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色污渍。两人之间趴跪着那具尸首,双臂紧缚于背,屁股糊满精水翘得老高,大腿与腰身都尚在抽搐。
他到那尸身后方,便见那腿间湿得不成样子,蚌肉与菊口颤抖着开合,一股淫液拉成长线,悬挂于淫口与地面之间,将断未断。
只看一眼,他那小兄弟就硬了。
极意君向魔尊回报时,刻意隐去了淫修的失责,将前因后果都推在锡重君头上,后者也没有辩解。魔尊更在意剑仙睁眼说话这件事,并未交代如何处置锡重君便离开了皇城,所以,修复尸首的任务又落回小魔修手里。
他向来少于调弄男人,更不爱奸尸,这回抱着剑仙的尸首,倒是一一破例,将精水灌了对方满腹。待他准备把魔尊那披风裹上剑仙尸首时,最后那一眼,是剑仙被他肏得合不拢的小穴,被抽插得外翻的鲜红肉壁上,糊满了他的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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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尸首恢复成未死时那样完好后,淫道内的精液也消失无痕,似是用于修补身体一般
小淫贼倒是在想,剑仙那子宫,会不会一辈子都含有他灌进去的精华?
如今剑仙露出优美的颈项,对他说“杀我”,小淫贼胯下那玩意儿更硬了。
反正死不了,割断剑仙喉咙看痛苦喘息,或者挑了手脚筋让其老实挨肏,都算有趣。可他从未习过剑,把玩玉势的花样都比玩筷子多,只怕稍一作势,就会被剑仙发觉剑锋颤抖,进而认出他并非锡重君。
淫修抱住剑仙,回想锡重君生不如死的模样,揣摩着说:“你这又是何意?前日那回,已教我悔恨万分,如今你竟要我再下手杀你?”
“我并非寻死!”剑仙提醒对方,自身魂魄能在两具肉身之间往返附体,此处断绝生机,另一处自会醒来。
小淫贼明知故问:“为何突然要回到那边?你不是正落在魔尊手里,日日受他”
剑仙不想往下听,急忙打断:“正因如此!不能再忍!”
“为何?魔尊又对你做了怎样难忍之事?”淫修追问。
“他——”
这如何说得出口?剑仙一哽。
身下那火热的舌头突然离开,换做不知什么长物,滑溜溜地,在肉瓣间磨蹭。偶尔,还有前端尖锐的东西,类似脚爪,抓挠到那娇嫩的地方,痛得肿胀充血的阴肉急缩,一股股粘稠液体流出小口。
剑仙阴户并未肿胀充血,也没有分泌出那些黏液,但花穴依然跟着收缩,仿佛自身被犬爪抓伤一般。
他收拢双腿,又气又急:“别问,总之快些动手。要么给我剑,我自行了断!”
淫修说:“若这次魂魄回不去,该怎么办?况且魔尊向来狡猾,未必不是故意折辱你、激怒你,做好陷阱等你魂魄自投罗网!到时候你魂魄附体,却发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眼睁睁看自己受辱,又如何向魔尊复仇?”
此言倒是当头棒喝。
剑仙稍作回想,虽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有道理。
今次杀来魔道界,是因焚元君封堵功体之法意外失效,他才能在魔城中进出如无人之境,若回到剑阵封印对面的身体里
自己连俗世国家所用的迷药都解决不了,又拿什么去破解魔尊的法宝?贸然回魂,只会被魔尊逮个正着,摁在胯下受其淫玩。到时候,他有意识,能动会骂,反倒是送上门的乐子,给对方增添快意罢了!
想通这处,剑仙难掩绝望之色,低首:“谢你提醒,是我想得浅了。可那魔尊眼下”
湿润的长物越来越烫,正摩擦他腿根处,一次次滑过肉唇。想到那或许是狗的阳具,此等羞辱,叫他如何自处?
淫修捧起剑仙的脸,劝诱:“你且当做不知,或者放松享受?”
“享受?”剑仙不解,眨眼,继而猛然恼火,“受辱之事如何享受?我并非那般放浪——啊!”
淫口一痛,继而猛然撑开,那公狗的性器竟真插进来了!
剑仙身体僵硬,只觉另一具身体兴奋激动,竟主动叉开腿任狗儿爬跨!那滚烫的性具捅进阴道,又硬又粗,还飞快抽插着前推,转眼就撞入深处!剑仙甚至能感到那公狗腰急抖,腹部软毛快速拍打在他腿根处,刺得他腿软穴麻!
“不不!”剑仙遮住自己下身,却挡不住那一波波袭向女道的冲击。
他似乎能看见自己四肢着地,张开腿,塌下腰,冲狗儿露着流水的私处,那大狗便爬上他的背,火红的狗屌插入他阴户,抖腰疾驰!
那不是他!怎么会是他?
长年隐身缥缈仙山之巅,他不食烟火专心剑艺,数百年未问世事,人称剑仙。他怎会落到与狗交媾的地步?那被狗干得阴户红肿,直将兴奋激动之情传来的竟然是他的身体?
他几时被调弄成了这样?
剑仙紧闭双眼,拒绝面对这一切,但他那沉寂的阴户中,女道受抽插感触动,已渐渐湿润。
身前那人搂着他,连声担忧:“怎样了?发生何事?”
剑仙摇头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