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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庭让对于敖钧之再一次三观尽碎。
“嘘——”敖钧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不要说出去破坏我形象。”
“你就没有形象好吗。”
周庭让翻了个白眼,随即看向窗外静静重塑三观。
打那天以后,敖钧之和周庭让就时不时互相开开玩笑,周庭让也经常以敖钧之的作弊经历为把柄要求敖钧之给自己额外补很多课,不知不觉夏天渐渐过去,带些凉意的秋风四处吹起。
随着周世良的病情好转,上个月开始周世良已经被转入普通病房,而今天隔壁的空床终于住进来了一个病患。
“谭妈!我的鞋都拿来了吗!”
“夏小姐,你的鞋都在这儿了。”
“一,二,三……怎么只有七双!还有一双呢!”
“哎呀,可能落在出租车上了。”
“什么?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双啊!你要是弄丢了你就给我赔!”
“夏小姐你别生气啊,我再找找,兴许是我记错了呢。”
“哼!限你今晚之前给我找到!”
没错,隔壁床就是一个二十出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姑娘,自从住进病房就一直吵吵个不停,连累她的保姆也被折磨的半死。
“喂?哈尼啊,是啊,人家生病了嘛,你怎么都不来看人家?人家在城北医院,现在只有普通病房住,我一个姑娘居然要跟一个老男人呆在同一间病房,哈尼你舍得吗?就是啊,你赶紧来看我,然后帮我重新弄一间单人病房嘛。嗯!我就知道哈尼对我最好了!么啊!”
这个所谓的夏小姐竟然无视右边病床的周世良,周庭让还有敖钧之,肆无忌惮的打着娇滴滴的电话,听得周庭让一阵窝火,面对她的出言不逊简直就想发飙。
周世良拉住周庭让的手,温和的笑了笑,示意他不要跟小女孩计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可是没想到,才过了一个星期就出事了。
“我那么大个钻戒怎么可能不见!你说啊!不是这间房里的人拿的还会有谁!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再不把我的戒指交出来,我立马就报警!”
这位夏小姐声称昨晚睡觉前把钻戒拿出来看了看,今天早上戒指就从包里不翼而飞了,而且认定是同一病房的人偷的。
“这位小姐,你讲话要有证据,我们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报不报警随便你。”
敖钧之首先站出来理论。
“哼,坚决不承认是吧?好!那这事儿就交给警吅察处理!”
不一会儿,警吅察赶到医院了解情况,病房门口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都等着看这个作死的夏小姐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你叫周庭让是吧?资料显示,你有过前科,这件事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办案人员此话一出,引起在场所有的人哗然。
而那个夏小姐更像是掌握了有利证据一样,一直抓吅住这点不放。
“警吅察同志!我确定这个叫周庭让的人有问题!他都有过前科,那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我的钻戒一定在他手里!这事儿一定是他干的!”
见周庭让又是一副紧吅咬嘴唇不发一言的样子,敖钧之叹了口气,站出来就要反驳,没想到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先传了出来。
“不是我吅干的!”
敖钧之不敢相信身旁的周庭让居然硬吅起身板站了出来,并且振振有词。
“我再说一遍,这事儿不是我吅干的!有过前科又怎样!有过前科这辈子就一定只能做坏事吗!凭什么一出事首先要怀疑有过前科的人!我是有过前科!但不代表这件事就是我吅干的!既然警吅察同志已经来了,我周庭让恳吅请你们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我一个清白!如果最后证明这件事不是我吅干的,夏小姐,我一定会用诽谤罪起诉你,让你为你今天说过的话负责!”
周庭让话音刚落,空气安静了一秒,随后就是大家积极的掌声。
在这儿住院住的久的人都知道,周庭让一家非常善良,反而是这个夏小姐,自从住进来就经常打骂自家保姆,闹得病房鸡犬不宁,大家伙这会儿倒是很期待看到夏小姐是怎么自己打自己的脸的。
“真棒,”敖钧之欣慰的抚上周庭让激动的肩膀,悄悄在周庭让耳边低语,“你做到了。”
周庭让还沉浸在自己刚刚的勇敢里,没有立刻反应过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勇气站起来为自己说话,但敖钧之那句‘学会强势,也是自我保护的一种’一直在周庭让脑海里盘旋。
“——哎?发生了什么事?”
谭妈一大早就出门坐公交,去市区帮夏小姐买小笼包去了,现在刚回到病房,就碰见这般sao吅乱,很是疑惑。
“谭妈!你怎么才回来!我都被人偷东西了!”
“怎么了?夏小姐你丢什么东西了?”
“戒指!我的戒指啊!”
“戒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