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真在游戏室做了两天兔子。
除了做爱的时候,他总是戴着兔尾巴,穿着网纹袜,吊袜带上装饰着绸缎的蝴蝶结,项圈换来换去,有时候是黑白条纹,有时候是金属质地。他蜷在高背椅前面的小垫子上,长腿委委屈屈缩在一起,透出朦朦胧胧如玉的辉光,手上甚至还带着蕾丝手套。
他的女xue里塞入了形状各异的人外假阳具,巨蜥,龙,还有shi漉漉的触手。长长的触手和跳蛋的电线一起延伸出来,有的捆在他的大腿上,有的把他整个人束缚起来。
他在食盆里吃饭,在水碗里喝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干净碗底上的水迹,然后膝行到男人面前,用兔耳朵蹭他的小腹,软绵绵的以逐渐熟悉的方式撒娇:“今天要不要插进来?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在垫子上舒展身体,分开大腿,用力的拔出被自己紧咬着的粉蓝色龙的Yinjing,蓝白条纹的长袜裹着他漂亮纤细的小腿,男孩扒开自己的小xue,露出shi红柔软的甬道,给男人看里面饥渴的收缩:“这里,是shi透的,是热乎乎的,会很舒服的,你来来填满它,好不好?”
男人赤着足,脚踝和赤足的线条流畅又漂亮。他抬起一只脚,踩在男孩大腿根上,低头看着他:“不要脸的小婊子,你这么大的兔子还没有成年吧,为什么会出来卖yIn呢?”
该说什么徐安真是知道的,他不敢动,在男人足尖越来越往下的研磨之中抱住他的腿回答:“不是的,我我已经十八岁了,可以、可以合法做爱了,是想要体验不同的人所以才”
他的兔耳朵被揪了起来,男人俯下身咬着他怯怯的嘴唇,热气渗透入他的躯体,他的小nai子被攥在大掌中,而下一个问题羞耻的多:“那么今天接了几个客人?你这么漂亮,又这么嫩,很多人都喜欢你吧?喜欢玩什么呢?”
男孩抽噎起来,但仍然乖巧的按照剧本回答他:“我我不知道了,很多很多,里面都肿起来了。客人,不管你怎么对我都是可以的,我现在是你的兔子,请你使用我的身体,可以内射,也可以玩屁眼,在里面尿出来也可以哦”
说出这种话对男孩而言很不容易,这是调教必经的过程,虽然魏玠不会这么早就对自己的宝贝女孩做这种事,但徐安真得知道是可以这么做的,而且他应该接受。
他的宝贝女孩,打扮的多么可爱,蓝白条纹的这套内衣让他清纯如同每个人的初恋,又让他透露出一种自然而然的sao味,是被宠爱的孩子才会有的。
这双水汪汪的眼睛,这两处shi漉漉的软xue,可以在台词里被任何人拥有,但这些人全都是他,只能是他。
魏玠勾出男孩的舌尖,把他引渡到一个吻里,男孩陶醉的吸吮他,舔舐他,急切的扑在他怀里,贪婪的寻求他的味道,小屁股小心的翘着,避开他的脚趾。
但那是没有用的,男孩呜咽一声,下体被脚趾戳开,磨蹭着他敏感充血的xue口,越进越深。shi软xuerou确实是热乎乎的,却被假阳具和跳蛋玩得绵软无力,吸着插进来的脚趾,rou道松松的含住,连推挤的动作也做不出来。
跳蛋还在深处震动,男孩有些害怕,发出呜咽的声音,随即被他的吞掉。他被脚趾玩弄到高chao,坐在男人脚上呻yin着磨蹭自己的Yin蒂,细白手指埋在xue口又揉又掐,按照男人的指示亵玩自己。
随后他撅着屁股坐在男人的Yinjing上,摇晃着努力向后吞到最深处,一直顶到跳蛋为止。毛绒绒的新兔尾巴蹭在男人下腹的毛发上,男人在他背后印下亲吻,夸赞他:“我最乖最可爱的小婊子,我的小女孩”
徐安真幸福得快要化掉了,他满屁股都是的Jingye,小xue里吃着的性器,热热的,涨涨的,憋着尿,哭泣着高chao了。
这两天的调教之后,徐安真的学校召开了家长会。
实际上魏玠之所以安排了这次调教,就是为了家长会。
早晨起来,他把男孩面朝下按在床垫里,扇他的屁股到红肿如蜜桃,反复问他你是谁,你是谁的,你是我的什么,在得到满意的回答之后扒开他的tun瓣舔肛舔到男孩大汗淋漓,哭叫着高chao好几次,才放过了他。
接着他亲自给昨夜就已经脱去兔子装扮的男孩润滑,又亲自动手挑选了一套内衣。
开档的内裤是男款,里面仍然有鸟笼。吊袜带就不必了,他们有衬衫固定带。粉红色的胸衣是丝绸的,手指很难伸进去,徐安真的ru头被调教了那么久,肿的好大,穿上这件丝绸胸衣的时候他呻yin一声,仰着头脖颈修长,像是敏感至极的天鹅。
魏玠亲吻他的喉咙,揉揉他的ru头,男孩乖乖张开手臂,穿上了衬衣。这下谁都看不到他硬起来的ru头,和衬衫里面粉色的内衣了。
夹好每一个衬衫固定带上的夹子,男人隔着内裤在他穿戴好鸟笼的小rou棒上亲了一下,徐安真立刻就忍不住勃起了,顶着硬邦邦的鸟笼,仍然被男人察觉了动静。
他埋在男孩rou乎乎的腿根深吸一口气,男孩流下来的yIn水就把内裤打shi了。
穿好裤子和外套,男孩坐在床上看着他给自己穿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