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米七几的个头,眉清
目秀,健硕白净,言谈举止透出儒雅风度。——嘿嘿,可真不是吹滴。在学校小
女生们看俺滴眼神都是仰慕而不可近,俺书生意气,指点江山,大有鹤立鸡群的
势头:)
可是,皆因出身寒门,全无背景,毕业后分到一家纺织单位做学徒。刚进车
间,就发现女工多,男工少,象俺这般的靓仔简直找不到。何以为凭?从那些女
工看俺滴眼神就知道,一个个馋虫似的,有事没事都凑着俺身边,说话一定要带
手势,手势一定要够碰到俺身上。那时候俺还年轻啊,哪受得了,所以一直躲闪
着。
但有一个叫阿敏的女工却从来没与俺多说一句话,更别说来碰俺了。她三十
五、六的样子,虽然说不上俊俏,眉梢眼角却是尽显妩媚,尤其是她那同样白净
的肌肤与起伏有致的身材,让俺暗中产生些许好感。她虽然从不与俺有多余的接
触,却也是个天生的乐天派,工余之间与男女同事们嘻笑打闹也是常有的事。
看官们也许知道,那个年代纺织单位工余打闹是很正常甚至是很频繁的,战
斗激烈时,那可真是男女混战,搅成一团。也说不上是男的想揩油,还是女的找
刺激,脱衣服拉裤子摸来摸去的战况隔三差五就能见到。俺不好意思参战,却也
少不了欣赏过程。
意外发生在一次战后
他们战斗中吱吱喳喳,不知怎的扯到了俺,只听阿敏啊道:“小华子还是小
屁孩,他懂个什么!”有人说:“你怎么知道?”阿敏尖笑着说:“不信,你们
问他女人有几个洞洞。”当时听了这话,俺顿时面红耳赤,走过去就朝她屁股打
了一记,只听一声惨叫:“啊!~~”
当时他们的群战立马停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纷纷问阿敏怎么了,但见阿
敏什么也不说,本来白晰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一双媚眼看了我好一会。我好象做
了什么错事,也红着脸,因为我从没碰过她们啊,更别说打女人的屁股了。当时
心里很委屈,心想,你们一整天吵着玩也没事,俺一碰就这么叫!于是,俺转身
走进了更衣室
外面的战斗也散场了,男的女的也分别走进更衣室。只见阿敏走过来,又盯
住我看了一眼,张嘴想说什么,又环顾四周,止住了话,回了女室。虽然只是瞬
间,俺知道阿敏肯定有话对俺说也不好说,可她究竟想说什么呢?俺打她,是她
先惹俺嘛,也许,不该打她的屁股?咳,打也打了,管它呢!
此后过了多日,车间照样工作之余热热闹闹,俺也渐渐把那天的事情淡忘了。
只是,每次阿敏见到我的时候,眼神再也不与从前一样,总是要在我脸上停留片
刻。
小镇的夜,总是很宁静。
阿敏家与我家其实隔得并不远,算不得近邻也算远邻吧。我母亲过世较早,
父亲出差在外,晚上除了偶尔与几个知心朋友相聚,大多是一个人在家读书习字。
那个初夏的夜晚,凉风习习,我随便吃了点,匆匆冲过澡,就又如往常一样
坐于灯下。一会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我问:“谁啊?”
“开门!”
一听这声音,我吓了一跳,这不是阿敏么?她怎么来了?
“开门啊!在做啥不开门?”语气直爽,身旁还有嘻嘻的笑声。我开门一看,
果然是阿敏,身边还带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我知道是她女儿,赶忙将她母女
俩迎了进来。
“做啥不开门?怕我吃了你?”阿敏好象天生与俺熟悉得如同姐弟一般,急
急地走了进来,一只手拉着女儿,另一手却拿了一个小盒。“喏,给你带了些馄
饨,知道你喜欢。”
我还没习惯她这么热络,吱唔着:“我我吃过晚饭了。”
“嗨!小青年胃口大,多吃点,尝尝我的手艺,小妹,快叫你哥哥吃。”
小妹妹很乖巧地说:“哥哥吃吧,我妈妈做的馄饨可好吃了。我吃了好多好
多,你看我的肚皮。”说着真的撩起了小肚皮,果然是鼓鼓的,我和阿敏都有些
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气氛好多了,我也有了胃口,就不客气吃了起来,只是边吃边心里在做文章,
这不会是鸿门宴吧?我与阿敏平时也没多交往,上次又打了她的屁股,今天来这
里有什么名堂呢?该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果不其然,吃了一半,阿敏就开口了:“小华子,馄饨好吃吧?”
俺满口东西,嗯嗯地答应着。
“你说,阿敏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