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的时间就算是军训取消，也不可能提前开学；一个是教育局的安排，一个是校领导的个人想法，两相比较，自然是教育局安排的开学时间更需要。
所以，剩下的时间，也就成了学生多出来的假期。
湛东百无聊赖的靠在舒适的电脑椅上，看着电脑屏幕上逼真的怪物模型与菜单界面，最终是长叹一声，从桌下摸出一部虚拟现实增强器，戴在了头上。
无线版本需要七万元，但是湛东并不需要钱就能得到它；将其戴在了自己的头上，感受着几乎是让自己置身其中的幻妙反馈，轻声呻yin。
他玩的并不是什么男生们都喜欢的色情游戏，而是一部动作类的跑酷杀敌热游；在其中Cao控不同的角色，在不同的场景，用自己特有的能力与通用的武器，杀灭源源不断从传送门中涌出的怪物。
最后冲进传送门，关闭传送源头，成为万众瞩目的英雄。
湛东以前对这种游戏并不上瘾，这是在莫凌不理他之后，他才这样的。
森淼捧着笔记本电脑，他在工作；准确的说，两人都在工作。
湛东接了个活，游戏测试，新式的生物电传输用虚拟现实头盔也是游戏厂商赠送的。
要求，就是将游戏中遇到的各种汇报，同时将Cao纵手感以及与现实的运动量转换进行调节选项推荐；换言之，也就是被选中的测玩家。
森淼的工作更高端一些，同样是电子产业的衍生行业：为网站进行内容美化与界面设计。
这样一单的钱很高，不过也费心费神，这一点从森淼头顶并不浓密的头发，恐怕也能看出。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谈莫凌的事情。
自从他逃离了幻忆的那个鬼地方，就一点点的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湛东觉得他还是原来那个愿意在自己怀里害羞的小男生，但森淼却看不透偶尔会出现在他身边的莫泽与艾利克斯。
听湛东所说，艾利克斯很有钱，似乎是幻忆的高管，非常非常核心的那种高管。
所以，莫凌的身份，似乎也变得和曾经不同了。
房间里只有游戏手柄按键发出的咔咔声，还有森淼手中办公本键盘与语音输入确认的窸窣声音。
生物电连通科技尚未完全发展完毕，大部分个人工具，依旧使用的还是常规的输入设备，也就是键盘鼠标语音输入与手势眼动之类。
森淼的笔记本是两年前的产品，自然也不具备过十万元设备才有的高端功能。
终于，在这充满了白噪音的环境之中，湛东终于是忍不住的摘下头盔，揉了一把发红的眼睛，梗着喉咙嚷嚷道：“你说，莫凌是不是就这么和我们彻底不对付了？！”
“你指分道扬镳？”
森淼头也没抬的继续敲击着自己需要的各种代码与数字，似乎完全不在意的继续道：“那又如何？我们互不相欠，你为了救莫凌花的钱，那个艾利克斯不是给你了吗？你还在纠结什么？世界离了谁都能继续运作，莫凌在你的生活中并没有那么重要。”
“你别劝我了！我就是想不开！凭什么啊！这么多年的朋友凭什么我就是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他！”
“没有凭什么，运气，这两个字不是和你开玩笑的。”带着完成工作后的轻快，森淼摘下防蓝光的眼镜，往湛东的床上一躺，在萦绕鼻间的友人味道中嗤笑出声。
“再说了，你不是还有我吗？说起来你是不是刚晒了被子还在上面滚了几圈？全是你身上的sao味。”
“放屁！分明就是哥哥的香味！你嫌弃你别躺！”
湛东是个粗神经，根本就没有听出森淼真正的意思，他打量着森淼那高高挑起眉头与轻蔑弧度组成的挑衅表情，舒展开自己因为沉浸在虚拟现实中而疲倦的身体，猛地张开四肢，扑向了床上早有准备的森淼。
“让哥哥教教你什么叫做男人！”
“呸！我在澡堂见过你的鸡儿，还不如我好！”
青春期的少年，在这样的事情上，总是显得格外在乎。
打闹，确实可以促进大脑分泌更多的激素，让饥渴的神经受体抽搐着告诉大脑，自己的身体很舒服。
控制一个人，其实很容易，只要找到真正适合的方式。
这也是为什么，幻忆与艾德拉斯的性奴工厂几乎没有出过岔子——身体内部结构的不同来源于基因，至于基因这玩意儿。
出现突变与变异，也不是那么奇怪。
“铃铃铃。”
虚拟的固定电话铃声响起，湛东停下了试图和森淼互相撕扯衣服以比较肌rou块大小的行为。
准确的来说，是他停下了“蹂躏”大笑森淼的动作，指示电子管家接起电话。
无虚拟成像的人工智能在装修中的价格并不贵，几千元的安装费与一个星期的程序学习时间，就能安然享受曾经科幻电影般的生活。
“喂？吃饭？！什么嗯先别挂！我好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森淼听不见，只是看湛东的姿态，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