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越从上海回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妻子从头到尾地cao了一遍。
从卧室到厨房,从沙发到天台,每个角落里都留下了二人欢爱的痕迹。凌乱的衣衫散落一地,胸罩内裤丢得到处都是。甚至还有纽扣被扯掉的衬衣,破破烂烂地挂在鞋柜上。屋子里充满了津ye和情慾的味道,经过一宿的发酵,小两口才在满屋的荷尔蒙中发觉自己的疯狂。凌晨四点,女主人在阳台上达到了她的第十一次高chao,而男主人却才堪堪射出第四泡Jingye。把人抱回了床上,小妻子窝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埋怨对方太过用力。
用力了吗?不,还不够用力。还没有将Yinjing顶到凸起,也没有把女人干到失禁。够了吗?不,还不够。子宫中还没有盛满自己的Jingye,被cao的人儿也尚未晕厥。杜明越恶劣的愿望,是将柳心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吞吃入腹,把她的全身都做上自己的标记。她是自己的领地,有着绝对的不可侵犯边界。茫茫人海中独属於自己的小天地,他是她的裙下之臣,她是他的专享禁脔。没有任何人能够染指,没有任何事物能将他们分开。
至少,现在的杜明越是这样想的。
而一旁冷眼旁观了一晚上的隐形某人,心中却萧瑟一片。
经历过那些伤痛的往事,如今以局外人的眼光重新审视,甜蜜滋味便是淬了毒的匕首,一刀一刀将真心凌迟。越是珍惜,就越是不舍;越是不舍,就越是沉沦。他对柳心的执念,即便是菩萨也无法超度。就算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轮回,他也绝对不会放弃。
千刀万剐如何?剥皮割舌又如何?他凭着一丝仅存的渴望重回到今天,分分秒秒都不愿错过。
毕竟,他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与妻子共度良宵,第二日杜总监神清气爽地就去上班了。
楼下倒车的时候,碰到了邻居张嬷嬷。张嬷嬷刚刚买完菜回来,看见杜明越便上前问好。
「小杜啊,这麽早去上班啊?」张嬷嬷笑得很和气。「对,昨天刚刚出完差回来。柳心一个人在家,多亏您的照顾了。」杜明越从车窗里探出头,笑着回道。张嬷嬷特别喜欢这个英俊能干的小夥子,看见他就像看见自己儿子一样。听了杜明越这话,张嬷嬷有些疑惑:「你才刚刚出完差?那这几天你都不在家?」
「是啊,」杜明越点点头。
「可这几天,我总觉得你们家应该不止小柳一个人在啊」张嬷嬷努力回想着,罢了挥挥手:「嗨!可能是我老糊涂了,耳朵不中用了!你快去上班吧!路上注意安全!对了,我儿子从云南带回来的特产,你记得跟小柳试试——老方子,绝对管用!」
杜明越瞧着老太太脸上隐晦的笑意,二丈摸不着头脑,打了几个哈哈开车走了。
周末,杜明越父母前来探望。
杜明越陪着自家老爹在客厅下棋,杜母则在厨房跟柳心一起弄饭。
「心心呀,最近身体还行吧?」杜母一边择菜一边唠嗑。
「嗯还行,挺好的。」柳心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那就好那就好,」杜母笑得和蔼,话里却有话:「你跟阿越呀虽然还年轻,但是也得着急了呀——嗨!真不是妈催你们——只是你嫁过来也三年了,我们家阿越又是独苗,我跟他爸心里也着急呀」
柳心心中大呼:果然如此!每次都是这个套路
杜母继续灌迷幻汤:「你还记得唐阿姨他们家不?就是咱们原来院子里面卖豆腐的?——她媳妇儿啊也是好几年没生,把唐阿姨那个急得哟!後来看了医生几个月就怀上了」
柳心汗颜,但又不能糊弄,只好道:「妈,我记着呢!前两天才去了医院,医生说检查结果过两天才能出来。邻居家的张嬷嬷前几天也送了些云南的特产来,说是能助孕的,我到时候跟阿越试试」
「别到时候了,今天就试呗!」杜母闻言大喜过望,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把那一袋特产给洗了。
饭桌上,杜母不断给杜明越夹菜:「阿越尝尝这个,这个可是云南的特产!说是能助孕的!」杜明越看着碗里那一坨黑不拉几的糊糊,一脸嫌弃:「妈!我不爱吃这个!——」
「多大的人了还挑食!」杜母一脸责备:「柳心都嫁过来三年了,到现在也没让我抱上孙子,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责任!」
杜父在一旁看不过去了:「你就少说两句!人家小两口的事自己会Cao心,你跟着瞎掺和什麽!心心呀,别管她,你吃、你吃。」
「嗯。」柳心乖巧地点点头,继续默默嚼饭。
杜明越在一旁看着婆媳二人风云暗涌,心中暗自计较。
杜家父母走後,柳心在厨房收拾碗筷。突然间,腰间缠上一双手。
闻着熟悉的沐浴露清香,柳心无奈地叹了口气:「阿越,你说,你妈妈是不是嫌弃我了?」
杜明越头埋在柳心肩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女人芬芳:「管她作甚麽,我不嫌弃你就行。」
「可毕竟我已经嫁过来三年了」
「心儿,」杜明越将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