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从来就不公平。
铁锈的腥气在口中漫延,维达尔却恍若未觉,银白的月光洒在他赤祼的身体,一身掩不去的污浊,却盖不住那身躯流畅有力的线条,也遮不了双腿间与整个人格格不入的属于女人的xue。
蛮可爱的。
克莉斯汀娜轻轻打了个呵欠,挥挥手,示意那个吓得面如土色的马车夫不用做些什么,这在大街上宣yIn的举止着实yIn靡,她却不觉得冒犯,靠在软垫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车外野兽似的人,看着那个有着骑士学徒力量的娼ji。
这世上的东西对她来的太容易,很多东西却看得淡了。贵族与贫民扒了衣服都是一样的婊子,大逆不道地说,这个不知道被多少人Cao过的卑微者于克莉的眼中不知比那些贵族的少爷好到哪儿去,他身上有一股美妙的味道,是饱饮鲜血后的腥甜。
“真像哥哥。”因出众的天赋备受宠爱的女孩意味不明地感慨,唯一听到了的马车夫噤若寒蝉,这个世界容不下废物,哪怕是明斯克家的长子也只能沦为他人的玩物,就算克莉斯汀娜也无法改变这些,但现在,从不代表未来。
金色的暗纹,火红的地毯,马车内外划分出了两个世界,黑发的男人上了马车,却没有多看的意思,只稍稍一打量,就微阖上了眼,从眼梢到脚尖,都透出一服浓浓的倦意。
克莉斯汀娜弯了弯唇,调高车内的温度点了株安魂香,体贴得看不出方才天真残忍的样子。彼时,马车上十一二岁的女孩长得像天使一样纯洁,笑得十足的可爱,低头看他,问“你每天能赚多少钱?”
方方射进体内的Jingye还带着余温,合着金属片坚硬的冰冷,直凉到了骨子里,他愣怔了半晌,突的竟忍不住笑了,就这样半枕着身子抬眼回视那个逆光的身影,声音带着情欲后的沙哑,“半个银币。怎么?小姑娘,你想包养我吗?”
抛开心中那一瞬的冰冷,维达尔几乎要觉得有趣了,一个贵族的大小姐(毫无疑问)竟然想包养一个第一次见到的来路不明的男ji?他早注意到了马车中那道存在感十足的视线,却不知她比他想象中还要大胆。“抱歉,我还不想死。”女孩的目光虽堪称肆无忌惮,却没有多少yIn邪的含义,更多是好奇?可那些重视荣誉的贵族会做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又怎么可能去送命?
这个世界的人现实又惜命,却从不缺少搏命的疯狂,维达尔可以为了维持气劲修炼的资源消耗出卖自己,又如何不能为了一个完整的上等的骑士传承承担丧命的风险?
不过是陪小姑娘玩玩过家家罢了。
克莉从不玩过家家。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涂了不知命药膏的小xue消了红肿,克莉伸手进去插了插,客观地评价说“真松。”没有什么语气上的起伏,她的神色十分平静,抬头问他,“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性交频率是多少?都是和什么人?怎么做?”
大概是真的觉得松,她只随意地扩张了两下,魔力流转,就转为少年身型直接捅了进去,猝不及防得让维达尔差点叫出来,被评为“真松”的xue其实没那么不堪,紧裹住了这个偷袭般一捅到底了的侵犯者,却几下就被人发现了弱点,转瞬就在可怕的速度下溃不成军。
“呜慢,慢一点。”维达尔浑身都在发颤,发疯似地扭着tun往后躲,却被人死死揽住了腰,被迫承受没有预兆的暴风骤雨。他的“客人”都是只顾着自己爽的人,何曾像这样被人顶着sao心猛干过?颤栗的快感一波跟着一波,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时间,透明的涎夜从嘴角流下,他连菊xue也没被人放过,开到最高档的振动捧大开大合地干着sao点,把他往崩溃的边缘又推了一步。
“回答我的问题。”克莉在那乱颤的ru头上狠吸了一口,听到一声压不住的哽咽,“七!嗯啊!!七岁!我第一次是七岁!”维达尔几乎是喊出来的,摇着头,一脸被快感逼出的泪痕,“是我母亲的嫖客!三个人。啊啊啊!饶了我吧,求你,我,我真的不行了!”回答是ru头上又一次啃咬。
比她大了一半岁数的男人一副被cao狠了的狼狈模样,断续地回忆着那些无光的过去,他自被三十个铜币换了初夜后,名为他母亲的女人就开发出了新的财路,从此被拴在狭小的笼子里一路cao到了十二岁,直到用啤酒瓶的碎片刺入了女人的喉咙终结。
后来“后来有两年没做,之后就大概每天八九个小时,主要是和商人,士兵”喊哑了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疲惫,终于被放开了的男人慢慢在shi透了的床上蜷起身子,看着竟有些脆弱,那声音中也第一次出现了痛苦的痕迹,“那是我在城外拼了命挣来的钱,那些该死的混蛋,直接扣了一半的量,我只是要回自己的东西,我真的没有”想去卖yIn。
克莉愣在了原地,恍惚中,她又看到了兄长离开前落寞又苦涩的笑,人生中第一次有名为愧疚的情绪在心中生长,她有些无措地抱着他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能够在没有帮助的情况下成为骑士学徒很厉害,我只是”喜欢你。典型的贵族逻辑,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会自顾自地夺取,但克莉到底是没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