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恢复了懒洋洋的冷宫日常,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在冷宫里连请安都不用。池今安其实当上九千岁的时候有想过要不要给皇帝说放你回宫,但是你拒绝了。开玩笑,在冷宫不用侍寝又不用请安,还不用宫斗,爽翻。但他觉得你太苦了,私底下一直用各种回扣的贡品养你,你别说,太监吃回扣真赚钱,反正你日子是美得很。这天夜里睡觉,你迷迷糊糊感觉身上衣服被人粗暴拉扯,你眼都懒得睁开,张口就骂,“萧瑾弋,你有病吧!”身上那人传来低沉浑厚的笑声,“醒了?”你睁开眼起身就要捶他胸口一拳,他也不挡,你的拳头锤他发达胸肌上简直是泥牛入海,一点用也没有。萧瑾弋巡逻穿的甲胄在进门过后就脱在桌上,此刻他身着里衣,目光灼灼看着你,眼里的侵略欲望几乎快化为实质扒你衣服。“怎么这个时候来?”你打着哈欠,睡一半被扒醒,你真的很想打面前这人几下。但萧瑾弋皮糙rou厚,你打他也不痛不痒,你觉得打了没劲。“我今日才当差,巡一圈就赶过来了。”萧瑾弋手上已经在扯你衣服,你也不管他。“我好困。”你眼睛沉得睁不开,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你睡你的,一会被弄醒了打我就是。”萧瑾弋又脱掉自己衣服,飞快地吻你几下。萧瑾弋对你的爱情和性欲是同时出现的,你一开始都分不清他是只馋你身子还是爱你,日子久了才发现他真的喜欢你,只是rou食动物上心了也只会笨拙地用身体表达。大概是你们一开始打开的方式就不对,你对萧瑾弋动手是很正常的事情,正常到萧瑾弋都会随便你打。你打他甚至不需要理由,上来招呼一顿,然后他只会看着你气喘吁吁停下来,咧嘴问你消气了吗。傻大个。你安心闭着眼睛回味刚才的睡意,反正和萧瑾弋说得一样,你会被他干醒,然后打他出气,他都这么懂事你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萧瑾弋上来就用大手搂住你的腰抱他身上去,让你pi股坐着大腿根,抵着你的炽热大家伙硬邦邦地跟你说好久不见。他上来就用舌头给你洗了把脸,从你的额头舔到下巴,然后才按住你的后脑开始啃你嘴皮。你感觉你的嘴唇像没穿越前的qq糖,或者橡皮糖,他来来回回嚼了好几遍,嘬得有点痛。“你饿死鬼啊,真想吃我?”嘴唇的疼痛让你再度掀开眼皮骂他。“吃不够。”萧瑾弋还当真回你一句,你说不出话,想到了什么随他去。但是萧瑾弋停下来了,“你有事求我?”不然…不然对他这般客气。你来了Jing神,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对池今安的难舍难分,和对萧瑾弋的张不开口,让你欲言又止。你感觉好像又回到一开始的时候,两个人拉扯着你。萧瑾弋看着你,好像只过了几秒,又好像过了很久,他开口,“你知道了。”池今安在,你知道计划并不意外。“是。”你点了点头,张了张口,只觉得喉咙像是有人用针扎过,但还是咬牙说出来,“我不会和池今安分开的,想娶我,就接受他也在。”你不知道感情有没有先来后到,但你的秤杆上池今安比世间所有人都重三两。萧瑾弋目光沉沉地看着你,没有说话。“你要是不同意,也可以和我断掉,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你犹豫地说着,说出断掉关系的时候,你有一瞬间的轻松,和细密如丝线般的不舍。他眼珠都不转一下地盯着你,然后自嘲出声,“是不是我晚来一步,你就什么事都先选择抛弃我?池绾音,你在把我当什么?池今安不在的时候,代替他的消遣吗?”你抬头看着他,眼泪不争气地流,你咬着唇也不说话。你也想为自己争辩一句,你从来都认得出来他们两个不同,你甚至睡得迷迷糊糊也知道扒你的是萧瑾弋,而不是别人。但是,你的要求和他说的话也没什么区别,你没有分不清他们两个,并不代表你不偏心。他手指掐着你下巴,伸进你咬紧的牙关,沙哑地说:“别咬自己……”
你眼泪扑簌簌地流,根本止不住。“娶自己的女人,还要帮她把情夫也接回来,每天看着她和情夫纠缠。池绾音,你要我怎么办呢?”他沙哑的声音带着痛苦。你闭口不言,只是萧瑾弋的叙述更让你体会到池今安一直在经历着什么,池今安只不过是因为身体一直对你愧疚,所以独自咽着苦果。“我就真比不上他?样貌?身材?家世?还是……我的身体不够残缺?”萧瑾弋偶尔也思考过这些问题,他家世自然好,身材也不用说。他思来想去,只有容貌他不是池今安那种Jing致长相,而身体又不够池今安的残缺惹你怜惜。可是,他健全就活该被放手吗?你看着萧瑾弋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真是祸害。池今安因为你自卑自己的身体,萧瑾弋因为你甚至也在嫉妒池今安的残缺。萧瑾弋指腹碾过你的脸擦去泪水,把手指放口中尝了尝,叹气,半晌才说:“我答应你。”你愕然抬起头,却发现萧瑾弋偏过头不看你,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他侧过去的脸上一闪而过。“只不过我也有条件。”萧瑾弋尽力平缓自己声音说着,不让你发现异样。“你说。”你自己擦了擦眼泪,听他继续说。“我要他用你的陪嫁丫鬟身份嫁过来,从此以后只能女装示人。”让一个残疾男人一辈子穿女装,小小报复一下,他自觉也不算过分。“可以。”你答得毫不犹豫。萧瑾弋转过头来,挑了挑眉,“你真能替他决定?”让太监扮女人,也是一件折辱人的事情,他是故意的,但是没想到你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