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今天很乖,老公就不打你手了,逼还得挨罚,自己摆好姿势,数量多少我看你态度决定。”
宁希愣住,表情呆呆的,听得浑身发冷,狠狠打了个哆嗦。
卧房里没有刑具,他猜测江覆可能会把腰间的皮带解下来抽他。
撒娇讨好男人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他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戳中丈夫心头柔软的部分,从而得到温柔的善待。
抱着软绵绵的小妻子,江覆已经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宁沉这么惯着这个弟弟了。
宁希心里害怕得直打突,一双眼睛幼鹿似的圆睁着,水汪汪的相当可怜,期盼着江覆可以放自已一马。
感觉到小妻子被唬得害怕了,江覆低低一笑,亲了一口他软嫩的小脸,又哄了一句,“只要你听话,挨操的时候乖一点,老公就天天给你优。”
宁沉爱护弟弟,就怕他婚后拿这件事借题发挥对宁希不好,因而在同意订婚之前专门和他谈了这件事,告诉他宁希已经挨过了严厉的姜罚,希望此事翻篇揭过。
他被哄得心软,也不舍得再拿规矩多加恐吓,左右吮吸嘬吻了几口那粉色果冻似的小奶头,然后把人抱下床,放在铺了厚实柔软地毯的地上,让小家伙跪在自己脚边。
江覆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发堵,隐隐生出些火气。
眼睁睁看着男人抬起了脚,宁希浑身发冷,一瞬间忽然意识到江覆想干什么。
虽然大多数家庭里训诫服从者都会偶尔见血,这很正常,但宁希撒起娇来实在很招他疼爱,要是真的被罚得流血了,他肯定也会心疼。
差等听着恐怖,其实他就是说来吓一吓这小玩意的,并不打算真的让小东西这软豆腐似的娇穴真的受那样的苦楚折磨。
他的小妻子必须匍匐在他的脚边,连他的鞋都要一并尊敬。
宁希闻言立刻撅屁股爬了两步,含着眼泪躺下,抱着自己两条腿把今天已经饱受折磨的烂逼暴露出来,等着给男人虐打。
等到宁希给他生几个孩子,他也会做个好父亲,承担起更多的责任。
他啾啾反亲了几下丈夫的嘴唇,然后柔韧的手臂搂住丈夫的脖子,直起身体,主动把自己绵软弹翘的乳肉送给男人嘬。
这么可爱的小东西,他虽然不爱他,也会愿意多宠他一点。
他屁股反射性地绷紧,逼眼儿紧张得翕合抽搐,像蚌肉似的闭上
宁希闻言立刻抱住男人大腿,声音颤颤,“老公,老公教训骚逼,骚逼记得疼了以后就不会犯错了”
“我乖乖给老公操,老公快点把我操得怀上宝宝,我产奶给老公吃。”
江覆根本想不到自己的小妻子每一个行动都是有所算计的。
皮带抽打的确够疼够重,但羞辱不足。
他看见小家伙打了个哆嗦,委屈巴巴地点头,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后悔。
更不要说第二天还要行四倍的规矩,屁股屁眼儿也都得被抽得肿烂,再被炮机那种没有感情的操逼机器不停歇地干上一整天,阴道里也是要被捣成一团烂肉的。
他不停地给自己做心里建设,无论江覆怎么揍他,都得好好受着,熬过去这一遭就好了。
他态度越娇越软,江覆的怒气散得越快。
“老公打我吧,然后狠一点操操我,阴道里面也该罚的,老公用大鸡巴罚”
他要好好给宁希踹一顿骚逼,让这小东西不仅不敢自慰,今后还看到他的鞋就流水,跪在他脚边就发骚。
这肉乎乎的骚逼应该是专门用来给他含屌的,揍坏了可惜。
”
宁希在短暂的恐惧过后,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他方才还柔和的目光骤然变得森冷,良久,沉着声音缓缓开口,“我答应过你哥哥,不追究你这个过错。”
他的迅速服软卖乖让江覆脸色稍有缓和。
男人果然眼眸微眯,眉眼间笼罩的戾气散去,忽然笑了一下,“老公没想打你。”
他早已做好了这样的打算,所以方才一进门就换了一双皮鞋,是新的,没穿过,不脏,鞋头尖而硬实,鞋底还有防滑钉,用来践踏他淫荡的妻子正合适。
“这件事我以后可以不再提,但你十五岁就擅自抠逼自慰,服从者里也少有你这么淫荡没规矩的,今天洞房之前我还是得让你长长记性,让你知道以后要管好自己的欠爪子和贱逼。”
“听你哥哥说,你十五岁的时候自慰,把你的膜抠破了?”,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宁希,声音严肃冷厉。
那皮带是牛皮质地,相当厚重坚韧,比起专门的刑具来说更加恐怖。
每个支配者天生都有极强的掌控欲。如今他亲自确认了自己的小妻子不是处子,也就是说他没有机会亲自给小家伙破处,失望与恼火自然涌上心头。
想象一下银针扎阴蒂已经够恐怖了,被蘸盐水的藤条抽到逼肉裂出口子又是怎样的极刑?那样程度的疼痛里肯定不会夹杂任何快感,他应该会被折磨得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