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的将来着想。
“锦衣玉食有爹爹就够了,那种压抑的感觉女儿最是不喜欢,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到底,桦儿是心里有人了吧!”商廉自认为作为一个相爷,对朝廷尽心尽力,可是对他的女儿,就算是宠爱有加,但是毕竟忽略太多,那个母亲过早离世的孩子,遇到年少□□也找不到人可以倾诉,只好他为她安排所有,却不想还是在成婚当日出了意外,“爹爹只是希望你后半辈子可以有个依靠,爹爹会老,以后就照顾不了你了,沐王爷是个冷淡的人,对自己人却还是不错的,至少你不用受太多苦。”
商相的说辞确实有理,只是他既然料到自己的女儿已有了意中人,却仍旧不理商语桦的心思,这是让商语桦最不能接受的。
“爹爹,女儿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女儿不想一辈子都后悔,不然活着倒不如死了干脆,如果娘亲在世,她一定会遵从女儿的心意的。”
“也罢,今日为父就算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护我女儿的一生幸福!只是商魏终究太过懦弱!”商相摇着头,缓缓道来。
“爹爹,您知道。”商语桦言语中表现出惊讶。
“任有眼的人都看得出吧,只是为父一直不知道,你竟已陷的这么深了。”商廉拂袖,转身离去,徒留商语桦哀叹:可是他偏偏就是看不清啊!
“嘿!”商语桦故作镇定,跑到商魏的小院,趁其不备,打了他的脑袋。
“吓死我了,语桦你怎么老是吓我呀!”商魏惊魂未定,转眼觉得有些不对头,“你怎么一大早就出来了,王爷舍得放你出来啊!”商魏的后半句话的音量大概也只有他自己听得到了。
“我是逃出来的,你胆子怎么还这么小,每天都吓你好几次,每次都被我得逞。”商语桦毫无形象地笑着。
商魏心中暗道:不过看你玩的开心,所以才这么做罢了。却意识到商语桦说的前一句,立马感知到事态严重。
“逃出来是什么意思?”
“不想拜堂就逃了,昨天就出来了。”
“这样可是重罪,怎么能轻易地罔顾皇上的赐婚,皇后的证婚呢!”
“就不能说点别的嘛?你老是这样,我就走了!”商语桦还是说不出让他带她远走高飞的话,从骨子里来的倔强是她给自己最后的尊严,她抛弃一切来见他,听到最多的却是数落,心如何不寒,却始终抱着一丝幻想。
“去哪里?”商魏不解地问。
“你让我去哪里?”商语桦只给商魏一个背影。
商魏一直不肯面对他和商语桦的门第之差,他不过是商语桦nai娘之子,就算对商语桦心存幻想,也不敢随意显露,只想默默守着她,不受伤害就好。
“还是,还是。”话在口中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商魏始终高估了自己的度量,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让自己在乎的女人回另一个男人身边的事情呢。
“我懂了,不用说了,反正我也只是出来看看而已,顺便跟你道别,之前成婚匆忙,一直没有和你说再见,以后见面的机会一定会很少,带我向nai娘问好。”商语桦不敢对着商魏说话,这时已然泛红的双眸,让她自己都觉得没有出息,坚定地迈开步子。
商魏对着清瘦的背影,微微扯起嘴角,皱着眉头阻挡夺眶的泪水再次奔涌。
“既然都走了,也该放下了。”nai娘从身后的屋子走出,语重心长地说了唯一一句话。
“该放下了!”商魏重复着,心中油然而生万般不舍,却已是徒劳。
“爹爹,送我回去吧!”商语桦没有丝毫情绪,异常的安静和乖巧,同样变化的是红肿的双眼。
“好,爹陪你去!”商廉也是经历过情爱的人,对于女儿的反应也猜出了大概,心疼女儿之余,他更多的是对商魏的不满,哀莫大于心死,已经死了的心,该怎样再挽回平日叽叽喳喳闹不停的商语桦呢!
“爹爹!你不用皱着眉头,女儿会和王爷说清楚状况的,这件事本就是一人的过错,是必须要面对的!”商语桦依旧面无表情地张合嘴巴,好似全然没有灵魂一般。
“桦儿,王爷是个大度的人,只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待会儿可不要太任性了。”商廉心疼女儿之余却是满满的钦佩。
“爹爹,女儿知道分寸,断不会因此牵连相府的,”商语桦显然误会了商廉的关心,只是现在的她除了这样还应该如何自处,她自己都对自己的自私和一厢情愿感到愧疚不已。
商廉也是自责与担忧并存,真的见到沐泽赫的时候,商廉的老脸都觉得无处安置,结结巴巴所言不明。
“你就是王爷吧!也许你还没有见过我,我就是商语桦,那个本该与你拜堂的人,昨日逃走也是因为不想与从未蒙面的人成婚而离开的,但是此事小女子一人做事一人当,望王爷明察事理莫要牵连了我爹爹和全家。”商语桦说话间,沐泽赫侧目而视,商廉伸出手暗示商语桦不要胡言论语。
“看来还是个有血性的女子,本王倒是开始对你有点好奇了!”沐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