走到了落地窗边,一双小鹿般的圆眼望向外面的车水马龙,眼底竟是一片清明与冷淡神色,半点也看不出方才的意乱情迷。
甚至看上去不像个服从者。
江墨有些错愕,眉眼间旋即闪过了盎然的兴味。
他冷笑着看了半天,拧开门锁,抬步走入了办公室。
宁希是因为在椅子上窝得无聊,便想去窗边看看外面,反正江覆也不在,他只要控制好时间就不会被发现。
外面热闹的景象于他而言几乎像是另一个世界,作为服从者,他很少出门,只能透着窗户玻璃或是电子屏幕看家以外的事物。如今看着和家里窗外截然不同的风景,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复杂感觉,想着自己不知如何的未来,一时间愣得出神。
直到身后只有两步远的位置传来一声低沉磁性的男声,他猛地打了个激灵,脊背发凉,瞬间扭头转身,却发现不是丈夫提前回来了,而是另一个男人。
看着那张和丈夫非常相似的面孔,他记起了这人的身份,是江覆的亲哥哥,也就是他的大伯哥,江墨。
门明明已经锁了,怎么会有人进来?!
他心头大惊,下一刻就听见面前的男人面无表情又似有嘲讽地告诉他,“我一直在隔间,刚才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全都看得很清楚。”
宁希登时脸色爆红。
他就是再浪荡,也该只是浪给合法的丈夫看,被大伯哥看到了算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