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于快感中的顾凝渊再次回过神时正站在夜晚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长。
——嗯?
快感在顾凝渊回神的瞬间完全消退,就好像一切只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可他知道这不是。这条街道上的一切他都是陌生的,他不认识这里。
顾凝渊想到了祂对自己说的“投影”,他现在大概就是处于类似快穿文学的“投影”中。他有在祂神殿里的记忆,他记得祂说过自己必须永无止境地与祂交合,那么自己现在的状况想必就是分身了。
顾凝渊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又握了握,没有任何不适。
——这是我吗?
疑问闪过心头的同时,顾凝渊看见自己掌心的皮肤变成了暗红色,上面布满了扭曲的纹路,和在神殿里被改造后一样。
——看来是了。
这么想着,顾凝渊掌心的皮肤又恢复如常。
正当顾凝渊思考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时,一个身高才到他胸口的少年在他面前站定,故作镇定地问:“你一晚上多少钱?”
顾凝渊一愣,环顾四周,确定少年是在和自己说话。这时他才注意到,街边的巷口和路灯下,有不少他这样的男人,甚至还有身着女装骨架却明显是男性的。
——所以我的人设是站街的男ji?
这个认知让顾凝渊顿时兴奋起来,他甚至开始幻想不愿开房的客人把他按在小巷里的墙壁上后入的画面。以前害怕的性病、针孔摄像机、被炮友缠上之类的问题,现在通通都无需担心,这感觉简直不要太好!浪起来!
“问你话呢!”面前的少年提高音量,才冒出两个字便惊觉自己声音太大,连忙再次压低。
顾凝渊这才仔细打量面前的少年。他看起来甚至都没成年,整个人万分紧张却又强装镇定,说的话里有藏不住的颤音,手指紧紧地搅着衣角。
“我是0哦,下面的那个。”顾凝渊答非所问。因为他的长相和身材很容易被误会,再加上少年看上去比他受多了,所以他特意解释了一下。
少年明显一愣,随后更加跃跃欲试地追问他一晚上多少钱。
顾凝渊没卖过也没嫖过,真不知道“市场价”,干脆调情似的反问少年:“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少年又愣了一下。他们两一个是的与你的哥哥锡那罗亚因为失去你的哀痛而走到一起。你不妨猜猜你的好哥哥有没有参与?”
“闭嘴!”蛇人嘶吼,他的身形更不稳了。兽人的话让他的呼吸更为急促起来,过快的血ye循环促进了体内药物的发作。
“你故意说出我在意的人,为了刺激我发作!”蛇人靠着承重柱,颤抖的手紧紧握着斧头。
“我确实是故意的,可它奏效了不是吗?”兽人语气轻松,“一般我们是不知道委托人的,不过……这些以后再聊,我们得尽快转移了。”
顾凝渊找了个趁手的物件——一个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蛮重的铁疙瘩——举起来朝兽人丢去。在兽人被他丢的东西吸引注意力后,他猛地冲到兽人身后,撞击兽人的膝窝。
“什么……”兽人对着飞来的铁疙瘩开了一枪,发现无法击碎后狼狈地躲闪,又被猛地撞击膝窝,整个人顿时单膝跪地。他看向撞击自己的顾凝渊,愤怒地抬枪指向顾凝渊,“该死的人牲!”
——子弹应该打不死我吧?
顾凝渊这么想着的同时,蛇人抡起斧头从承重柱后面走出,狠狠地砍向了举枪的兽人。
也许是斧头太锈太钝,也许是蛇人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力气。这一斧头并没有对兽人造成致命伤,只是深深地砍进了他的皮rou和骨头里。
“嗷!”兽人疼得失去了准头,子弹擦着顾凝渊的额角打进了地里,他立马调转抢头对准蛇人。
脱力的蛇人这时甚至没能拔出砍进兽人身体的斧头,他浑身发软,连站都站不住,全靠握着斧柄的双手支撑。
顾凝渊一把抱住兽人持枪的手,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啊!见鬼!”兽人吃痛松开了手里的枪,另一只手握拳狠狠砸向顾凝渊。
顾凝渊在枪掉地的瞬间松口放手,整个人和枪一起落地,他在逃过了兽人拳头的同时捡起了地上的枪。
顾凝渊被祂改造前所在的国家非常安全,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触枪,顾凝渊也是如此。他除了扣动扳机之外什么也不会,即使他知道手枪应该是会有各种防止走火的保险的。好在这把枪被他捡起来之前一直处于使用状态,不需要他额外再去打开什么保险。
顾凝渊在捡到枪的瞬间将枪对准兽人,他双手握枪,紧咬着下唇扣动了扳机。他并不会射击,也不知道自己准头如何,只是距离兽人极近,他便全凭感觉对准兽人的头部不断扣动扳机。
手枪射击的“啪啪”声与子弹入rou的“噗噗”声此起彼伏,即使装了消音器,在近距离射击时枪响依旧明确。
法可言,就像蒙昧的兽,只会横冲直撞,他的鸡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