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不安地扭动着，我拍了一把他侧边的臀肉。
“诶，你是学生吗？”
我拉了水管来往他身上冲，不行以后得给他接个尿管。
拿去冲水，捏着小羊的下巴喂给他。
终于安稳下来，只是腿根的肌肉仍不安地收紧收缩着。
他恐惧地点头表示知道了，泪流了满面，眼睛红红的，兔子一样，我伸手抚摸他，也畏畏缩缩像躲不敢躲的。
我摸着他的脸，揉了揉被抽破皮的唇角，柔声哄道。
一鞭打在他嘴边和胸前，鲜红的鞭印明晃晃在从唇的左边延伸到右边腰际，完美赤裸着没有断节，白皙的皮肤泛起微红。
“我，要憋不住了，放我下来。”
忽然他肚子传来咕咕声，我这才想起，被我忘记的放在桌上的葡萄糖。
“没有了诶，我不想做了，你先吃这个吧。”
我忽然觉得我应该在刚刚抽他的时候问他的，这样更
剃完毛，给他套上个飞机杯，启动。
“高中刚毕业。”
说着我又往他嘴里灌了些葡萄糖。
“你……”
他嘴上还堵着口球，嘴角流着津液，我过去把口球摘下。
“不许叫，吵死了。”
他眼里肉眼可见地布满绝望。
白纸一样的，很轻易地便勾起我施虐的欲望，啪啪又是几鞭，身上一道道的红痕像花一样绽放。
“啊啊……唔唔……唔……别……呜呜……求你……”
想到昨夜那个身份证，刚成年不久，要是还在读书估计锁不久，我一时有些头疼了。
冲洗干净，带上橡胶手套，给刀片消毒，把一边轮椅拉过来在小羊面前坐下。
“怎么来的云南？还吸毒了？”
很不爽，超级不爽，
“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精，嗯？，知道了吗？”
他居然身子一抖低喘着泄了出来。
路上买了两包葡萄糖。
棒棍加枣，最好的训狗方法。
许是太紧张了，鸡巴在剃毛中颤颤巍巍地硬起来，摸了两把，抬头对上他窘迫羞愧的眼睛。
小羊嘴唇红红的，好诱人，嘴边好痒，好想亲。
一不小心喂急了，他呛得直咳，嘴里的溢出来一些葡萄糖水，急促地呼吸着。
“我还以为你不行呢，昨晚都没硬一点。”
“啊啊啊！”
“能不能吃饭啊，我要吃饭。”
之前房里漏水，淹了整个房间，直接开了个漏水口，现在倒是又用上了。
“看你干的好事，把我号都喊封了！”
回到家，小羊听到动静睁开眼来，
“啊唔唔唔……”
我没理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小羊后悔了上午拒绝吃饭，可惜，我扭头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上午做的煎鸡蛋。
夏日估计已经坏了。
夜刚刚开始，周边的酒吧开始热起来了，廖云还想拉着我去找驻台唱歌，我匆匆退掉回家。
把他后穴的按摩棒给取下来，扯出几丝透明的淫液，捏起颓唐萎靡的肉棒，拿热毛巾擦了擦，微微硬起，一只手拿起刀片开始剃毛。
我愤怒地从一边工具箱抽出鞭子，扯下他鸡巴上的飞机杯，在他惊慌的眼神中挥鞭，鞭子准确得打在他还未完全疲软下来的肉棒上。
我仔细地剃着，不放过任何一根，毛毛纷纷落下，露出原本粉嫩干净的肉棒，可爱地跟玩具似的。
“咳咳……咳……”
我一气之下把手机甩小羊身上去了，
“尿吧”
……
我没理他，出去把调教室的工具箱搬进来，翻出仅剩下的一瓶酒精，和几把刀片。
我随手把一边的塑料袋掏他鸡巴上，
“考得怎么样？报学校了？”
洗手回来，伴着小羊的呻吟声和嗡嗡的飞机声，打了会游戏，开麦骂人的时候，被对面听到了，然后被举报了，封了我几天。
他喊一声刺到我耳朵，鞭子就落在唇角，直打得他连声闷哼。
这样挂着鞭人有种严刑拷打训犯人似的，抽了几鞭欣赏会他身上被抽出的红痕，多了就不好看了，便放下了鞭子，他整个人抖得厉害，锁链哗哗作响着。
我都不能玩游戏，他居然还爽了！
“……考太低没过线。”
怪不得又蠢又乖。
“安分点，刀子不长眼，割坏了，我接不了的。”
小羊淅淅沥沥地尿完了，塑料袋落在地上，腥臭味冲人。
“呜……能不能不剃啊……”
他疼得奋力尖叫，额头的虚汗渗了细密的一层，青筋暴起着。
可是怕他咬人，算了，下次吧。我移开视线，不再去看。
“啊……别……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