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客厅走向客房的路变得很长,一路上,你闻着越来越浓的花香,心里不免焦急。
你挑挑眉,未遂他的意,指腹磨着阴蒂打转,快感太猛烈,张合忍不住偷偷夹腿,紫色的眼睛蒙上水雾,迷迷蒙蒙的看着你,无声的哀求。
“认得我吗?”你换了一边尚凉的手,贴到他头上给他降温。
“难受……”他呻吟着,欲火连天,张合本能的往你身边凑,渴望得到一点触碰,来缓解浑身上下的饥渴。
屏风后有隐隐约约的喘息声,你走过去,听见有人断断续续叫你的名字。
“不是,”你恨铁不成钢,戳了戳他脸颊上的软肉:“是说你可爱!小孩子家家的别老想这么血腥的!好好吃你的。”
他高潮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淫词乱句,这些话说得很顺畅,带着让人怜惜的熟稔。他的穴真真像一口泉眼,源源不断的涌出滑腻清透的液体,湿淋淋弄了你满手,你
张合感到体内有火在烧,噼里啪啦的发出柴火燃烧的爆响,身下阴茎早就勃起,他难耐的蹭着被单,可无论如何都蹭不出来,喘气喘得急了,不自觉就带上了哽咽。
你加重力道,张合压抑的尖叫一声,声音从嗓子眼里细细的出来,尾音都带着颤抖的劲儿。穴肉绞得越来越紧,张合抓着床帘的手猛的一攥,剔透的泪滚下来,身下喷出一股热潮。
“啊啊殿下……好爽,高潮了、啊——”
“嗯……殿下、求求殿下,再往里面一点,好不好?”
你不自觉屏住呼吸,靠近床榻,放轻声音,叫他的名字:“张合?”
他细软的头发全都散在塌上,泛着柔软细腻的光,衣服被他自己扯的凌乱,胸前的皮肤大片裸露在空气中,随着他的喘息急促的起伏,张合看起来意识已经有些迷乱,不住的呜咽,叫着殿下。
推开客房的门,你喊他:“小张将军?……张合?”
你轻轻叹口气。
今天晚上是给宾客们接风,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和上前应酬的各方来客喝了点酒后就没怎么动弹,专心拿糕点投喂张合。张合乖巧,你喂什么就吃什么,一双眼睛亮亮的,信任的看着你,他长的漂亮,干什么都赏心悦目,更别说这漂亮里还带着小心翼翼的脆弱,你光是看着他保护欲就熊熊燃起。
你克制的微微撤回了手,试图叫醒他:“小张将军,小张将军?……张合?小合?”
他确实很会求饶。
你真的要被张合逗死,无奈又亲昵的端起酒杯,冰了冰他的脸:“好了,治好了。现在吃吧。”
“怎么出汗了?太热了吗?”
张合主动凑到你身边,把你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努力保持清醒,玉白的脊背在你面前颤抖着塌下,折出一段柔软的曲线:“殿下……广陵王殿下,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真的吗?”你颇为担心:“要不先下去歇一会吧,宴席散了我马上就来。”
张合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呆呆的拿手背贴了贴脸,发现温度烫的吓人,心跳的很快,他毫无办法,转头看你,笨拙的描述他的感受:“那个……心突然跳的好快。我得病了吗?”
“难受……”
说我可爱……可爱啊。
他脸色潮红的厉害,你把手贴到他额头上,温度烫的吓人,张合迷迷蒙蒙中感到一阵凉意,止不住的往你手上蹭,柔软的白发擦过掌心,像小白鼬的撒娇示好。
“有一点热……”张合眼睫扑簌簌的,努力平复呼吸:“没事的殿下,不用担心我。”
他脸上泛起细密的汗,呼吸有些急促,玉白的脸微微发红,你颇有些担心,伸手贴在他额头上量体温。
你没进去两根手指抽插,另一只手揉弄他的阴蒂,红嫩的阴蒂被你玩的肿大,楚楚可怜的,张合被温软的情潮淹没,高高低低的叫着。
张合带你摸到了他的阴部,你拨开两片阴唇,尝试着伸手往里面戳弄,没进多深,张合就开始低低的喘,求着你快一点,往深一点,再重一点。
你抚摸他,像在感受一块温润的玉,又像在梳理白鼬的皮毛,或者是给瑟瑟发抖的他一个庇护。
张合比其他人多长一副性器,你一直知道。他试探着拉你的手,慢慢从领口往下摸。张合的肌肤并不光滑,或多或少的分布着陈年的旧伤疤,好在在绣衣楼的这些日子,身上的肉总是养的多了些,虽然还是细瘦,但总不至于看着可怜。
是张合。
没了张合,宴席变得难捱很多,好不容易舞女舞毕,美酒饮罢,你心思通透,关于张合的状态,心里隐隐约约有些猜测,出帐时刻意看了看柳州牧的表情,他看着你,脸上扯出一个彬彬有礼的笑。你也回了笑,睨他一眼。
而且肉眼可见的,是被下了药的张合。
他得了你的命令,才晕晕乎乎的起身,往客房方向走去。
他很慢的眨了眨眼,等眼前的水雾消散一点,才朦朦胧胧看出你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