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周小一心里默默想着,不知怎么地觉得男人很可怜。
当周小一轻轻按着男人腰腹处时,先前被自己怎么捉弄也没反应的男人轻轻皱着眉,发出一声声忍耐的呜咽声。
周小一害怕对方醒来,连忙抱起男人,稍稍弄了下头发,将他后背简单擦拭,又脱了对方裤子扔回岸边,随便擦擦双腿,就把对方抱了上来,用那块薄布裹着伤患冲回了房子。
回来房,周小一才发现伤患的头发一直在滴水,周小一只好先将人放在凉席上,顺着记忆那处,跑到房间一角的大箱子边,在里面翻翻找找,好不容易才找到块能盖的稍微厚点布,好像是自己还傻子的时候冬秋时盖的被子。
第一步,把伤患报上床;第二步,扯掉以及湿掉的布;第三步,快速把新找来的被子盖上去。很好完成任务,也没看到别人的半点隐私。
周小一将换下的薄布包裹着男人的头发,让男人微微偏头,把彻底湿掉的发尾挪到床边缘,轻轻擦拭着男人头周围的发丝。
终于收拾完全部的周小一,站在门外轻舒一口气,照顾人也太累了,活像一个保姆。
现在改好好收拾自己了,情绪明显轻松不少的周小一迈着大步荡回到小溪边,一件件收拾从伤患身上脱下来的衣服,那些衣服摸在手里面就跟自己的粗布麻衣不同,虽然被血水浸染,但还是很柔顺,那些秀在衣服上的暗线,在月光的照射下发着微光。
如果没有被损坏血渍,这衣服肯定很漂亮,周小一顺着记忆找到杨大娘为自己准备的皂角,在手上搓搓,搓出泡泡后才去清洗那些衣物。
以前的自己喜欢在夏天一边洗衣服一边用手机放歌,如今没了这种条件,周小一只有听着夏日的蝉鸣声洗着衣服,虽然有些无趣但沉浸下心来,到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或许是突然的恢复记忆导致,又或许是浑浑噩噩三天的原因,现在洗着别人衣服的周小一十分兴奋,完全睡不着,周小一思考着过去又思考了一下未来,还思考了现在决定先把洗好的衣服拿去晾晒。
周小一撑起院子里的竹竿,将竹竿仔细擦拭干净,才小心翼翼的将那几件看起来就很贵的衣服晾上去,做好这一切后的周小一回到房间里面找来套看起来干净的衣服拿出了门,准备在小溪边给自己清洗清洗。
小溪边,周小一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随后自己跳进水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还用皂角搓出泡泡来给自己洗了个头,或许是许久不曾打理自己头发的原因,周小一活活洗了三遍才让自己头发摸起来没有那么糟糕油腻。
为了将打结的头发梳理顺直,周小一近乎将自己的头皮扯的生疼,好不容易理好了头发,又要和自己脏兮兮身体做争斗,搓净上半身污渍,周小一手上的皂角都有些被用的破破烂烂的。
周小一把玩着自己两腿之下那把器物,感觉陌生极了又有一丢丢熟习,毕竟做傻子的这十六年天天带着呢。周小一他做傻子的时候性功能几乎是报废的状态,既没有遗精过也没有勃起,周小一每天能保证别给自己作死都算不错的了。
把玩着手里的软肉,未勃起时的阴茎软软的恹恹的,周小一叉着腰甩动这身下飞鸟,动动荡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四周甩了个变,看样子飞鸟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不勃起。
周小一顿感无趣,将跨下软肉随便揉搓两下就当洗干净了。
终于清洗完自己的小一一身轻松,穿上从大箱子翻出的所谓“新衣服”,准备晃晃悠悠的荡回家去,只是头发还没完全干,小一干脆做到树下的大石头下,借助夏季晚风吹干头发。
事实上来的一个新的陌生的环境,再缺心眼的人也很难睡着,一整晚上周小一都在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尝试放开自己大脑,但是此时此刻闲下来的小一,不可避免的想到自己前世的生活,自己的父母为什么自杀,一家三口不是兴奋的一家吗?妈妈留下的信里面写的又是什么呢?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这不公平
想起这些周小一不可避免的留下了泪,一个人在陌生地方的时候总是最脆弱。
小一在树底下哭了大半宿,才慢慢回房间睡下,因为是夏天的缘故,周小一不想和人挤着睡,他嫌热的慌,于是果断躺到了地上的凉席上,苦累了的人总是很容易入睡,没多久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周小一就彻底睡熟过去。
一夜无眠,等周小一再次醒来已日上三竿,外面天光大亮,周小一下意识的往自己头上摸索着什么,只可惜摸一手的土泥巴。
失魂落魄的醒来,呆愣楞的看着窗户透出来的光线,周小一被刺的眯眯眼,留下生理性的泪水,许是昨日哭的太长时间,早上醒来周小一眼睛红肿的不得了,揉揉眼周小一顽强的爬起来,睡在地下一夜身上竟然没有半点疼痛,身体反而除了肿胀的眼皮子外其他地方好的不行,这就是土着年轻人身体的强悍之处吗?恐怖如斯。
周小一望向床躺着的病患,大夏天的病患不知何时已经背对着自己,将那套略厚的被子裹的紧紧的,被子下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