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徐安真的性子,其实很难让他自己开口告白。毕竟他遭逢大变,知道自己身份已经不复从前,手中更是毫无筹码,单单只是谈到情爱又不能令魏玠这样的人动容。
他本来就不强壮,现在就更虚弱,既害怕又羞怯,搂住魏玠的脖颈,靠在他胸前,试图以亲密无间的距离来消弭心中的恐惧。
世界上从没有那种离开你我就无法生活,或者只有你和我才是天生一对的故事。徐安真的父母婚姻美满,并不代表他不谙世事。他的父母做的生意不够高端,大概比魏玠低了不少,沾血或者牵扯人命是经常的事,家里也一直不大太平,被人索命谋杀或许也是命中注定。
虽然人人都瞒着他不肯告诉他真实情况,但只言片语也能拼凑出一部分真相。人们总以为不该告诉孩子的事孩子就一定听不懂,但其实显然并非如此。
尤其父母双亡之后,徐安真跟随几个保镖东躲西藏,数次对外求援,来的人却只有魏玠一个是为了救他,就更明白人情冷暖。
诚然现在他父母打下的基业都到了魏玠手里,但这本来就是一种交换,在所难免。交易的本质是等价交换,而徐安真深知自己的筹码没有几个。
换是换不来爱的。
甚至他越来越对床笫之间这回事着迷,为魏玠带来的种种体验不能自已的时候,就更希望自己还是不要爱了,否则一旦失去,他就没法熬过去了。
即便是自欺欺人还能过去的现在,徐安真也知道一旦想到将来终有一天他会离开魏玠的庇护,会被魏玠忘记,抛弃。他们不再做爱,也不再见面,魏玠会一如既往,他会好的,但徐安真不会了。
这是一种饮鸩止渴,他没有更多可以给魏玠,只知道抓紧现在所有的一切,一点一滴,丝毫不敢浪费。
等到他失去这一切,失去这个怀抱,他知道自己会怀念的。
“我想要”
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搂住魏玠的手越发用力,把自己shi漉漉的从水里带出来,眷恋的亲吻魏玠的脖颈和胸口,一双手往下搂住魏玠的腰,从水中出浴,跨坐在形象全无的魏玠大腿上,忧伤又美貌,凝视他的眼睛,用屁股磨蹭魏玠,紧贴着他的嘴唇低语:“我还想要”
方才那一段有点急迫,魏玠的衣服还没有脱完,就连刚才洗澡的时候也只是随便擦了擦安静下来的性器和大腿,就顾着清理徐安真,还没洗澡,现在他身上所有的水都是徐安真带出来的。
徐安真趴在他的胸膛上,柔若无骨,四处点火,甚至双手抓住他的性器,做拙劣的调情。
毕竟他们两人滚到一起去的时间还不长,徐安真没学到太多有用的东西,但有时候性感和诱人不在于技术高明,而在于心怀欲火。
魏玠明知他在逃避问题,也难免被他撩起火来,于是先不急着说清楚,屈膝把他顶到自己胸前,两手一捞抱起来,低头和他接吻。
徐安真最爱唇舌接触,当即黏糊糊的贴过来索吻,要更深,要更多。
他和魏玠这几次,开头都未免糊里糊涂,两人没有谈情说爱的时候,因此也不晓得接吻也可以有许多种吻法,一时间毫无防备陷入柔情蜜意之中,整个人都化掉了,软绵绵的依偎着,无意识的发出呜咽声,只觉得宛如腾云驾雾一样,无所适从,又舒服的要命,丝毫没感觉到魏玠把他抱起来出了浴室,到了床上。
先前两人闹出来的烂摊子已经被收拾掉了,房间里仍然是空的,床上铺了新床单,魏玠压着徐安真往上一倒,男孩顿时夹住他的腰,抬起下半身用软嫩嫩的小xue磨蹭他的胯。
?
魏玠难免觉得有些可爱,又因他这一份急迫而越发动情,捧着他的屁股往上,把他架在自己腿上,伸手去摸他紧闭着的小屁眼。
徐安真有一丝丝害怕,扭过头躲过他的shi吻,小声道:“没洗”
他到底太年轻,又怕羞,不愿意什么准备也不做就把这里交给魏玠,于是反而自己伸手下去,颤巍巍的分开两片娇嫩Yin唇,露出刚被Cao过还带着自己分泌的粘ye的xue口,一张一合的邀宠:“弄这里,好不好?”
魏玠没料到他这样豁的出去,一时间反而让“可爱!”的感想盖过了欲火,也不急着和徐安真做什么,反而牢牢实实的把他一抱,扯过被子盖住两人,一翻身让徐安真趴在自己身上,继续刚才的审问了:“先说明白,你那时候说什么来着?”
徐安真脸红得厉害,又不光是为了害羞,还十分心慌,一句话也不敢说,知道自己正在被步步紧逼,胡乱在被子里挣扎了两下,难为情的分开两腿坐在他身上,试图直起身,眼神乱飘:“什么也没有说。”
魏玠若有所思,握着他的腰扶着他坐稳,眼神从他微微隆起的胸口看到他脸上,竟带了一种令徐安真坐立不安的温柔。他也没有再逼问,而是彻底撇开了这个话题:“好,那我来说给你听,我问,你点头或者摇头。”
不等徐安真表示同意与否,就这样开始了,和方才拍照摄像的时候问他问题的情形一模一样。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