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馆。
上层的包厢里,曹镇坐在戴着人皮面具的皇帝旁边,两人气氛融洽的闲谈着。
两人前面杵着一道屏风,屏风的另一边,赤身裸体的江燕被皇帝安排的两人按在桌上,一人站在江燕头部那边抓紧他的双手不让他动,一人在他大敞的双腿间狠狠撞击后xue。
在江燕的呻yin、咕啾的水声和rou体撞击声中,皇帝一手撑在榻上的小桌子上,支着脸颊,百无聊赖道:“将军还有一个月就要回边境了呢。”
曹镇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是臣的职责所在。”
皇帝没搭理他那官方的回话,“你托人弄的东西,就差那个大件没完成,过多两天就好了。我很好奇,你打算用在谁身上?”
“每一件都有它的用途。”曹镇放下茶杯,淡定道。
皇帝笑了,也没寻根问底:“将军这次休憩,收获大吗?”
想到短短的两年半尝过的男人们,曹镇也笑了:“收获良多。”
这时,Cao弄江燕的男人快要射了,他猛然冲刺几下,在最后关头拔出,白浊的Jing水射在了江燕身上。
透过屏风可以朦朦胧胧地看到对面香艳的场景,皇帝挑眉轻笑,即使戴着人皮面具,还是有股妖媚的风情:“将军久等了,阿燕的屁眼终于Cao开了呢。”
说话的语气就像某道菜终于可以出锅盛盘,可以端上桌给客人享用了。
衣着整齐的皇帝和曹镇起身绕过屏风,看着桌上眼神迷离、不住喘息的江燕,皇帝开口道:“把他身上的东西擦一擦。”
两个仆人声,找来了棉布,shi了水,仔细擦去江燕身上的Jingye和各种体ye,只是江燕两ru上的nai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每次一碰到就有更多的溢出来,江燕也抖得更厉害。
昔日的大才子,没有丝毫尊严,在买卖rou体的南风馆里,像一张被人用过的餐桌,把残渣收拾干净后,就可以立刻接待下一任客人。
皇帝上前,恶劣地伸手弹了弹江燕的nai头,语气无奈道:“阿燕,你怎么都弄不干净啊?”
手指一弹,naiye有些许飞溅,江燕眉头轻蹙,急促地惊喘一声:“公子——”
这几天他被勒令不许碰胸口,又没人帮他吸,里面的nai水涨得胸膛微微鼓起,平时走动、或者更衣时都会控制不住地溢出。
加上刚才被人Cao过,虽然下面是射了一回,可是胸前还是又痛又痒,恨不得有人能狠狠揉抓,或者含住ru头大力吮吸,把里面的nai水弄出来。
不过就算他再怎么难受,皇帝不让他自己上手,他就真没自己纾解过。
皇帝对江燕祈求的眼神视若无睹,对那两个仆人吩咐道:“把他抱到榻上,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呢?”
“公子,备好了的。”他们应道。
曹镇默然地看着皇帝还有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其中一人拿出一张干净的,但表面粗糙的布块,放到盆里热水shi透,拧干,平铺在榻上。另一人把江燕放到榻上,调整姿势让他跪趴着,胸膛堪堪悬在粗糙的布块上。
江燕嘴唇嗫嚅,恍惚间明白了皇帝的用意。
“阿燕,不是涨nai涨得难受么?”皇帝走到他身旁,好心道,“你知道怎么做的吧?”
江燕咬牙,上半身压低,还没接触到布块就被散发出来的热气蒸得nai头发痒,一滴ruye从左ru溢出,滴落到布块表面,看到nai水被吸收的一瞬间,江燕两粒nai头的瘙痒达到了顶点,他压低上半身,胸膛结结实实扎进布块后,他浑身战栗。
“啊”胸口挤压在粗糙的布块上的一瞬间,江燕舒爽得头皮发麻,身体自发地往布块磨蹭,积涨几天的nai水几乎汹涌而出,曹镇甚至听到了nai水被挤出的黏腻的声音。
“啊,啊哈”
大才子修长匀称的身体忘我地前后蹭动,浑然不觉有人旁观他的yIn态。不消片刻,曹镇看到大才子两腿间的垂软性器有反应了,配合着那被使用过的、油亮亮的xue口,画面yIn秽无比。
光是在一块布上蹭nai子,就把自己蹭硬了。
曹镇呼吸一紧,上前一步,一手横住江燕的腰身,把人捞进怀里。
胸前骤然一空,江燕急躁地扭腰,身子往前倾,伸手想要够着布块:“还要、给我”
皇帝知道曹镇要用餐了,示意那两个男仆离开,自己也退出了房间。
曹镇在江燕的nai子上抓了一下,满手shi滑的nai水,听得江燕舒服地呻yin出声,还伸手抓住他粗糙的大手,求道:“再弄一弄”
曹镇任由江燕抓着他的大手,往一边的nai头按压、磨蹭,这放浪的举动直让曹镇的性器硬上一分,他沙哑道:“江先生,你且转过身来,我好给你吃nai。”
光是听到“吃nai”两字,江燕的性器就兴奋得抖了抖,耳边是男人灼热的呼吸:“江先生,我吃你的nai,你吃我的rou棒,好不好?”
姿势调整,江燕转过身来,一手按着曹镇的宽实的肩膀抬腰,一手轻轻握住曹镇掏出的欲根,对准xue口,缓缓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