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其实在宫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他虽然要处理一些事务,不全是闲着的,但比起丈夫来说,因后宫人口少,宗室也不多,就算初一十五见见命妇,偶尔和家中女眷见个面,只要不在节庆,也就日常应个卯罢了。
因此他也不总在自己宫里。
丈夫比他忙得多,两人也是分宫居住,平常不是有空直接过来,皇帝也会把他宣召到自己的寝殿奉驾,虽然要是真忙起来做不了别的什么,但摸摸亲亲也是好的。
皇帝寝宫和自己宫里的铺宫陈设其实说起来比宫里任何两个阶层的差距都小,但徐皇后毕竟年轻,爱的是新鲜自然,因此时常觉得丈夫住的地方太严肃,自己不管躺在书案上还是躺在床榻上,都好似背着人做坏事一样,总堵着嘴不肯出声。
他的丈夫早发现他在这种地方羞怯得多,身子一一抽一抽,明明都快昏死过去了,硬是不肯吭声,下面热乎乎又紧巴巴的,就故意做弄他。先是大白天把他扒光了在屏风外面弄,只要有人进来就看得见赤身裸体的小皇后,后来又在外殿有人候见的时候把他按在门上Cao。
小皇后裙子下头没有亵裤,平日走来走去的时候已经觉得冷飕飕的胯下生风了,现在裙子被撩起来露出两瓣白屁股,趴在门上像只小青蛙似的紧贴在冰冷的折门上,整个魂都快飘起来了,却还记得外面有人,弓起身子捂着肚子,声如蚊呐的求饶,哭着胡乱摇头。
那日他终于能躲到屏风后面的时候,丈夫就在前面见人,外头谈论的什么军国大事小皇后是一句也没有听见,只顾着扑在软榻上无意识的流泪,细白手指插进小xue里搅弄,挤出浓稠微烫的Jingye,沾了满手。
丈夫绕过屏风之后正看到他满脸泪痕欲求不满的摩擦着并紧的双腿,伸出粉嫩舌尖舔着手上的浓Jing。泪眼迷蒙的小皇后忽然看到露出饿狼一般眼神的丈夫,居然忘了要逃,反而随手扯开皱成一团的裙子,被揉得一塌糊涂袒胸露ru的上襦也松松散开,随后对着丈夫张开双腿,一股浓Jing正从他艳红的女xue里往下淌,流过会Yin,被含了太久玉势后再也不像处子那么紧的后xue接收。
男人果然扑到他身上来,翻来覆去的把他Cao了一通。小皇后捂着肚子哀哀哭叫,细声细气的在男人强壮的臂膀下抓挠呻yin,最后也没挣脱出去,被Cao晕在了软榻上,夜里就留宿了。
他自己觉得这种日子除了过得太荒yIn无度之外,也没有什么可以忧虑的了。毕竟侍奉丈夫也是妻子的责任,男人愿意和自己做那事,难道他还要把人推出去吗?宫里没有别的人是好事。
虽则如此,但周围人总免不了往他的肚子上看。皇后年轻,皇帝也正在壮年,又宠爱他,按理来说迟早也该怀上。宫女也就罢了,只是暗中忧虑,害怕现在皇帝对皇后这种近乎狂热的宠爱过后,皇后要是迟迟不能怀孕生育,总有一天会有别人占据这个位置,到那时要夺回来可就难了。
但皇后自己的娘家人就不会那么隐忍,提过一次两次,徐安真渐渐也就烦了。要是别人也还好,但母亲提起来他总不能放下脸生气,说自己和丈夫挺好的,蜜里调油也没有用,他们总是想着没有个孩子,恩爱总易移。何况夫妻之间的事许多都不能说,于是每回都暗自郁闷。
他倒不很担心丈夫会移情别恋。旁人不知内情,他自己总是知道的,要说丈夫的性子,哪怕他现在只感受到最好的那部分,也猜得到对方决不能像是喜欢自己这样去喜欢别人了,所以实在担心不起来。再说了,对每日都快消受不起宠爱的徐皇后来说,真没办法去想日后自己失宠的事。
就算他自己不打听,闭着眼睛也知道丈夫真没别人了。
然而说的人多了,他自己闲下来也心生疑窦,不知道怎么还没有怀上。丈夫究竟多想要自己怀孕,他是切身体会着的,每回做完之后Jingye都留在里面,二人又不加节制,要说怀孕也是理所应当。偏偏没有,让他自己也嘀咕起来。
然而到底急不来,嘀咕一阵也就过去了。
没有事要做,皇帝又忙着不能见面的时候,徐皇后喜欢出去走走。宫里住的都是贵人,风景更是处处都有,他宫里就有不小的庭院和十分引人入胜的景致,御花园就更漂亮了,打发时间是很好的。
这日正独自游园,才走到假山一旁,徐皇后就听见假山另一侧有人细声细气的说话,是两个忧心忡忡的宫女。
一个说:“要我说,这可了不得了,是谁不好,偏偏是自己人,要让我揪住是哪个小蹄子,我非撕烂她不可!”
说的人恨恨的,听的人却不敢信:“怎么能有这种事?还是在皇后宫里,不是说陛下可宠爱皇后了么?平时一点也看不出来的呀!”
这一个又说:“要不是亲耳听见了,我也不敢信的!君恩我原本不该说这么多,皇后也犯不上与小人计较,可背主忘恩的东西,我也咽不下这口气!那可是皇后的床,那小贱人就在上面勾引陛下,你说,岂不是欺人太甚?!”
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由人不信了,于是另一个长长叹了一口气:“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