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方才的话说给他听,他定然又急又伤心,但他更看不得殿下伤心啊。”
“说得也是。然方兴未艾,本宫现在结束这游戏岂不无趣?但本宫这数日的郁闷又要找谁负责?”白汲胸中有一股愤懑难平,忽然想起秦疏桐以前提到过的一个名字,“离宫门落钥还有多久?”他问道。
曹运心里咯噔一下,犹豫道:“……还有半个时辰。”
“带两个靠得住的侍卫,给本宫换便服,即刻出宫。”
“殿下,这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太子无故深夜出宫,不管是去做什么,总归于礼法不合。
“本宫现有监国之权,微服出宫有何不可?再说,谁能将此事传到父皇那儿去呢?”
白汲的笑言如一道寒芒贴上曹运颈间,曹运额际滑下一滴冷汗。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