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的工地生活就这么开始了。弟弟开始的时候本以为白天二人会和工人们一起工作,而夜晚的时候可以悄悄地偷闻工人们的臭鞋不同。工头一点都没有循序渐进的意思,当天晚上我们就被扒光了衣服,带着浓稠的Jingye面膜被带进了食堂。最可笑的是工头似乎还有个导演梦一般,给我们两个杜撰了身世,逼着我们自我介绍起来。
我的名字成了小贱逼,弟弟则叫做小sao逼。两个人有了老公以后还企图勾引大老板,被发现后压在工地里靠卖身还债。老实说,两个富家子弟要靠向农民工出卖身体来做ji还债这样的羞辱设定倒还蛮和我们胃口的,只是我们都大大低估这些朴实的工人对偷汉子这一下行为的痛恨。
白天时候弟弟被吊起来像是rou猪一样洗刷干净,被赶去厨房准备工地员工的午餐。而我就没这么好运了,随着工人上班,我被粗大的铁链拴在工地的厕所里。自己几乎无法相信,昨天还和弟弟走在学校里,时不时就有人回头偷看我们帅气的背影的校草们,此刻竟跪在sao臭的厕所里,还硬着几把无比兴奋。这样的生活落差,给了我一种刺激和期待。我再也无法掌控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但只有一种可以确定,就是我引以为傲的性感躯体都会被这些丑陋的民工们欺凌。原本单纯侍奉他们积攒许久的欲望对还是处子的我们都难以承受,更别提我们还成了他们的发泄工具,用来抒发对富人,对帅哥,对文化人的不满。仿佛我们化了大半生的努力,便是天生要成为他们泄欲的道具一般
想到这里,我兴奋地喘了喘气。恰逢这时候有人开门进来,进来的是个陌生的民工,看见我这样帅哥被锁在厕所里,下身却那么yIn荡饥渴,毫不客气地清了清嗓子,将一股恶心的一口浓痰吐我头发上。瞬间我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平日里我最是讨厌这种随地吐痰的男人,觉得他们素质很差,然而我胯间勃起的性器却诚实地翘了起来。“这痰盂可真乖,不过我们可是讲卫生的,我来帮你冲点水。”
只见他拉开他裤子拉链,掏出一根黑乎乎的油亮鸡巴,还没送到我嘴边,我便闻到一股特别浓郁的性器味道,对我来说分外陌生。后来我才知道,这种sao臭味是连着好几天晚上打手枪,打完以后便塞进内裤才能酿成的。男人似乎连话都不愿意和我多说,一道热乎乎的尿束就对着我开闸。我本能地闭上了眼睛,那沉重的尿ye好似一记响亮的耳光,在狭小房间里回荡出ye体碰溅的水声。那股刺鼻的sao臭味让我屏住了呼吸,只是我那根粉嫩的性器在这样的尿ye下越翘越高,甚至开始肿胀发疼起来。我终于体会到了兄长们无法自慰时带来的被控制和限制的快感来源,而我这个学校的校草,矜持珍贵的双性人,竟然在工地上被民工用尿洗脸,想到这里,屈辱的刺激感迫使我慢慢的张开嘴粉嫩的嘴唇,那苦咸刺鼻的尿sao味终于冲入我口腔,洗净白皙的牙齿,和柔顺的舌尖.
男人似乎对此依旧不满,一团饱满的gui头就这么径直闯入我的口腔。我本能地用双唇紧紧抿住硕大的gui头。不过因为这样的姿势我的鼻尖埋入了胯下的黑色森林,下体的sao臭味更加浓郁。随着尿ye流淌过喉间,我的肚子慢慢地鼓了起来。又浓又sao圣水很快就将被我消化吸收,让这具干净帅气rou体流淌着,丑陋猥琐的尿ye。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第一名顾客的姓名,他就已经不屑一顾地走了,徒留我一人在腥臭的厕所里思考,而因为滴点尿ye在脸上逐渐风干,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直到诺大的嗓门把我惊醒,“哈,校草,你应该不记得我了吧?”面前的男人宛如铁塔一般高大,遮住了所有光线,还没等我来得及开口,男人便用硬邦邦性器抽打在我脸上。被肮脏下体打耳光的羞辱感顿时让我sao浪起来,让我主动开口迎接rou鞭的抽打。可惜的是男人并没有让我如愿,雄伟的男根就这么捣在粉红嫩舌上,只是还没等我来得及品尝,一股热乎乎的粘ye迅速将我整个口腔都沾满。
那么一瞬间,我和男人都陷入了沉默。来人本应该大发牢sao阐述我和他认识的经历,以往是多么仰望我如今我却只能给他舔舔几把,但尴尬的是他竟然丢人的早泄了。看上去雄伟健硕的男人恶狠狠地开口,“以后这些东西就是你的食物,开始会有点不习惯,不过吃多几餐,你个sao逼就会离不开的!”
男人似乎不仅是个早泄,连我和弟弟都认不清楚。然而即使在心底鄙夷他,我的口腔里还满溢着他的子孙,让我舍不得吞下。舌尖逐渐化开苦涩的味道,让每一口呼吸都是胯下的鸡巴sao臭。随着一个个人吹着口哨惬意地离去,尿sao和Jingye混合的气味仿佛将我整个人都熏透了一样。我引以为傲挺翘tunrou无人问津,而稀有的处子雌xue更是水流个不停。但来往的男人只是毫不怜惜地使用我的嘴唇,直到舌尖近乎磨破了皮。耳朵里传来厕所外开着发出来猥琐下流的笑声。他们或许在谈论我,可能在赞扬我的身材帅气,或者商量着今晚要如何玩弄我们兄弟。这样的流氓对话让我的性器不停地滴着水,甚至渴望着有谁能在上面狠狠踢一脚,能够踩射这根多余的Yinjing一样。
刚才男人们射出的Jingye已经开始干涸结痂,嘴巴和鼻子像是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