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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由站在走廊上开着窗外。这次是真的在看那棵树，从瑭在教室里面补作业。

    宁柠站在戚由旁边，手撑在窗框上往下看。

    “诶，戚由，”宁柠突然喊，“看不看校草，就在下面，你不不服吗。”

    戚由于是探出头往下看。

    下面的小道上走过一群人，有男有女。

    “最中间那个，看见没？”宁柠说。

    戚由看见了，有些失望，“就一个头顶我能看出些什么。”

    “啧，你不懂，校草的脑袋顶都格外好一些，不觉得他头发特别蓬松吗？”宁柠整个人大部分都压在了窗框上，踮着脚往下看，“我朋友也在旁边，我叫她一声，等下他们肯定都会抬头，你注意看啊。”

    戚由想拒绝，他实在不想弄得这么高调。但是宁柠已经开始向下面大喊：“卉卉！卉卉！”

    果然，那一群人都抬起了头。

    戚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视力好像真不太行，下面一堆人的脸在他看来全是有些模糊的。他眯起眼，打量着校草，还是看不清。

    旁边的宁柠十分自然地问：“你们干嘛去啊？”

    宁柠的朋友声音有些小，但还是能大概听到是在说去上体育课。

    宁柠挥挥手和朋友告别。然后转头问戚由：“怎么样？看清没？是不是还不错啊。”

    “没看清，最近用眼过度，视力有些下降。”戚由说。

    宁柠翻了个白眼。

    晚上的时候戚由在体育馆厕所里抽着烟。细细长长的烟，被细长的手指夹着。

    戚由在等从瑭。

    这时候还没下晚自习，但戚由在教室里有些待烦了，所以提前出来透口气。

    打火机还是放在窗台上，但是因为太久不用，上面有一小层灰。

    从瑭来的时候戚由在洗手。那手在白炽灯的灯光下显得更白了。

    从瑭先是被这抹白晃了一下，然后闻到了厕所里淡淡的烟味。

    厕所的窗户被大大地打开，风直接灌进来吹乱了两人的头发。但还是有一股，淡淡的烟味。

    “戚由，”从瑭走到戚由身边，“你怎么又在抽烟，我不是了不让抽的吗。”

    戚由面色不改，“不是我抽的，是别人。”

    “我信你就有鬼了，”从瑭说，“一天天的嘴里尽是些假话。”

    戚由直起腰，屈起中指往从瑭脸上弹了几滴水。“什么假话。怀宝宝那些吗？”

    从瑭不说话。他当然不可能把那些话复述给戚由听，太下流，从瑭说不出口。

    “瑭瑭，”戚由抬手捏着从瑭的耳垂揉，“知道我们学校的校草是谁吗？”

    从瑭一脸茫然，觉得戚由可能又是在逗自己玩儿，他迟疑地问：“我们学校有校草吗？”

    戚由点点头，“今天宁柠指给我看了，确实长得很好看。”再多的形容戚由也说不出来了，毕竟他连人脸都没看清。

    从瑭愣了一下，问：“有多好看？”

    戚由想了想，“很好看。”

    从瑭有些不高兴地抿起唇。戚由从来没夸过自己好看。他很直接地问：“那我呢？我不好看吗？”

    “瑭瑭也好看，”戚由开始摸从瑭的脖子，用指腹在侧颈上下摩挲，“瑭瑭吃醋了吗？”

    从瑭没有否认，而是搂住戚由的腰，很依赖地用鼻子去蹭戚由的脸，“我觉得你最好看。”

    戚由的心都被蹭软了，所以在从瑭亲上来的时候也没有躲开。

    从瑭搂在戚由身后的手滑进了戚由裤子里，甚至伸进了内裤当中。

    “瑭瑭居然在摸男人的屁股。”戚由说。

    从瑭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

    戚由全身都很白，一种见阳光不多的白。从瑭觉得戚由白得晃眼，不管是哪个地方的皮肤裸露在外面，都让人忍不住想去看看。

    从瑭的手指滑进了tun缝当中，因为戚由站立着，从瑭的之间被两瓣柔软的tunrou挤压着。他摸了摸戚由的xue口，然后撒娇似的抱怨着：“太干了。”

    “太任性了瑭瑭，”戚由先是责备般地说了一句，而后又说，“瑭瑭用手指插一会儿就shi了。”

    从瑭当然不信，那里怎么可能会shi，但是手指还是在入口处按压揉弄。

    戚由倒是一直从瑭耳边催促，“快进去，瑭瑭，不要在外面摸来摸去的。”

    “我就喜欢摸外面，”从瑭说，“插进去之后你就老是吸。”

    戚由觉得委屈，“身在福中不知福，别人都是要找会吸的，你还嫌。”

    从瑭觉出这话的羞耻来，不愿再说了，“不想和你说这个，反正你就会欺负我，我不让你干什么你偏干什么。”

    “你不让我干什么了？”戚由问，“那我以后不能吃你的小鸡巴也不能舔你后面了吗？用屁眼吸你也不可以了吗？”

    “戚由！”从瑭说的同时手上使力，像是在惩罚一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