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尊寝殿前,已经被剃了毛的阿奴,痴痴地凝望着他的主人,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主人对他进行接下来的穿刺标记。
古曦朝放下了剃刀,一手拿起穿刺针,另一只手轻轻地扶起了阿奴半勃的Yinjing。之所以是半勃的,是因为当阿奴见到古曦朝时,无论是身体上还是Jing神上都已经产生了反应,但是由于锁jing环的束缚,让他没办法完全勃起。这就是身为一个奴隶的规训和束缚。让他们的身体因为主人而发sao,但是却不能尽情地发sao,他们必须时时刻刻铭记自己只是主人的奴隶,一举一动皆由主人掌控,包括欲望。而他们身为奴隶,也只能受到一切的管束。
这也是阿夜沦为奴隶初期一直被反复调教的规矩,为了能够让他深刻铭记在心,他经历了太多痛苦的折磨了。他微微垂眸看着自己跨间丑陋的毛发,脑海里却不禁浮现出方才古曦朝为阿奴剃毛的温馨画面……
标记仪式还在继续进行中。古曦朝一只手轻轻地扶起阿奴的Yinjing,另一只手拿着穿刺针,就着Yinjing顶端gui头部位,准确无误地穿刺而过,同时拿起Yinjing环就着打孔处套了进去。穿刺速度之迅速,穿刺手法之熟练,伤处都还没来得及出血,穿刺标记就完成了。
一个崭新的Yinjing环出现在阿奴的Yinjing上,将他的Yinjing牢牢扣住,从此以后,代表他不再是漂泊无依的奴隶,而是归属于主人的所有物,是主人的随侍奴隶。阿奴被绑在刑椅上,眼眸却凝视着他Yinjing上的Yinjing环,主人赐予的Yinjing环,无限暖意。
一个奴隶标记完毕,还有一个奴隶尚未标记,接下来,古曦朝便为阿风进行标记。同样的流程,剃毛,穿刺,将代表着域尊随侍奴隶的Yinjing环顺利戴上,整个标记仪式便结束了。阿风和阿奴被侍卫从刑椅上放下来后,随即朝着古曦朝深深叩拜,一并谢恩:
“随侍奴隶阿风,叩谢主人标记恩典,阿风拜见主人!”
“随侍奴隶阿奴,叩谢主人标记恩典,阿奴拜见主人!”
在阿雪和阿归身上的工具盘被撤离后,身为候补奴隶的阿雪和阿归,终于可以向他们的主人行礼,他们分别跪在随侍奴隶阿风和阿奴两侧,朝着古曦朝跪伏下去:
“候补奴隶阿雪,拜见主人!”
“候补奴隶阿归,拜见主人!”
当初一起被天魔城送过来的五个奴隶,其中四个皆跪在古曦朝的面前,两个随侍奴隶,两个候补奴隶,虽然不知道未来的命运如何,但是对于当下的他们而言,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身为低等弃奴的阿夜,却只能远远地跪在一边,望着这一幕,遗憾艳羡,追悔莫及。
就在阿夜觉得自己还没有看够使,他的头被身后的人一脚踩在地上,他不得不跪趴下去,与此同时,在场一众也跪了下去,道:“属下恭送域尊!”
标记仪式结束,古曦朝牵着随侍奴隶阿风和阿奴便离开了寝殿。候补奴隶阿雪和阿归被刁心兹牵着去寝殿的其他地方安置。至于安置在何处,这便不是阿夜可以知道的了。他只知道接下来他被命令着跟上几个魔奴,跟在他们身后爬行着。几个魔奴都穿着侍奴的衣着,而没有主子在场,他们也无需一直跪侍着。唯有阿夜,他赤裸着身子叼着牵引绳跟随在几个魔奴身后爬行着,他从来都没有穿衣站立行走的资格。身为一个弃奴,能够以工奴的身份继续侍奉在主人跟前,已经是莫大的荣幸和恩赐,无论接下来他会面临着何等不公的待遇。
就在阿夜跟着工奴爬行时,他却注意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在他跟着工奴爬到拐角处时,却见正是右护法青阳,他只身一人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原本应该继续跟着工奴队伍的阿夜却突然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在工奴们越走越远时,他爬向了青阳然后叫住了他:
“右护法大人……”
青阳停下了匆匆步履,他转过身看到那个跪在自己面前的赤裸身躯,下意识唤道:“阿夜……”
他叫出了我的名字,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够记住我的名字。对于青阳能够叫出自己的名字,阿夜心里突然萌生窃喜,他朝着青阳磕了一个头:“阿夜见过右护法大人,阿夜感谢右护法大人那日的求情。”
阿夜永远不会忘记,在大殿上展示时因为自己的愚蠢过错让古曦朝和天目使者剑拔弩张针锋相对,那个时候唯一一个替他说话的人。
“天目使者,你再这样打下去,他就要被打死了,他现在,可是域尊的奴隶。”
只是短短的简洁明了的话语,却让一直从未被关心注意过的阿夜倍感欣慰,从此,他便记住了这个声音,还有,这个声音的主人。
“阿夜,谢右护法大人说情之恩。”阿夜再次向青阳磕了一个头。
见阿夜一个劲儿地向自己磕头,青阳慌了,连忙制止阿夜:“别,你别磕头了,最后你还是受罚了,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青阳心里莫名有些愧疚。当日他在大殿上亲眼目睹这个叫阿夜的奴隶被当众责罚,还被以惩戒的方式示众,竟于心不忍。不知为何,这不是他地趴了下去,伸出舌头舔食着地上的糊状食物。
这便是他们身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