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一趟。”
他高出那袁辛夷一个半头了,也顺势着居高临下的、睨了众人一眼,一字一顿道:“你们听着,若是罚的轻了,这个位子,我心甘情愿让给别人坐,再不多说半个字。”
“这是在干什么?”赢粲见柏子青身后跟着一大群人,顿时脸色便黑了。
柏子青也不跟他多废话,他让袁辛夷自己说。
“皇上,都是柏公太无理!”袁辛夷一句开口,从入殿时柏子青的坐姿说起,先道他不讲理,再添油加醋,将柏子青说的话完完全全换了个模样,“我们本也没说什么,只是这宫里确要讲规矩,那定规矩的人都不守,还能有谁守?”
她说这话的时候盯着赢粲,赢粲却看着柏子青。
柏子青谁也没看,他等袁辛夷说完了,只说,“别人的事我管不了,但到底还是能管你。皇上须得给一个公正的说法吧,罚还是不罚?”
赢粲冷笑一声,道,“罚,自然是要罚的。”他顿了顿,又道,“可今日闹到朕这里来,子青可有想过自己管理后宫失职之责?”
“没有。”柏子青缓缓摇头,“皇上如此神断,在子青入宫时就当想到这一天了不是吗?”
赢粲深吸一口气,笑道,“很好,那你们统统回去闭门思过三日吧!”
“臣妾遵旨。”袁辛夷同众人行完了礼,瞥见柏子青没动,便冷笑着问了句,“柏公莫非以为皇上说的人之中,没有自己吧?”
柏子青坦然地转身,点头,“确是。”
“大胆!你竟敢蔑视皇上……”
“这话从何说起?”柏子青道,“方才皇上问我是否有想过自己失责,我可是说的‘没有’。既然没有,为何要罚?”
“这是强词夺理!”
第27章
27.
“‘强词夺理’?是不是强词夺理,皇上自有论断。”柏子青冷冷道,“我从羲和宫出来时便与所有人说了,若是皇上定的罚的轻了,我的脸面拉不下来,这个位置干脆也就让给别人。”
“哦?”赢粲沉着脸,一字一顿,“那你说,你想让给谁?”
“我说给谁就给谁?”柏子青脸上有一些莫名的情绪,有些像是看好戏,却又略显单薄。
赢粲道,“你说。”
众目睽睽下,柏子青不负众望地开口,“给方璟怎么样?”
“为何给他?”
“因为我开心啊。”柏子青笑道,“皇上说我想给谁就给谁,这么大方,我便说一个您喜欢的,岂不是更好?”
赢粲脸色沉的不能再沉,他坐在堂上,与柏子青眼神交汇,只说,“好,很好。”而后大手一挥,给柏子青禁足的时间再加了两日,“子青说自己没错,朕可不这么看。”
柏子青点点头,还是笑,“在宫里事情不分对错,也都是皇上说了算,那……”
“位置不许让,你想都不要想。”
“子青不是想问这个。”柏子青道,“我只是想问,这个五日的时限是从明日开始么?”
“自然是明日。”
“既然如此,子青今日还有事要办,就先告辞了。”柏子青微福了福身子,赢粲的允准却一直没有下来。
堂下的人都在看赢粲,袁辛夷站在柏子青旁边,嫌恶地看他一眼,“皇上面前就敢说这样的话,罚五日也太轻了些……”
柏子青当没听到,他的礼行完了,转身便走。
张珣的事过后,他是真的对赢粲生了厌倦之心。反正那个不好的印象已经深刻了,他再装也毫无意义。只是事到如今,还得与崔道融说一说。
冬青佩一直别在他腰间,像是习惯性的。前世赢粲也应许他随意出宫,没有赋予这东西有这等的好处。柏子青想,这样才好,省了他前世最后那些时间的尴尬。
东西始终都在那里,而人心是会变的。
柏子青将腰上玉佩取下来掂了掂,打算索性连羲和宫也不必回,直接出宫去便罢。
“公子!柏公子请稍等!”
柏子青正待往宫门方向去,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竟是秦公公。
“公公可还有事?”
秦公公满面堆笑着喘了口气,“时辰尚早,公子还未用午膳吧?皇上挂念公子的病未好全,让奴才来告诉您一声,不急这一刻出去。”
“那麻烦您回禀皇上……”柏子青笑着道,“子青的事情,就不劳他费心了,告辞。”
秦公公脸色一变,“公子!公子稍等!皇上的意思……是想与您一同出去的……”
柏子青被他拦下,皱眉回看他,有些讽刺地笑,“什么?”
“皇上这两天……您也是知道的,案上大大小小的事情不说,来拜访的朝中重臣也是络绎不绝。尤其是昨日……听闻您病了,皇上也是着急的,如果不是袁大人前来拜访,肯定是会去看您的。”
“……他以为我介意这个?”
那秦公公也很是无奈,“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