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说话呀~爽不爽,我弄得你爽不爽?”
美人握着正好能合拢的粉色大雕根部,扭动着腰腹在gui头处滑行,shi乎乎的rouxue,粘腻腻的汁水下流。
黄真爽得要死要活,只想在床上打滚来表达这股快意,她不得不承认,女人,真的是男人的一生之敌,还没进去,她已经快忍不住要射了,进去了还得了。
紧绷的细绳刮得她又疼又爽,她本不想开声,可gui头被紧紧包裹住的那股死劲,太让人上瘾了,“啊~好紧”,她的声音紧得沙哑,含糊不清得也不知道美人有没听清。
暗黑中,她感觉自己的手被拉着放在细腻光滑的tun腰处,比例好得惊人,手指被带着解开了什么节,她瞬间意识到,那是一字裤吧是的吧!
绳线落在黄真的身上,与此同时,缓缓被包裹吞入的rou雕像是被吸的果冻一般,膨胀的皮rou都挤缩得更加坚实。
“啊~哼哼~”美人软着腿一屁股坐下,不知顶着什么,自己尖叫连连,倒是把黄真惊出了一把冷汗。
仿佛会呼吸的rouxue里一吸一收,像火炉般抽拉着猛烈火苗,要将rou雕铸出名兵利器。
黄真的喉咙梗着,涨着,呼呼大口地吸取新鲜的空气,太刺激了,美人再动一下,她就要射了。
柔软的嘴唇蹭了过来,黄真的舌头被伏趴的女人夺了出,口水交换了遍,吞不下的只好任由浪费。
【咕唧~】昂贵的床垫自然不会发出声音。
美人抬着自己的tun部到半空,又往下坐,rou嘟嘟的rou唇被从中分开了两半,含着和它一样颜色的粉色粗雕,像气球打气一般,拉扯着那根坚硬的棍体,上下上下个不停。
层叠的皮rou拉直了,折起,拉直,折起,鼓起的青筋在脉动,rou棍它越发坚硬。
“啧~吸啧~哼~”美人松开了嘴,坐了起来,蹲着摆动屁股,绕梁三日的美妙yIn叫在房里回荡,“好深好深啊~啊老公~”
“哈!哈~”黄真只能紧紧抓着被单,把被面都揪成一团了,才能抵挡得住喷射的欲望。
里面真的好紧好shi,像一张小嘴不停地嗦动,快要将她的魂魄都吸走了,太可怕了。
那种感觉很难跟人形容,有经历过的朋友都知道,进去容易出来难,黄真也想永远沉溺在这shi滑的温柔乡里。
背上已出了一身热汗,黄真拱着腰,开始配合美人坐莲的性爱姿势,一会儿,她往上她也往上,一会儿,她往上她就往下,每当跌宕起伏,深深插入,总会换来一声有波浪的浪叫,听得人耳热面赤。
劈开的rou道软乎乎的,似水一般,黄真心中莫名也起了一股暴虐欲念,想狠狠地把美人按在床上Cao上一番。
她吸了吸鼻子,眼角溢出了一点泪,这样的自己糟糕透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昂贵的床榻陷入凹陷,随着蹲坐地激烈而荡出余震,美人浑身shi透,喘着气撒娇道:“老公,我好累,换你行不行?”
黄真不敢说话,她还在抱着美人不知道她是谁的美梦,回想起网络世界里说的,拍了拍美人坐在她胯上圆鼓鼓的屁股。
美人似乎懂她的暗示,兴奋的问道:“那换我躺着吧!”
【啵!】一瞬间的抽出,让大雕容小xue的真空排气了,发出巨响。
摇晃的rou雕shi漉漉,粉嫩得很,可惜乌漆嘛黑没人欣赏。
美人躺在床上,才觉得坚持运动的腰腹疲惫不堪,她主动得张开双腿,用手勾着自己腿弯邀请诱惑轻声:“快来吧,我想要~”
本就rou嘟的Yin唇因剧烈的摩擦,变得又红又肿,更显饱满欲滴,回缩的小洞鼓动着,像一颗形状完美的果核,中间圆两头尖。
摸黑的黄真愣了一分钟,她在想,如果她现在跑出去,估计美人是追不上的,她皱紧眉头,心痛不已,这错误到底还要不要继续。
美人等了半响,轻轻地喊道:“老公?”
她笑着说:“老公,你再不来,我就开灯了。”
黄真背脊瞬间一紧,她死心了,美人肯定是知道的,她知道她是谁!这个与她上床的人是谁!
她就说嘛,她胸一直被抓,那个sao包男一看胸就小,哪有她的大,她好歹有个b,怎么抓都不像男人吧!
黄真跪着起来,摸索着爬到美人身前,上下晃动的粉雕正不停地寻找锚点,滑不溜秋的,让粉色大雕难以依靠自己入洞。
“啊~”美人叹息着,痕痒的rouxue让棍子到处磨蹭擦过,更难受了。
黄真用手压了一下,大头怼入了小洞头中,里面满足地开始收紧吸嗦,勒紧的xue口像皮筋一般。
黄真狠狠挺腰,将rou雕直插入最深处,又快又重,美人尖叫着比之前yIn浪得多。
“你敢威胁我。”黄真抓着她的大腿像抓着两条杠子,前后摆动自己的身体,噗呲噗呲的响声伴随着女人的娇声,在大房间里荡漾。
铁柱也许真的会磨成针,但粉色rou雕不会,它越磨越坚硬,越困难的地界就越加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