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梧杨的笑此时更像是对风末的宠爱,可是这个笨蛋却以为不过嘲笑而已。
“我最喜欢吃醋了,你不知道啊,现在来招惹我,什么意思。”风末另一只手拉起温梧杨的手臂,把人抵在就近的柱子上。
“你,什么意思?”温梧杨被风末突如其来的行为震惊,迷惑地瞧着风末的手在他耳际打转,两人紧贴的身体开始发热,而温梧杨的脸色也愈渐绯红。
“没什么,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以后别对别的男人那么上心,不然我就把他的命根子断了,看你还朝三暮四的。”风末的手忽然伸向温梧杨的下面,手上狠狠使劲,疼得温梧杨目含泪花,而后又以极快地速度跑远,“温老杨,别忘了我功夫比你好。”
“风末,你给我等着。”温梧杨跟自己生起闷气,口中抱怨着,心里却甜的腻了,而他却没有看出这不过是风末伪装而已,风末离开后还是一个人躲在墙角对着假山发呆,忧虑的除了问玖的伤情,还有便是若温梧杨对沐泽赫还是放不下,那他要怎么办?
——
所有人都以为风波已经过去,但是当皇宫来报沐冷寒驾崩的消息时满朝文武都开始sao动,而沐泽赫甚至连问玖的面都没有见到便带着疲惫的身子和沐泽仁一同进宫,并且快马命马邱成进晋城平定可能有的动乱。
刚刚失去母亲的沐泽赫对着沐冷寒的遗体潸然泪下,比不得卫邈的离世,他对沐冷寒更加敬重,而且他曾许他自由,更让他感念于心,只是沐冷寒死的蹊跷,让他不得不怀疑朝中是否有居心叵测之人。
经过专门的尸检,沐冷寒的死因确凿,因为脑部被利器所入,导致长时间窒息而亡。
只是凶手太过神秘,那个所谓的利器不过是普通的银针而已,想要追查下去几无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皇登基
这一切都在暴风雨前夕的平静中度过,沐冷寒遗体也被送入皇陵,只是卫邈的水晶棺木中却空无一人,而此时沐泽赫正于朝殿之上宣读沐冷寒留下的传位诏书。
原本朝廷中所谓的忠臣良将纷纷拉帮结派,甚至有的直接胁迫宣旨的沐泽赫,“二皇子,老臣作为护国公,手握重兵,执掌皇城内外的护卫,在此奉劝您莫说错了话。”
这种情况大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味道,沐泽赫却冷冷地笑着,“护国公老矣,您老这位置差不多也该换人坐了。”
“哈哈哈,这先皇还未入土,新皇尚未登立,二皇子凭什么这般嚣张。”
“就凭我是新皇的兄长。”沐泽赫此言一出,满场皆是哗然,沐泽仁更是满脸惊讶地看着沐泽赫,他一直以为沐冷寒偏爱沐泽赫,所以对于皇位早已经无欲无求,可是沐泽赫的话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此乃先皇圣旨,传位大沐三皇子沐泽仁,如有违令者,诛。”沐泽赫高举圣旨,只是护国公却笑得更加嚣张,“你觉得就这么几人,能护得了你们。”他手起之时,从皇城之外传来滔天的喊声,解释拥立护国公为皇的说辞,而皇宫也被他的人团团围住。
“二哥~”
“二皇子,微臣护驾来迟,甘愿受罚。”宇瞻带了一队人马直冲进大殿,并立左右。
“莫慌,宇瞻能进皇城说明马将军的人马已在城外,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沐泽赫抓住沐泽仁的手低声耳语,默默在他肩头信任地几拍,沐泽仁点头,莫名的感动席卷而来,若非是当着众臣之面,也许他都能落泪。
“今日在场也都是我大沐的肱骨大臣,不知你们觉得谁更适合为王呢。”沐泽仁此话无疑是给自己添堵,而他却是高瞻远瞩的,果不出所料,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看好他,也就陪着沐冷寒打下这半壁江山的老臣才一直坚守立场。
“本王不怪各位,都只是为了谋生而已。”此时沐泽赫的体力显然有些撑不住,甚至腿脚开始发软,“哥,放心,交给我。”沐泽仁把沐泽赫紧紧扶着交给宇瞻,“帮我照顾好他。”对上沐泽仁脉脉双眼,宇瞻一时发愣,接过摇摇欲坠的沐泽赫时才恍如梦醒。
而沐泽仁提高音量继续之前的话,“只是护国公,这龙椅怕是不好坐的。”
“有何坐不得,若是三皇子能识时务,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哼哼,只怕我答应了,这马将军可不一定答应。”沐泽仁朝着大殿之外气势威武的马邱成,护国公更是诧异沐泽仁的自信源自何处,等他转身看到马邱成步入大殿,整个人竟瘫软在地,他千算万算却遗漏了拥兵数十万的马邱成。
“护国公,末将想请您移步去喝杯酒,不知您意下如何?”马邱成弯腰,双眼含笑地对着眼神惶恐之至的护国公。
“好,既然马将军盛情,老朽岂能不从。”
一场没有流血的政变,或者说是玩笑就此告一段落,沐泽仁也凭借当时的应变能力赢得满朝文武的一致拥戴,只是当他一心要将柳念奉为母亲之时,见到的却是柳念自缢的景象,仅留下一封告罪的书信: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