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睁开眼,看见小徒弟急红了眼圈,掌门师兄则满脸不悦。
师兄二话不说,塞剑仙满嘴定魂珠,扭头生气。小徒弟骤然放下心,竟大哭起来。
剑仙一时不知先安抚哪个好。
还是徒弟贴心,边哭边问,剑找到了吗?事办完了吗?
剑仙答说都办妥了。
剑投到熔炉内,他也跳进去,被烧化成了灰烬。魂魄完好归来,再不用去魔道界受罪。终于结束了。
小徒弟又问,那为什么灵剑插在师尊屁眼里呀?
剑仙一愣。
小徒弟笑着继续说,师尊,您这样光着屁股大张开腿,不害臊吗?您会Yin处怎么长得同弟子不一样?弟子能摸摸吗?哇,流这么多水,屁股里还含着阳Jing,被多少人上过了?是不是谁都能cao您呀?
师兄慢慢转回头,眼里全是鄙夷。
他说,无耻下贱之徒!这般放荡行径,与娼妇何异?今日将你逐出师门,再也不要回来了!
剑仙猛然惊醒!
入眼的,是魔尊法座顶上那道梁,他还在魔道界。
剑仙竟悄悄松了口气。
难怪!
小徒弟教养甚佳,知礼懂进退,哪能说出这般粗鄙下流言语?师兄平时待自己最好,事事设想周全,更不会如此绝情!
只是噩梦,太好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被倒绑在法座的靠背上。
面朝外,双手缚于身后,双腿朝两边张开。]
腿弯分别夹住法座靠背两侧,两个足踝在靠背后面叫一条绳子连起来,绷得紧紧地,两条腿便被固定成了箍住法座靠背不放的姿势,被迫朝外挺送着胯。]
他被绑得并不高,头垂下来,恰好平放在法座上,但这座椅不久前被他的yIn水浸透,眼下仍散发着令人难堪的气味。
从剑仙的角度,能看见倒垂着的Yinjing和囊袋,以及斜置于法座靠背上的灵剑。
他能感到,灵剑尾端已经插入他菊xue里了。
随着他微弱的呼吸起伏,剑身慢慢朝他体内沉入,即使他用力收紧后xue,也阻止不了沉降的趋势。
灵剑自身重量不菲,菊xue口又是软的,内外堆着魔修污物,剑自然会往底下的小洞里陷。它会破开菊口,沿着肠道往下坠,如果够长的话,还会从这“魔修”的嘴里出来。它喝过许多恶徒的血,不介意喝更多。
如果它知道这剑座是自己的主人,必定不愿意伤害他。
但剑仙腹内满是魔尊的Jingye,灵剑剑鞘上也被涂满不知谁的阳Jing。
剑仙有些难过:他竟然让自己的剑受到如此折辱,愧对剑仙名号。他试着收紧菊口,想把灵剑轻轻朝外推,却反被灵剑插得更为深入。
剑鞘上浊浆似还新鲜,黏糊糊地往下滑。一会儿功夫,Jingye就在剑仙菊xue外堆积起来,内围的,随剑鞘慢慢沉入菊口,外围则顺他股缝流下,在他光裸脊背上淌过,划下黏滑白痕,源源不断流进他脑后长发里。
轻快脚步声响起。]
“剑仙大人,您醒了吗?”是小yIn贼的声音。]
剑仙装作神智未复,不理他。
那yIn修也没多纠缠,哼着曲儿,伸手给剑仙ru首的伤处上药。
“还好小的机灵,不然恐怕是要被咬成两个血窟窿!”他说着,又换了种药膏,涂在剑仙双唇上。
那药膏触唇,清凉舒爽,剑仙这才发觉自己嘴唇红肿,多处渗血。
这等小伤,他从没看在眼里过,当然也不会想到用药。
但yIn修却甚是看重身体,上完药,又换了个小棍儿,沾着药油,对准了剑仙的马眼。
等等,这是
剑仙快速权衡利弊:现在出声阻止,有可能阳具不会受蹂躏,也有可能受虐加剧。不出声,说不定待会儿小yIn贼放松警惕,给他松了绳索,他便能一口气拔出灵剑,将这小贼斩于剑下!
他立即决定,不叫停,继续装死。
然后那小药棍儿就插进了他玉jing里。]
钻心痛!]
疼痛之中,腹内难免有动静,那灵剑趁势快速插入一寸。
魔修将小棍儿留在马眼内,低头对剑仙说:“剑仙大人,魔尊说您宫口可浅,让小的调教调教,明天大宴上他要cao进您子宫里!小的是奉命行事,您可别怪罪!”
明天?
宴席不是后天吗?剑仙懵懵地想着,突然意识到:莫非他昏睡了一天?
等等,这不止半个时辰吧?得有十来个时辰了啊,他的魂魄为什么没有回仙道界,难道师兄束手无策?招不回去魂?
那他岂不是要永远困在这副rou身里,被众魔修yIn玩cao干?
剑仙越想越惊。
他完全忽略了小yIn贼话语中的另一个信息。
直到被对方掰开花xue,舔弄处子rou膜,他才反应过来。
魔尊说要当众cao、插进他子宫
回想被魔尊硬捅入一根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