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大大地岔开双腿,小猫似的拱在男人身上,在江覆的耳边撒娇哼哼,“老公,sao逼准备好了。”
怀里小家伙紧窄的rou缝方才已经被坚硬鞋尖踹得黏烂,江覆用自己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磨了磨那红艳的rou口,感觉到自己抱着的这具身体在微微颤抖,心里满意,面上却刻意地板起脸。
“这么欠Cao,以后老公白天不在家,你是不是又要自己玩?嗯?”
男人声音虽然低沉,宁希却敏锐地听出丈夫其实并没有生气,便大着胆子啵啵江覆的嘴,声音甜腻,“sao逼太贱了,自己管不住,老公出门可以带着我呀。”
服从者一般不会单独出门,跟着自己的支配者一起倒是可以。
江覆眯眼,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心情也很愉悦,于是一条手臂箍紧了宁希的腿,一手成掌高高掀起——
“啪——!”
他痛快地赏了小妻子厚重响亮的一记掴逼。
如宁希所愿,这一巴掌又狠又结实,掌风呼啸,如同雷霆,抽得他眼神发直,身下“噗”地一声逼眼儿就漏了,粘稠淋漓的逼水儿争先恐后地滋滋涌出,若不是ye体清亮晶莹,几乎都像是在喷尿。
他chao吹了。
他呼吸瞬间变得极度紊乱,爽得连连翻着白眼,嘴上却还不忘向丈夫讨好卖乖,双腿快要掰成一字马,门户大开,正对着江覆,腿间一口艳红shi腻的rou眼儿将chao吹出来的透明YinJing水柱滋起老高,形成一条yIn荡的抛物线,“吹了老公,贱逼吹给老公看了啊啊啊!”
双性人身体一般发育得都不够成熟,就算是天生yIn荡的服从者,也很少会chao吹。宁希这具明明还很青涩待开发的身体却是难得的敏感,假以时日好好调教,随便捅几下逼就连续chao吹都会成为可能。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看自己的妻子高chao吹水儿,尤其是掌控欲强烈的支配者。
江覆眼底被勾出了欲火,早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掏出硬了半天的鸡巴,眼见着宁希黏黏糊糊地娇声发sao,也不跟小妻子客气,逮着人捏住rou感的腰窝,“噗叽”一声捅穿了因高chao而紧绞的蜜花Yin谷。
鸡巴破洞而入的瞬间就被层层叠叠的软rou温柔包裹吸吮,敏感的gui头被chao吹中的一股股YinJing浇着冲击,江覆也爽得头皮发麻。
他这也是人生中第一次性爱,鸡巴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逼可以放肆随意地捅插。小妻子的rou道Cao起来相当滑腻,温驯中又带了点热辣,比他想象中还有劲儿,触感比起最好的绸缎也不逞多让,因高chao抽搐而大力吮吸绞紧他的roujing,像个急着想要吃Jingye的饥渴小嘴。
他不再按捺欲念。
宁希是他的妻子,是属于他的服从者,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于是他双手捏着宁希的腰胯,将身形纤细的小东西整个悬空提起来,身体的其他部位都不重要,只留一个屁股负责做爱,伺候他的鸡巴。
这柔软的rou逼真的像个泉眼儿,一场chao吹持续得相当漫长,越捅水越多,随着激烈的交欢汁水四溅,热流一股股冲在江覆的gui头马眼儿上,整个粗壮柱身都被泡在yIn汤里。
他Cao得爽快,奖赏似的扬起巴掌,在妻子被杖责得红艳开花的饱满rou屁股上噼噼啪啪抽了几记。
两团贱rou被揍得上下翻飞,那Yin阜rou壶也果然跟着抽搐,吹水儿吹得更狠了,倒真像在伺候里面的大鸡巴洗澡。
江覆顿时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把哭唧唧的小东西揉进怀里箍紧,把那被蹂躏得不成模样的雌花当成自己的鸡巴套子似的发狠暴Cao。
皮rou击打碰撞的声音相当响亮,噼噼啪啪一下比一下凶狠,若是有人此刻在门外听见,都会以为里面正在实施一场严苛的训诫,而不是性爱。
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宁希就咬着牙凄惨地倒吸一口气,向后猛地仰头,纤细的脖颈露出脆弱的弧度,嗓子眼里爆发出崩溃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公的大鸡巴真的Cao进来了!
他还在chao吹,Yin道里面抽搐敏感得轻碰一下都是负担,就被狠狠地Cao了
鸡巴凶悍入体,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下子生生劈开,身下那口逼酸涨麻痛,百味俱全。
方才被皮鞋踹逼鞋头Cao逼虽然也相当凶狠,但凿不到他身体深处。
而他如今是第一次真正品尝男人鸡巴的滋味,居然就在挑战极限,边chao喷滋水儿边被Cao逼。
关键这还是他自找的。
“呜呜呜哈啊!啊!sao逼要被干烂了,老公太猛了!”,他瞪着失神的一双眼睛,断断续续地惊叫粗喘,脑袋里已经容不下别的什么了,只剩下挨Cao的逼好爽好疼这一个念头。
小腹发酸,隐隐作痛,可能是chao吹被迫延长,sao浪的yIn汁喷得太多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江覆的鸡巴太长,在大力戳凿他的宫颈。
江覆Cao起逼来真的太凶,一点也不心疼他,又大又粗的鸡巴简直像是刑具,在毫不客气地鞭笞惩戒他yIn贱的Yin道内部。
屁股又挨了巴掌,疼得他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