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住那人的衣服，他也想问这个，但妈妈已经问了，他就换了个问题：“那他还能再进行性生活吗？”
韩妈妈：“？”
韩周：“？？”
陈医生点头，“只要好好养，这都没事儿的，他身体还行，只是精子活力有点差，还有点低血糖，好好养个十天半个月，就没事儿了。”
韩周坐在陈医生桌子旁边的凳子上，微微往前倾身，问道：“那我应该注意点什么？”
陈医生沉吟了一下，抬眼问他：“韩周是吧，你平时抽烟么？”
“上班的时候抽的多一点，两天一包吧，腊月二十的时候就放假了，回家之后就很少抽了。”
陈医生点点头，在册子上龙飞凤舞的记录上几个字，继续问：“喝酒么？”
韩周诚实的点头，“喝的不多，都是喝的一千块钱以上的白酒，但从来没醉过。”
陈医生继续问：“有女朋友了吗？”
韩妈妈抢先替他回答：“我们韩周的对象是个男仔的。”
陈医生了然的“哦——”了一声，抬头看了眼患者身后站着的男仔，点了点头，又拉着长音“哦——”了一声：“性生活频繁么？”
他这问题一出，两人脸上都染了层绯红，韩周微微用力抿着嘴唇，不置可否。韩妈妈思索了一下，“不是很频繁。”放假这几天，韩周一直在她眼皮子底下，他们也没这个机会啊。
红着脸的患者低头，握拳掩唇轻咳了两声，“那个，妈，你先出去吧，帮我买点水。”
韩妈妈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出去买水了。
韩周看着他妈关上门出去了，才出了口气，看着陈医生，“算频繁吧。”
“一周几次啊？”
“？”韩周表示疑惑，难道这才是正常的频率么，“一天三四次吧。”
“喔！”陈医生顿时肃然起敬。“怪不得，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