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揉搓,把一对奶子搓扁又揉圆,下面捏着被膀胱镜撑到没了血色的女性尿道上方的阴蒂头子碾揉,拇指中指捏住被包皮勒住的膨大根部,食指快速抠搔阴蒂仿佛草莓小尖尖似的顶端,这杂种故意用牙齿把食指指甲啃得跟锯齿一样,这会在阴蒂头子上刮擦,又疼又痒还特别爽,“啊啊啊……爸爸呜呜呜……爸爸你、你轻点……好爽!小母狗的阴蒂好爽,太会玩儿子了,啊哈啊哈爸爸玩得儿子好舒服……”
看着像堵高墙的丈夫脸上阴晴不定,花籽笑知道自己这番举动将丈夫打动,他就是在赌厉正浩对儿子的爱和这极品后穴对丈夫的吸引力——儿子这样的极品屁眼,以花籽笑对厉正浩这性欲极度旺盛的种马的了解,只要操过一次就欲罢不能,绝对舍不得再把不小心被自己鸡巴操了小逼的儿子卖掉。
厉正浩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儿子雪腻臀瓣肿,那被秘药和雄精护养得柔嫩的肉褶,喉结连续上下滚动后,仿佛秃鹫扑食般猛地扑向睡在地上纠缠的母子俩。
一想到这里,花籽笑不由得眼眶发烫,他到底是人老珠黄,又没生下个健康的男孩,这么多年来厉正浩早就该操腻了他的松逼和松屁眼,只不过丈夫心善看在多年夫妻情分还留他在家照顾孩子,现在儿子长大可以伺候丈夫的鸡巴能给生崽子,丈夫也没说要把他赶出去的话,结果谁成想一时大意竟不小心把自己的鸡巴操进儿子的逼里,本来儿子被野男人强奸花籽笑就利用丈夫心慈又爱儿子,软磨硬泡让丈夫强忍着心理不适收下儿子这个破鞋,结果自己却做出这种背刺丈夫的事情——哪怕他是小梨子的亲生母亲,哪怕他的鸡巴很干净,只要是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禁脔被别的鸡巴日进去。
又陷入阴蒂高潮中,爽的被禁锢的膝盖无意识摆动的厉黎,突然小龟头顶端像被捅进烧红的铁筷子似的剧痛,他一下从极致的快感恍惚中蓦然清醒,只见妈妈提着他的小鸡巴,看上去仿佛怪物触手般的膀胱镜镜头正插在自己的鸡巴尿道里,妈妈还不断把筷子粗细的镜身往里面送。
“好了!”终于将串着套管的缝合线下到尿泡里,花籽笑顾不得擦汗,缓缓抽出插进尿道的膀胱镜。
太脏了!怎么能让爸爸舔呢!
“再坚持最后一下,小梨子,很快就好了!”花籽笑的鸡巴尿道早就被厉正浩玩得食指都能轻松捅进去日来日去,这熟妇母猪还能爽得射精,但是菊,粉色的肉褶仿若被人下药后没了警惕性的少女,不再稍有风吹草动就缩成小点,吸收了雄精的肠壁早就能主动分泌带有香味的肠液——花籽笑细白的指尖轻轻戳进儿子松软如舒芙蕾的肉褶中心,那还没彻底变得厚实肥腻的肛口陡然缩了一下,又缓缓松开咬紧的粉色小嘴,指尖在里面轻柔抽插几下后拔出来,晶亮的肠液被拉出如同母蛛魔屁眼里喷出的蛛丝般的淫荡细丝,这细丝还没和男人的前列腺液搅和过,非常稀薄,几乎没什么黏性,指尖稍稍拉远便颤颤巍巍断掉。
封建思想以及被亲爹昏暗
“呀啊!”本来因为高潮和虚脱导致神志混沌思维不清的少年,突然觉得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自己的小屁眼上蹭来蹭去,他趴在妈妈肥大绵软的奶子上,晕头晕脑往后面看,正正好与爸爸露在两团雪媚娘似的臀瓣上方的眼睛看了个正着,“啊哈爸爸你、你怎么在舔小梨子的屁眼,那里、那里脏,别舔了!”
“你看儿子的处男屁眼这么漂亮,你舍得把他卖给妓馆让那些又脏又臭的嫖客的鸡巴日进去吗?”花籽笑对自己多年来精心保养的嫩后穴极为自信,指尖又挤开蠕动的肉褶模仿鸡巴操逼的动作在肛口里抽插,“这可是极品‘初荷盛露’啊……”
神经如蛛网般密布的阴蒂,很快让少年拱着腰,小肚子呼哧呼哧鼓动,软糯的子宫里喷出大量黏糊糊的淫水,将被鸡巴头子操开的肉腔又胀大不少,紫黑屌头泡在异常腥臊还有点酸酸的发酵乳液般的淫水里——这畜牲的鸡巴颜色黑里泛紫,就是常年泡在各色双性、女性子宫里泌出的淫水里,像骑士爱逾生命的骑士钢枪般保养得油光水滑。
而那被指尖戳过的肛口则能看见一个非常小的肉洞,从肉洞里看去厉正浩发现儿子的处男屁眼的一圈肉褶,竟异常厚实,像树木的横截面年轮一样向着肠腔延伸,而肉洞转瞬间便闭合。
那里可是、可是……
双性本来就地位低下,自己还是个利用父爱的卑贱破鞋,这么脏的烂玩意怎么还有脸心安理得享受爸爸舔弄呢?
厉黎还小的时候,花籽笑就已经给他的阴逼和屁眼做过检测,知道儿子的阴逼和屁眼都属上品。可这还不够,爱子心切的花籽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用特殊药油滋润儿子的屁眼,使得这口处男小屁眼比旁的双性更能将男人鸡巴伺候舒爽——条件好点的人家都会配置这价值不菲的药油给双性儿子将屁眼滋润得粉嫩可爱,以期在婚前检查中加点分,能将儿子卖个好价钱,当然花籽笑是不可能卖儿子,只不过把儿子的屁眼养护的更容易接纳丈夫的鸡巴、更能得到丈夫的喜爱,日子才能过得舒心些。
而这一切现在都便宜了厉正浩这个畜牲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