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依依没有太过执着,y不起来就y不起来罢,ji8残了是很大的事吗?
对她来说并不是。
玩捏捏和撸小白兔很爽,她玩起来ai不释手,这类手感的东西对nv生来说非常治愈,可她不能沉迷其中。
以后时间还多,机会还多,她可以随心所yu的玩,至于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她粗鲁的扯开他的衬衫,拽掉他的k子,细细观察他的身t。
哥哥衣k包裹下的身t,b以前更白了,甚至白得有些病态,由于长期无法走动,原先健硕有力的双腿肌腱消弭,无知无觉的摆放在床上,显得修长又瀛弱。
如今他这样矜贵易碎的身子,在配上他那冷然从容的气质,少了几分凡俗y气,多了几分超尘脱俗的禁yu仙气,很迷人。
可也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他,亵渎他,想要把他全身弄脏,让他洁净无暇的身t上沾满肮脏堕落的tye。
“现在还会疼吗?”
焕依依小心翼翼摆动他的腿,描摹查看他腿上每一处伤口。
他的膝盖和大腿小腿上都有旧疤,只是轻重程度不一,最严重的腿部和膝盖,伤口和刀口叠加,上面有无数密匝蜿蜒的针眼缝痕,也有数个令人心惊胆寒的电钻打孔圆疤。
看得出来,这双腿上受过太多折磨,而她的哥哥选择离开她,躲着一个人承受,独自t1an舐伤口。
“很疼吧,看着都很疼。”
她再次感慨,哥哥却是云淡风轻。
“其实并不疼,我没太多知觉,哪怕你使劲掐,我也只有微弱的感知。”
“哈,不疼就好。”
如果不疼,她的哥哥才能免受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折磨和苦楚。
如果不疼,她才能够毫无顾忌,为所yu为。
盖在哥哥头上的浴巾被她一点点揭开,因为捂了好久,还被她往脸上打了一巴掌,哥哥冷然白皙的脸se有些红,也有些烫。
但她认为,这是哥哥动情难抑的证据。
他的眼角也有些红,很sh润,他的唇微微抿紧,不自觉已经g勒出十分x感的幅度。
她哥哥根本就不知道,哪怕ji8y不起来,他这样无助的躺在床上也照样诱人犯罪。
“哥哥,ji8残了服侍不了我,不是你敷衍我的借口,手没残吧?舌头也没残吧?”
她站在他面前,一点点脱光全身,居高临下站在他身前,毫不扭捏掩饰自己姣好完美的酮t,像个骄傲的nv王陛下,赤脚踩踏着她的裙下之臣发号施令。
她骑在他的脸上g唇嬉笑:“哥哥我sh了,t1an吧!”
焕景辰被她的c作惊到,一时忘了反应,只觉得唇边鼻尖一片濡sh,香甜的带着特殊腥sao气息的软r0u挤压过来,根本躲避不及。
sh哒哒的xia0x凑得极近,是他那么久以来都不敢肖想染指的禁地。
“胡闹,唔……”
他刚吐出呵斥,焕依依已经扭着胯部骑着他的脸不断挪蹭,jg准的把xia0x送进他口中,自给自足动了起来。
她压着他用力,把他的唇舌鼻尖都当作获得快感的工具,也不管他是否会窒息痛苦,她就是发了狠骑他。
焕景辰蹙眉,做惯了主导强势的一方,从来没在x1ngsh1上这样狼狈过,他手上刚有想要控制她的意图,焕依依便毫不留情又是一记耳光甩过去。
她停下来看她,发红的眼里全是摄人的疯狂。
“我说了,你别b我发疯,也别惹我不高兴,哥哥!”
焕景辰被她眼里藏的彻骨痛意震慑,心里一酸,手上的反抗卸了力,无奈的宠溺道:“依依真是长进了,都敢骑我头上撒尿了。”
焕依依打完人浑身颤抖,肌r0u紧绷,是那种情绪绷到极限崩溃的模样。
在焕景辰看来,他的小猫咪,不过还是原来那个se厉内荏,令人心疼的胆小鬼而已。
他握住她的发抖的手,拿回失控的主导权,轻声哄她。
“别哭了,哥哥给你骑,你坐上来,我给你t1an。”
“别哭了,哥哥给你骑,你坐上来,我给你t1an。”
“我没哭!我这是气狠了,被你气的!”
焕依依争辩,焕景辰无奈,只得继续哄:“行行,哥哥不惹你生气了,哥哥给你骑。”
“我昨晚洗澡到现在快十个小时了,脏脏的,这样也能骑哥哥吗?”
焕依依得寸进尺,悠悠吐出这句,她注视着焕景辰的表情,男人先是一窒,而后哑着嗓子低低吐出来两个字。
“上来。”
“我也好久没去卫生间了,要是一会受不了,可能会悄悄漏尿,说不定就滴在哥哥脸上了呢。”
话毕,焕依依能感觉到,哥哥闭了闭眼,敛目隐去躁动的情绪,却掩饰不了他悄然变得急促的喘息。
虽然下身那处依旧没什么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