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口的少年,韩日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他谈一谈。
但下体还含着一根正在滴水的rou棒,这情况实在不适合思考,日月果断一脚将身上的男人踹开,“出去出去!”
rou棒像橡木塞离开红酒瓶一样“啵”地被拔出去,毫不设防的男人被韩日月一脚踢到床边,不由黑着一张俊脸,颇有些委屈地指着自己翘翘的粗大rou棒,道:“他谁啊?让他走!我又硬了!”
日月不耐烦地啧了声,水波眼一瞥,男人立马像落水的哈巴狗一样,委委屈屈地下了床,也不避讳门外还有个围观的,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磨磨蹭蹭地穿戴起来。
好不容易勾搭上韩日月,居然只干了一炮,真特么太亏了!男人一边回味方才的销魂滋味,一边狠狠瞪了一眼坏他好事的少年。
褚沉倒是好脾气,没对他的动作投以任何反应,仍旧青竹般站得笔直。
“日月姐,下次记得找我啊,我的手机号你存了吧?就是138,千万别忘了啊”穿好衣服,男人唠唠叨叨的说着,直到日月又一眼斜来,才欲求不满地大踏步离开。
少了个欲求不满地聒噪男人,室内好像突然安静下来,两个人,门口站得笔直的少年褚沉,门内全身赤裸只用床单遮身的韩日月,相对无言。
韩日月内心在咆哮。
她是个经纪人,还不是普通的只带一两个艺人的经纪人,而是开了个小工作室,带着手下大大小小六个艺人的经纪人。整个工作室除了她,就只有三个助理,算上司机清洁等也不过十来人,作为工作室的老大,她忙碌地恨不能把自己掰成八瓣。
工作压力这么大,她理所当然地需要解压。如果是平常的压力还好,运动运动就发泄出去了,但韩日月失眠,非常严重的失眠,尤其空闲下来想休息的时候,死活睡不着,经常眼睁睁到天亮。
爱惜自己脸蛋和小命的韩日月自然不可能任由这种不健康的作息继续下去。
这个圈子里最常见的解压方法不外乎吸烟喝酒抽大麻,当然,还有人类通用的。
前面三个危害身体害人害己的,韩日月自然不会碰,因此也就只剩下一个解压方法。
数次实验后韩日月发现,只要睡前来场酣畅淋漓的活塞运动,把自己累到没力气,接下来她绝对能睡场好觉。
于是,只要有条件,每次工作结束后,韩日月都会带个男人回家担当催眠物。
这次也不例外,费尽心思国内外飞来飞去好几次,终于给工作室一哥争取到一个好资源,韩日月能量严重透支,急需Jing力补充,于是收班后去隔壁模特经纪公司的摄影棚逛了圈,冲个据说刚入行没多久的小鲜rou微微一笑,然后就把人勾回了家。
按照本来计划,跟小鲜rou酣畅淋漓的来场活塞运动后,她就该美美地入睡了。
可谁特么能想到,褚沉偏偏在这时候上门,偏偏还看到她跟人干炮的样子!
自觉无意中荼毒了未成年青少年眼球的韩日月很心塞。
其实我不是个随便的人。她很想这样对褚沉说。
可她脸皮还没修炼到天下无敌的地步,因此这话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褚沉是她大姨妈的小姑子的夫家堂叔的儿子的总之,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的儿子。事实上,比起牵强的要死的血缘关系,更靠谱的是她和褚沉她妈的关系。
褚沉的妈是韩日月闺蜜,前闺蜜,之所以说前,是因为自从韩日月入了娱乐圈,基本就已经跟以前的圈子断了个干净,其中也包括褚沉的妈。
褚妈比韩日月大七岁,结婚早,十八岁那年带着肚子里的球嫁人,一年后剩下褚沉,十五年后结婚旅行时跟老公双双遇难,临终前立下遗嘱,委托韩日月为褚沉的监护人。
此时,褚沉十四岁,韩日月二十六岁。
按韩日月跟褚妈的关系,褚沉该叫韩日月阿姨;按那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褚沉该叫韩日月姑nainai。
所以,无论如何,韩日月眼里褚沉就是自己的小辈,是需要关心爱护呵护成长的祖国小幼苗。
可如今,小幼苗看到姑nainai跟男人妖Jing打架了,小幼苗看到妖Jing打架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肿么破?在线等,挺急的/ㄒㄒ/~~
“呃,抱歉”心塞半天,日月还是抱紧被单,苦逼逼地开口,“你能先出去么?”
褚沉脸上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微微点头,幅度小地日月差点没看出来他在点头。随后,门被关上,门外响起行李箱车轮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
日月松了一口气,火速冲到浴室洗了个战斗澡,把男人留在体内的东西抠了出来,再三确定身上没有奇怪的气味后,才从衣柜里挑了件最保守最显老的衣服穿上。
卡其色的长袖长裤,从脚腕到脖子,确保每一个诱惑点都被包的严严实实,宽大的裁剪也削弱了纤腰翘tun挺ru的曲线——这原本是她买来准备大扫除时穿的工装。
终于穿戴妥当,日月推开门,一眼就看到楼下沙发上坐着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