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都被撕裂开的剧痛传入脑海,你双手一下子没了力气,瞳孔散大着仰靠在那只利爪上,濒死地一下下颤抖。
看到你这副模样,加拉赫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向你靠近。任由那只巨爪同样洞穿过自己的胸膛,无尽的剧痛中,他动作轻柔地把你搂抱在怀里,俯身向你耳边,语气缱绻如情人的耳语:
“最后一味原料,我叫它——「死亡」。”
“最后一味原料,我叫它——「死亡」。”
两道完全相同的话音彼此重叠,你重新坐回到加拉赫身上,那根勃勃跳动的火热阴茎依旧插在你小穴深处,将你平坦的小腹撑得轻微鼓起。
“原料加完了,”你听到背后男人透着隐忍的低哑嗓音:“下一步,用调酒壶将酒液摇匀,开始吧。”
虽然听到了对方的指令,但你尚未完全回魂,依旧愣呆呆地坐在男人身上不动,见此,加拉赫不得不推了推你肩膀:“该调酒了,别偷懒。”话音里满是压抑的警告。
因为他的轻推,那根粗硕的性器在你身体里微微一蹭,细弱的酥麻从难以忍受的饱胀中生出,你大口大口吸气,终于有了反应。
“对,我该调酒了。”
回忆起自己的任务,你竭力拿起装好配料的调酒壶,举起胳膊上下摇晃。
随着手部的动作,你整个身体都坐在男人身上晃动,那根吞到极深处的鸡巴被小口小口地吐出来再含进去,细微的快感更像是折磨,逼得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将你吓得一抖。
“继续!”加拉赫额头青筋一跳一跳,双眼变作猩红,然而下身始终一动不动。冷冷吐出这两个字,他右手握拳,红光一闪,右臂怪异伤疤处瞬间血流如注。
肉体的剧痛暂时压下翻涌的情欲,无视汩汩流血的伤口,他用左手扶在额间,撑在桌面,皱眉忍耐你上下起伏带来的快感,以及,将你完全拥抱在怀里的渴望。
“还是托大了。”
加拉赫心中苦笑,自从发现你梦中缠绕的神秘力量后,他一直试图将你刺激清醒,可惜到现在不仅没有成功,甚至自己也深陷进去。
他承认自己确实对你过于关注,但从未想过会被这诡异梦境中的情欲诱发得如此失控,那股莫名的情愫,究竟是梦境造成的虚假情感偏移,还是他本人确切存在但尚未意识到的真实呢?
流血的右手微微抽搐着蜷缩,伤口的疼痛逐渐消退,你上下摆动产生的细弱快感如同锋利的刀片,反复切割男人绷紧的神经:
“不行!已经到最后一步了,怎么能就此功亏一篑!”
他咬紧牙关,再次在胳膊上留下狰狞的伤口,然而脑中却不可避免地浮起无数阴暗的念头:
“如果错过这一次,还有机会在现实中与她这样亲近吗?”
“这只是一场梦,无论被怎样对待,梦醒过后,她都会忘得干干净净。”
“她喷了那么多次,肯定很爽,你不想让她舒服吗?让她对你……哭着说喜欢……”
加拉赫闭上眼喉结剧烈地滚动一下,理智和良知被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烧到只剩下细细一丝,悬崖勒马般岌岌可危。
在加拉赫欲望与理智不断拉锯的时候,你终于将酒液摇晃成功,疲惫地歇了一会儿,你才按照程序把调酒壶里的液体倒进装好冰块的高脚杯中。
灰黑色液体流进杯子里后,隔着透明的玻璃,你看到其中泛起梦幻的七彩星点。见到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仿佛一道巨型闪电从后脑劈过,你突然清醒过来,混乱错误的认知被冲刷得一干二净,你意识到自己究竟是谁,以及自己此刻的尴尬处境。
“可恶!”你气得要死,立刻要站起身,把那根深深刺进你体内的勃发性器吐出来:“我警告你,加拉赫,不许乱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已经顾不上什么调酒了,调酒壶被你随手丢在桌子上,灰黑的液体在桌面上流动,铺成一大片,浓烈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你斩钉截铁的拒绝和警告落入加拉赫耳中,彻底割断最后一寸理智的丝弦,他原本紧闭的双眼睁开,眼白上已经蔓延出大片的红血丝。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他低声说:
“是吗?我的——开拓者小姐。”
男人暧昧缠绵中夹杂一丝嘲讽的语气令你浑身发毛,不等你再度出声呵斥,加拉赫已经伸出大手掐住你的腰身,将你往下死死一压。
那根被吐出大半的狰狞鸡巴再度一插到底,凶猛地撞上宫颈口,从未被外物造访的脆弱宫口一上来就被如此残暴地撞击,你连喊都喊不出声,张大了嘴痉挛着抽搐,腰椎、背脊和后脑整个都是麻的。
畅快地吐出一口气,加拉赫右手爪子红光涌出,瞬间撕裂干净你身上的衣物。如愿把浑身赤裸的你牢牢按在自己怀里,他痴迷地去吻你的耳朵和侧脸,在你唇间厮磨,强迫地含着你舌头纠缠。
与此同时,那根顶在你宫颈口的鸡巴迅疾地抽出去,然后又狠又重地干进来,硕大坚硬的龟头碾过敏感点,一直往宫颈口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