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便重装而行,原因是带了问玖这个大大的牵绊,时不时受到问玖的sao扰,脸色时而凝重冷漠,时而怒目而视,时而又被粉饰上带有羞涩的绯红,总之自从问玖懂了情爱过后,问玖自小的好色本性被无限放大,从前问玖只会痴痴地盯着他,就算流口水也无关紧要,而今只要问玖的眼中充满柔情的气息,便意味着沐泽赫需要用身体承受来自问玖的掠夺。
沐泽赫也试图阻止问玖的行为,甚至屡次翻脸,终究会败在问玖看似天真的玩笑和誓言之中。
合谷县终于到了,只是刚下车,沐泽赫的脚便一阵发软,问玖急急扶住欲倒的沐泽赫,“哥,怎么了?”问玖别有深意的一眼,使沐泽赫眼中充满怒气,推开他紧抓不放的手。
问玖和沐泽赫为了掩人耳目,随便寻了处客栈便住下了,为了安全起见,二人虽然订了两处房间,却挤在一起,这让一直跟随沐泽赫的宇瞻有些尴尬。
“哥,这案子要怎么查?”问玖一门心思想要好好玩玩,催促着沐泽赫快些把这案子解决。
“此案基本有些眉目,只要寻到那个记载贪污人员名单的本子便可。”沐泽赫喃喃自语,“只是,只是这从何下手,实在是~”
二人尚没有妙计应对,门便被人敲响,只是迟迟没有人说话,沐泽赫警觉地起身,逼近门口,等着外面的人有何动静。
待确定外面再无闲杂人等,沐泽赫警惕地开出一道缝,地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包裹,沐泽赫以最快速度将东西拿进屋中。
“哥,是谁啊?”
“不清楚!”沐泽赫若有所思地盯着这个黑色的包裹,小心翼翼的将它打开,一本暗黄封面的本子赫然而现,甚是好奇的问玖急急抢过本子,才翻几页便兴奋地对着沐泽赫说:“哥,你看这账本,记载的内容似乎和失踪的那几万万赈灾银两有关。”
沐泽赫也大为惊讶,接过本子仔细端详,仍旧百思不得其解,又开始自言自语“是谁把这东西送来的呢,能够那么快掌握到我们的行踪,而且出手相助,那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哥,你就别絮絮叨叨地念了,既然有人送东西上门不是有求于你就是想要真心相助,再不然就是为了迷惑你查案呗。”问玖一语惊醒梦中人,沐泽赫豁然开朗,换上一个浅淡的笑,“这么说来,这人该真是帮我们的。”沐泽赫的脸上露出了往昔的锋芒和锐气,竟让问玖有些不习惯。
“怎么说?”
“这我们先放放,既然有人提供线索,那么我们查案也有了依旧,只是这册子想要伪造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作为证据终究不够。”沐泽赫似乎已经沉着在胸,偏偏问玖什么都不被告知,这闷气一气又是许多时候,连晚上都一个人躲到另一个房间。
沐泽赫为了查案而奔波忙碌,问玖就算再不服气也只得跟着,不然更是不知其所云,与此同时,温梧杨得知沐泽赫下合谷一事,刚好不久的身体又一次被折腾起来,稍加收拾,便偷偷离开了温阁。
“梧花,你就不要跟着去了,不然爹娘会担心的。”齐玥拉着温梧花,满是对温梧花的担忧。
“齐玥,虽然我们已经成婚,但是你我终究没有感情,所以我想要做什么,你最好也别管,不然,我就,我就。”温梧花原本还是一副蛮横的样子,但是齐玥紧紧拽住温梧花的手,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挑弄的时候,她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会无条件宠着她,但是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虽然外表一介书生样,但是力气大的惊人,武功也不在她之下。
“我,我错了。”温梧花硬的不行开始撒娇,只是尝试多种方法之后终究没有什么效果。
“梧花,等你爱上我的那天,我就放你自由。”齐玥自信地说,一个霸道而带有侵占意味的吻袭击温梧花,温梧花猝不及防,只能接受。
“齐玥,哥一个人我不放心,他的病还未痊愈呢?”
“放心,我会派人护他,堂堂聚义庄少庄主若是连一个人都保不住岂不太没脸面,我定保他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
☆、无需相见
“公子为何不去见他们?”一直侍奉温梧杨的纪识不明白为何温梧杨只是偷偷探查沐泽赫的消息却没有要见他的意思。
“纪识,你何时也敢揣测你家公子的思想了。”温梧杨招牌的微笑对谁都是挂在脸上。
“纪识不敢,只是公子的伤还需要好生调理。”纪识最不解的不是温梧杨的偷偷摸摸,而是他明明有伤却仍旧拼命赶路。
“纪识,你也跟我几年了,当是知道你家公子惜命如金的,怎会不加珍重。”温梧杨执扇对窗,瞥见那一抹身影,心有动,表面却波澜不惊。
“若真是惜命,怎会现于此地,公子啊公子,你连自己变了都不知晓啊。”纪识嘀咕着出门张罗温梧杨吩咐的事宜。
“我确是惜命,只是这命似已不是自己而已。”温梧杨摇头苦笑自己竟也落得这步田地,终不过一面之缘,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