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的也都是正正经经的学术问题,可是现在这个场合下,这段再正经不过的对话立刻变得情色起来。
强忍住羞耻,你去认真看那行公式,试图从记忆里搜寻出答案的影子,但总是看着看着便被镜子里满面潮红的自己吸引过去:
“可恶,为什么我看起来这么奇怪啊,好像要哭了一样。”
这样想着,你的肉穴再次敏感地绞紧,将男人逼出一道粗喘,他按捺不住重重插了几下,坚硬的龟头几乎要操开宫口钻进你子宫,但抵在边缘碾磨一阵,终究还是没有深入进去。
你被这几下狠插弄得失神,好不容易回忆起的片段一下子变得七零八碎,快要抵达临界的肉穴贪婪地缠裹住肉柱吮吸,试图得到更彻底的快感。
但那根性器再次一动不动,男人压抑着喘息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语调努力保持着和平常一样的冷静:
“再想不起来,要扣更多的分了。”
听到对方的话,你忍不住把手搭在对方手掌上,撒娇一样小声地说:
“别这样好不好教授,好尴尬啊。”
“是吗?”他反握住你的手,将头搁在你肩膀,望向镜面中的你:
“不用害羞,你很漂亮,我很喜欢。”
满面的嫣红瞬间从脸颊蔓延到脖子,你一下子窘得不行,倒是拉帝奥在你耳边轻笑一声:
“喜欢听我的夸奖?”
“有一点点。”
“好,我注意。想起来答案了吗?”
对你沉默的反应,拉帝奥不满意地再次又重又快地肏了几下,碾着宫口将你操到高潮边缘,然后残忍地停下:
“说出来吧,答案。”
临近高潮却被硬生生卡住,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几乎将你逼疯,你攥紧他的胳膊,十指指甲几乎将他肌肤掐出血痕,但他连呼吸也没有变一下,依旧眼也不眨地望向镜中的你,等待着你的答案。
“e,是e!”
“答对了,听话的学生,加十分。”
话音落下,狰狞的性器凶猛地狠插到底,青筋浮起的柱身碾过敏感点,龟头直直撞上宫口,将难耐许久的你送上一波痛快无比的高潮。
头脑霎时一片空白,你整个人浑身发麻,肉穴开始抽搐地喷水,湿红的穴肉疯狂收缩往里绞,只绞到一片空气,拉帝奥已经将阴茎抽了出去,他还不想这么快射。
男人松开环住你腰的手,任由你灵魂升空一样缓缓地弯下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大股大股的水液被肉穴痉挛着喷吐出来,滑过你和男人腿间,然后落在地面。
拉帝奥抬手轻抚你的后背,火热的手掌触感让你又打了个哆嗦:
“别害怕,是潮吹,太舒服了才会这样。”
隐隐的耳鸣声逐渐散去,空茫的大脑开始回神,你大口大口地喘气,听到男人温柔地安抚,感受着他俯下身,一寸一寸亲吻你的后背。
剧烈的心跳缓缓平复下来,确定你已经恢复镇定,拉帝奥将性器再一次塞回去,肉穴被顶开的刺激让你轻嘶一声,红着眼睛求饶。
“不要了,教授……”
“放轻松,”他抬手擦干净玻璃,然后低头继续亲吻你的背脊,温热的触感从脊椎蔓延上后脑,让你整个人微颤:“再来一次,等我射出来就停,好不好。”
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地,他把你抱起来再次颠弄着操,被擦拭干净的镜面清晰显现出你们交合的淫靡场景,你被他按过头去看,羞耻得快要燃起来。
“多美,想一直在你体内不出来。”
他贴着你的脸,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镜中的你,看你脸颊泛起的绯红、眼角的泪花,额头的细汗,以及难耐地咬紧双唇的模样——你的忍耐、你的动情、你的喜欢,你的爱。
压抑许久的爱意潮水一般席卷,维里塔斯?拉帝奥不得不闭上眼睛,以掩盖那无法隐藏的厚重爱意。肏弄的动作更急更凶,只是任你呻吟着哭喊,他仍旧感受到一种深刻的不满足。
情潮汹涌之际,熟悉的通讯铃声突然在你耳边响起,你勉强回过神,意识到那是你特意为三月七设置的铃声:
“等等,先……停……停一下……有人……找我。”你不得不捶着拉帝奥的胸膛,让他别再动作。
“不用管它。”拉帝奥简短地回答,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不行……嗯……是三月在找我,可能有事。”
知道是星穹列车在联系你,维里塔斯?拉帝奥一下停住动作,帮你把通讯器拿过来。
你接过通讯器附在耳边,开始和对面的列车组对话。
“对,今晚是有反物质军团入侵,已经没事了。”
“我没受伤,怎么可能会有事,我可是很厉害的。”
“嗓子哑了,啊嗯……可能是水喝少了,哈哈。”
“放心,我一丁点事都没有。回列车看看吗?好,那我明天就回。”
维里塔斯?拉帝奥静静听着你和对面说话,那股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