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自从将那个拓跋芸摔了个四脚朝天之后,马上便成为了宫里的红人。她不光得罪了一个大人物,也勾得一个男人为她神魂颠倒。
拓拔钰大概是脑袋进水,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开始黏在林婠身边各种问东问西,脸上的迷之自信简直让林婠差些将隔夜饭给吐出来。
轩辕楚忽然将林婠抱上了马,将她受到惊吓的身体完全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林婠觉得匪夷所思,脑袋却十分自然地搭了过去。
她对狩猎并不感兴趣,见轩辕楚将几个在逃的兽类一一射中也没多大反应,摇晃着脑袋几乎要无聊地睡去。
忽然,从几个随行保护的侍卫中飞出一道亮光,才一瞬间的功夫,那亮光便刺马的身上,伴随着一阵嘶鸣,身下的马发疯一般地开始狂奔,林婠被吓了一跳,紧紧抓住缰绳不放,身后的轩辕楚和她说了一声“抱住我的腰,”然后林婠感觉自己被紧紧锢住随着轩辕楚一起掉落在了地上。
从周围忽然冒出好几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手中拿着剑便朝着他俩冲了过来。
林婠手里没武器,便随便抽了两根轩辕楚的箭筒里的箭,掰断留下有剪头的那部分便直接刺在了已经到了身前的男子脖子上。
轩辕楚腰间有剑,已经解决了两个刺客,只是现在他貌似碰到一个比较难缠的,两人打了半天也没见胜负,倒是林婠这儿已经倒了好几个半死不活的人,她的两支箭已经断了,箭尖也不知留在了哪个倒霉鬼的体内。
这是林婠第一次杀人,虽觉得恶心,却在生存意识的驱动下极尽可能地想保住自己,她觉得自己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觉醒,却被压抑着不能完全释放。
眼前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林婠感觉自己脸颊一疼,然后很快便被轩辕楚拉着躲了开去,然后她看到了两个黑衣人打在了一起,情况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最后那名刺伤林婠的黑衣人被长剑直接穿透,牢牢钉在了树干上,一双眼睛瞪得几乎渗血,对于突如其来的变故有着明显的不敢置信。
轩辕烈带着人赶到的时候,最后那个黑衣人早已没了踪影,只是林婠的状态很不对劲。
林婠没怎么受伤,她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五官渐渐紧绷,面色苍白,她的左脸有一道极浅的伤痕,只渗了细微的血丝。
轩辕楚命人将尸体都处理了,然后让人将林婠送到了御医那儿,他和轩辕烈对视一眼,两人表情都很奇怪,似乎藏着什么关于林婠的秘密。
入了夜,林婠正泡在浴桶里洗去一身的疲惫,门外十分安静,静得有些过分。
“聘莲,”她唤了一声,见没反应,便拿了浴桶边挂着的换洗衣物准备穿上。
门这时候却开了,进来一个侍女打扮的身影,虽体型稍稍高大了一些,身材却是纤瘦的。
既不是聘莲,也不是聘香林婠只多看了他一眼,穿衣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你来做什么?”林婠丝毫不介意自己身体还是光溜溜的,她跨出浴桶,将外衣随意披在身上,身体shi润,布料被染shi,完全将身体的线条都尽数勾勒了出来,简直比全裸还要诱惑。
来人撕掉了脸上的面具,露出十分漂亮的五官,他眉心拧着,踢踏着一双女子的绣花鞋十分别扭地朝着林婠这儿走来。
“那人剑上有毒,”任倾城说得纠结,手里攥着一个浅绿色的瓷瓶。
“刺客是你?”林婠故意问道,她语气并不友好,甚至带着怒意。
“你怎么会出现在皇宫?”任倾城不耐烦地踢掉鞋子,似乎比林婠还要生气。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林婠坐回床上,拿过干布开始擦拭头发。
“先把药涂了,”任倾城捏着林婠的下巴便要给她涂药,他不善言辞,明明两人心知肚明的事情他更加不习惯再说一遍。
小小的伤口被任倾城抹了很厚的一层药膏,事毕,任倾城看着两人此时的状况,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了。
林婠斜靠在床头,一张脸冷冷的。
她胸口裸露,两团凝脂一般的白皙胸部露出了大半,只靠一件薄薄的单衣根本没法遮住,任倾城觉得脸上一热。
任倾城梳着一个侍女的头,被他扯落了发饰之后略显凌乱,只是他容貌生的好,加上一身淡粉色的侍女服,整个人美得雌雄莫辨。
“你和那皇帝是不是”任倾城想了想,又重新坐了回来,他脸上欲言又止,像是忍了很久才说。
“你在嫉妒?”林婠瞥了他一眼。
“你在胡说什么!”任倾城脸立马涨红,一副快要跳脚的夸张模样。
“既然你那么讨厌我,赶紧走,我和皇上爱干嘛干嘛”林婠翻了个白眼,用脚踢了踢任倾城的屁股,“赶紧走”
“你个不可理喻的女人,要不是我救你”任倾城表情忽然Yin沉了下来,气急地走向门口,却还是像以前那般傻乎乎站在门口不动。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受伤,”林婠声音里带着笑,她下了床,脚尖顶了顶他的腿。
任倾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