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你回应的他开始小心翼翼又大胆地在你身上摩挲起来,你第一时间不是反感,而是心情复杂。他平时动不动就好像要死掉的脆弱样子,原来也有正常男人的色心啊。但你还是按住了他,“这里是野外,不行。”你好歹也是勇者吧,野外万一被看见了怎么办,绝对不行!他向来反应快得很,抱住你忍不住大手覆上你的tun,“昨天晚上落脚那个山洞,不远……我还可以放亡灵出去盯着。”在这种时候也太聪明了吧,把这种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不要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啊!你一边沉默地在心里吐槽着,一边看着他真的一副快憋不住的样子,陷入沉思。你推开他,果不其然看见他丧气失落的表情,像被暴雨浇透的柔弱小白花,花瓣都快被雨水打落。“走吧。”你摸了摸后脑勺,故作镇定地往山洞走。他很快追了上来,高大的身躯从背后抱住你,紧贴着和你一起走动,却不会桎梏你的行动让你难受。越是黏腻地缠着你,你就感觉到tun上的东西越发炽热。他比较高,站你后面的时候,那东西几乎在tun缝上方,坚硬滚烫,有着很强的存在感,并且搁在你tun上的重量有些沉。偏偏他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还在黏黏糊糊找着办法把东西塞入你的tun缝里去,恨不得让你夹着它走。你越发开始思考起来,自己到底是不是正牌主角。或许你只是穿越到小黄漫里面了?不然你的同伴为什么如此的别具一格,并且看上去很沉迷这种事。他像你的影子一样学着你跨步,一边低着头开始含你的耳垂,双手钳制着你的腰不肯放开。你步伐越发快起来,再不到山洞你都怀疑他要憋不住发情了。在进入山洞的瞬间你就感觉到他在门口设置了法阵禁制。……难为他在sao扰你的同时还能想起来这个。他迫不及待把你转过来,小心翼翼的吻了一下你额头飞速离开,见你没有拒绝,才又继续亲了一下额头,然后开始在上面舔砥起来,吻过你的眉眼。你只觉得有点好笑,一路上看不见你脸的时候,他大胆得很,此时对上视线他又怯弱起来,就好像生怕只是他的一场梦。你摊开双手搂着他的腰肢,作为你主动的亲近。肢体接触的时候你甚至感觉他腰间的紧绷与轻颤。额间的吻越来越急切,开始游离到你的唇舌间。只是亲亲你的唇角,他就已经在难以抑制地喘气。好软,好香。你像一颗水果硬糖,他含着嘴里就已经知道你的美味,却小心地不敢咬碎。只是浅尝一下,他都几乎想要落泪,像小时候没有吃过糖的孩子终于在成年后知道糖的味道。敏感又自卑,Yin暗的他整日和死亡打交道,尽管天赋极佳,也不过让他从遭人排挤变成令人忌惮而已,他始终不被同类喜欢,因为只会带来不幸。即便这样不堪的他,也能引起你的垂怜。你不在乎他的体质,也不会被影响,你把他始终当成正常平等的值得信赖的同伴,只有你会制止他说那些自暴自弃的言论。他的世界,第一次,有了造访的人。想要不爱上你是很难的,爱上你却是痛苦的。他痛恨着自己,在你出于同伴的关心下滋生了爱情的病菌,它像一个禁忌的灵魂术法,在足够短的时间内把他侵吞得一干二净。他怎么敢肖想你呢,他没有那种好运。可是你的纵容与怜爱让他越来越贪心,一路走到今天,其实连他自己也看不清自己。他被爱情蛊惑得面目全非,只有一点恒久不变,他真的,真的,不能失去你。用同情,用怜爱,用身体,用亡灵法术,他要用什么才能一直留住你。你总是在不经意间让他发现残酷的事实,你不会一直陪着他,寿命是有限的。而他,是最接近死亡却死不掉的存在。你一直不愿意把灵魂交给他,你觉得死了就应该安息。在得到你的温柔后眼睁睁看着你离开,还不如让他去死。所以,所以他想留住你,只要你和他有过一次的身体交合,那么你哪怕死掉也会以灵魂的方式回到他身边。亡灵法师,对灵魂而言,就是这么独裁的存在。他长发溜进你的领口,顺滑微凉,带着丝丝痒意。痒意好像柔软的藤蔓植入你身体里,顺着四肢百骸将你慢慢罗织起来。你把他的头发拎出来,却对顺滑的感觉爱不释手,把玩起来。
他在你唇上厮磨,反复蹂躏两片唇瓣,直到你感觉似乎都有些肿胀和火辣。你不太受得了这个,张开嘴反守为攻钻入他口腔里找他舌头。就好像受惊一样,他把舌头缩起来逃避,然后反应过来开始回应你。回应,索求,追逐,他就这么缠着你,让你节节败退,从你的攻势转为他的主场。或许他确实是青苔,只要你给一点让步,他的贪婪就能旺盛滋生出一大片。他手横放在你的腰间,限制你的后退,你向下弯腰,想在他咄咄逼人的亲吻里找到喘息的机会,他却也倾压过来。后面是他的手,上方是他灼灼目光和chao红的脸。你被拘在他这里,哪里也逃不出去。在你几乎被亲到以为这个吻一辈子都不会结束的时候,他忽然放过了你。暧昧的银丝被他卷走,颇有几分意犹未尽。他将你捞进怀里,抱着忍不住左右晃,像得到玩具的小孩。“真好……”你耳边被他呢喃时吐出的热气扑满,他独自满足地喟叹着,声音带着因为幸福过于饱和而生出的怠惰。就这样就好了,不用更多。只要一个你,就可以填满他的欲求,他将不再渴望任何东西。感慨完的奥歌蠢蠢欲动起来,开始吻上你的眼睛,然后又流连到耳朵。除了他不用再给予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