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入宫的时候才十五岁,而他的丈夫已经等他好几年。两人是早就相识的,徐皇后出身高,早早定下这门亲事,原本没有几个人真觉得他们的关系会和睦,但偏偏一早都没有什么选择了。
这是他第一次穿裙子,不过皇后的钗钿礼衣繁复厚重,也不觉得太像女孩子,反而觉得太沉重。
到了夜晚他被人引去沐浴,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这才察觉自己从今之后,就只能是天下身份最尊贵的妻子了。换上的衣裳是薄软的横罗,又软又透,上襦是浅淡的红,下裙里头什么也没穿,两腿光光的走到外面去,坐在床上等待自己新婚的丈夫。
小皇后垂着头坐在婚床上,脸色微微发红,被沐浴用的热水蒸出可口的粉色,神情乖顺又忐忑。
男人从门口进来,同时命人挑亮灯芯,坐过去把男孩抱进怀里。男孩吃了一惊,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亲近,但是挣不开男人的怀抱,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挣扎,只好虚虚坐在他的大腿上,偏过头不看他。
围绕着婚床的宫灯被剔得亮亮的,如同白昼般照亮了床帐附近这一方天地。小皇后不敢冒出头,躲在丈夫怀里,然而丈夫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掀开他的裙摆,露出他那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将一只手插进他的大腿缝里,肆意抚摸。
小皇后害羞又敏感,顿时发起抖来,趴在男人怀里直不起身,大腿被推开,露出一条深幽的缝,被男人亵玩。虽然知道从今之后怎么都没有办法拒绝对方的行为,男孩仍然试图求饶,声音软软的撒娇一样商量:“哥哥还有人在的,等一会,等一会好不好?”
谁也不知道婚前小皇后就被男人堵在不同的地方摸过了,叫哥哥自然也是男人教给他的。虽然还没怎么他,但身体已经知道自己是属于谁的了,也大概明白所谓夫妻之实到底是怎么回事,因被人看着而格外不安。
即使是和自己的丈夫,婚前做那种事当然也是不对的,然而被哄着摸遍了的小皇后却天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自己的丈夫,被男人以各种理由占尽了便宜。即使是这种时候,也没法理直气壮的拒绝丈夫的求欢。
徐安真和丈夫的年龄差距太大,其实一直都有些怕他,尤其是离开家到了这陌生的环境里,于是被搂着分开双腿也不敢怎么推拒。男人的唇舌在他耳际脸颊上游移,最后终于噙住他的嘴唇,男孩怕的厉害,小兔子一样一动不动的被推倒在床榻上,宫女还没有退下,他上身的衣裳就被剥开,袒露出雪白胸脯。
男孩本能的伸手去遮掩,手却被拉开,裙带被轻轻一扯,整个人就如同剜出来的蚌rou一般新鲜剔透的赤裸摆在床上,不知多少双手收拾他,拿走他的衣服,抽走他束发的玉簪,接着把他扶起来,给他后背垫上柔软的枕头,好令男人能够以最方便的方式享用。
虽然知道规矩如此,徐安真仍然羞怯万分,不能承受,捂着脸不敢看,欲哭无泪的瘫软着。男人撸硬了他的性器,又让宫女扶着他分开他的腿,再拿来盛在白玉盒子里的脂膏,涂在他窄小女xue上覆盖的花唇两侧,接着剥开幼嫩的花唇,把shi软滑腻的脂膏摸在他脂红色的漂亮小xue上,缓慢揉开。
虽然早在婚前就被亲过摸过,可是真正赤身裸体这还是头一回,就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伺候自己的夫君,徐安真感觉男人在自己下身羞人的地方做的下流功夫,死死咬住嘴唇,两腿乱颤的强迫自己接受,却憋不住泣声,胡乱扭动。
宫女帮忙按着他,俏脸绯红,看着男人揉开男孩生涩的小xue,两根手指进进出出捅出不少被脂膏催发的yIn水,随后再加一根手指确保男孩的身体彻底敞开,这才缓慢的插进去。
男孩顾不上遮脸,两手被男人拉开固定在身体两侧,茫然无措,眼含热泪,畏畏怯怯对着索吻的男人张开双唇,因痛楚而皱起眉头,又因为下身塞进来的那东西感觉起来又烫又硬又恐怖而瑟缩着,舌尖顾不上动作,被趁势卷走。
男人掐住他的细腰,唇移到男孩的脖颈上,低声道:“忍一忍就好了。”
于是用力一刺。
男孩又惊又怕,失声大叫,身子就被彻底破了。
他本以为真正可怕的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却不料男人埋在自己体内缓了一会就抽了出来,从宫女手里接过一张巾帕,拭去了沾染在两人身上的元红,又把帕子递出去了。徐安真惊讶的看着,明白过来这大概是真正的规矩。
夫妻交合在之后了。
被这样一打岔,徐安真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在丈夫再次俯下身的时候主动缩进男人怀里,搂住男人的脖颈,低声道:“好痛的哥哥,咱们能不能让他们出去,就剩我们两个?这样看着我,我觉得好羞人”
他的胸口腰肢大腿都被男人摩挲,两人rou贴rou的躺在一起,亲近感油然而生,何况经过方才那么一回事,男孩已经很清楚自己是对方的妻子,撒娇远比从前被逼出来的更熟练。想起曾经被手指送上高chao的滋味,男孩的身体也微微发热起来,因痛而萎靡不振的小玉jing也再次硬了起来。
男人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往上抱了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