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儿们一下子无措地开合,常浮也莫名的因为快感的中断而感到有一点点空虚。不过他这个感觉只出现了一瞬间,因为下一秒,有新的东西填入了他的体内。
常浮只觉得大脑里似乎“嗡”地一下炸开了,神情尽是难以置信,他居然就这样、这样被男人
醉汉摁着男子的双手挺动腰杆的动作所是和懵懂醉态不符的干脆有力,撞得常浮的身体都摆动起来,还继续说着瞎话。
“老婆老婆你今天水好多!”
“呜哈啊!”
“别——太,啊太快了!”常浮听着“咕啾咕啾”的击水声,羞耻感飙升,只想绞尽腔道让蹂躏的力度小些,结果却是得到男人往他的臀上猛地一拍。
“骚婆娘这回怎么吃得这么紧,”醉汉一双眼睛通红,透出几分凶狠来,大手捏着身下人饱满绵软的臀肉掐了一把,“我知道这阵子应酬多没顾得上家嘿,今晚就让老公好好喂你吃个饱!”?
常浮刚听醉汉把话说完,脑子还没转过弯他就被男人拉着翻了个身,整个人
硬热的肉块在他股间磨蹭,然后一下子捅进了沟壑中的菊穴里,挤入的瞬间痛得常浮声音堵在喉咙里发不出来,随即又因为深处的嫩肉被粗鲁地碾过而爽得两眼一抹黑,最后只能“啊,啊”的像牙牙学语的孩童般断断续续地叫唤。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地深,常浮有一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自己简直像一只正在配种的母狗,他胡乱的想。
精神开始恍惚了。
这是常浮使用全息模拟这么多年以来不曾有过的感觉,他曾在单调的虚拟空间里不眠不休地整理数据过了三天(现实时间),却也没有在这个游戏里度过的五六个小时(游戏时间)这般疲惫,连绵不绝的快感将他的大脑侵蚀到麻木。
最后那个醉汉把他翻来覆去的奸淫,肉棒把穴儿们来回搅得泥泞不堪,常浮也只能眨眨眼,含含糊糊地从嘴里挤出几个音节。
房间里微不可闻的属于常浮的声音渐渐消失,只剩下醉汉的胡言乱语,还有肉体拍击的声音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