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nai带来的高chao让黎佩完全短路了,nai子处传来的陌生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的挺起胸想要缓解这种快感,喉咙更是一紧,跟用力的吸着念的rou棒。
念抓住他凸起的rurou,当作把手把黎佩的身子往前一拉,大rou棒更深的插入黎佩的小嘴巴,nai子也因为粗暴的对待又喷出一股nai水,胸口和喉咙里的快感让黎佩完全迷失在了欲望里,想要发出喘息全被堵在了喉咙深处,他的脖子上可以清晰的看出rou棒的形状,整个喉咙已经完全变成了性交用的saoxue。
念见黎佩已经完全变成了小sao货,便不再手软,抓着他的ru头让黎佩的身体前后摇动起来,rou棒在黎佩的喉咙里进进出出,已经被Cao服了的喉咙讨好似的收缩,挤压着rou棒,喉管上的软rou完美贴合rou棒的形状,黎佩甚至可以感觉到rou棒上凸起的青筋,受到刺激的小嘴里分泌出了大量的黏ye,在rou棒抽出时顺着嘴角滑落,沾shi了一大片下巴和锁骨。
念在Cao黎佩的小嘴Cao了很久,一开始他每Cao一下黎佩的nai子都会喷出一股nai水,到了后面喷出的nai水越来越稀薄,最后刚刚发育起来的小nai子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喷出来了,只能可怜兮兮的颤抖着ru头打开ru孔被快感折磨。
念见状也不再折磨他的ru头了,换而抓住黎佩的头发,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狠狠Cao了黎佩的嘴巴几百下,黎佩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Cao烂了。
“小sao货!给你你最爱吃的Jingye!接好了!”
念终于大发慈悲的射给黎佩,射满他欲求不满的小嘴,而黎佩也在念射到他喉咙里时达到了高chao,眼睛上翻,全身颤抖不已,脚趾不受控制的卷曲,小鸡鸡在没有抚慰道情况下射了出来,混着他的nai水撒的到处都是,小xue里yIn水泛滥,xue口一张一合的吸着空气,想要什么又大又粗的东西插进去。
念终于把大rou棒从黎佩的小嘴从抽出来时,他的嘴巴已经合不上了,只能无助的张着,任凭混合着Jingye的口水流下,小腹微微鼓起,小肚子里全是Jingye,已经被Jingye给喂撑了,整个人无力的斜靠在沙发上,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念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他用仍然坚挺的大rou棒拍了拍黎佩沾满Jingye的脸:“小婊子,张开腿,让我看看你的小saoxueshi了没有。”
黎佩被rou棒刺激的稍微回神,高chao过后他的脑子终于清醒了几分,想起自己居然产nai了,还因为喷nai高chao了,他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但这个认知让他忍不住情欲上涌,身体却还在叫嚣着不够,小xue里痒意更盛,他红着脸打开大腿,用手抱起自己的大腿,让念更清楚的看到他的小xue:“请……请主人检查小婊子的saoxue……”
他的小saoxue已经完全发情了,小xue口抖动着,喷出一股股yIn水,呈现出靡红,透过xue口隐约能看见里面的xuerou正在微微蠕动。
念却不急着把rou棒插进去,继续用rou棒拍打着黎佩的脸,把他脸上弄得一团糟:“小婊子现在想让主人干什么呢?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
被调教过的鼻子在闻到男人rou棒的气味和上面Jingye的味道时像是闪过一段电流,让黎佩脸更红了,但小xue里的痒意还是让他把话说了出来:“小婊子……小婊子想吃主人的鸡吧,想当主人的鸡吧套子……”
“说的不错。”
念赞许的摸了摸黎佩毛茸茸的脑袋,随后便用手扶着黎佩的大腿,狠狠用rou棒捅进了小saoxue里。
“啊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过程,大rou棒一插到底,粗鲁的破开结肠口狠狠Cao进了黎佩的结肠里,让他一下子眼神涣散扬起脖子,连呼吸都停止了几秒,黎佩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汹涌的快感从小xue中传来,结肠口被破开,肚子被塞满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吐出还挂着Jingye的小舌头喃喃:“呜……好大……saoxue被塞满了……好舒服……”
他肚子上的yIn纹开始发出粉色的光亮,不断加深他的敏感度,快感不断涌出,让黎佩陷入更深的情欲中。
但念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两根触手爬上了黎佩耳朵,在他的耳道里进进出出,像Cao小xue一样Cao起了黎佩的耳道,被触手粘ye浸泡过的耳道本就敏感,被触手一Cao耳道就像变成了敏感的saoxue一样,快感从本不该承欢的地方涌出,陌生的感觉让黎佩又兴奋又害怕:“耳朵……耳朵也好爽……呜……为什么……”
很快的,他就无法发出声音了,刚刚被使用过的嘴巴里又插进了一根巨大的触手,撑开了黎佩才刚刚高chao过的喉咙,喉道被不停的撑开后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无助的张开等待着侵犯,又一根触手缠上了黎佩的脖子,外部的触手挤压之下喉咙更紧密的贴紧了,管rou蠕动着逐渐变成触手的形状,带给他更多的快乐。
ru头当然也没被放过,带着针头的花瓣式触手又冒了出来,再次吸上了黎佩的胸部,把针头插进了ru孔,往里面注射了更多的媚药,让nai子涨的更大,不一会他的nai子便奇痒无比,只想有人狠狠的去抓去咬,但触手的花瓣只是牢牢的吸住rurou而没有多余的动作,黎佩被痒意弄得发疯,忍不住不断的向前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