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房间突然亮起,郁止站在开关前,对着贺珵笑嘻嘻。
“有数啊,我身高190,体重70kg,胸围105,腰围72,臀围94,长度20,腿围忘记了,要不哥哥亲手量量?”
这个疯子半夜不杀人,跑他房里发什么骚……
为什么?为什么他都放走了郁止,他却还要回来,要时刻提醒他那段肮脏的过去,要他记起趴在男人身下为奴求生的日子。
细看起来,其实就是贺珵在单方面暴揍郁止,贺珵身手很好,又动了真格,郁止打不过,更何况他也没想还手。
郁止裸着,贺珵的衣服也被他扒的差不多,两人纠缠着,凌乱不堪。
郁止哪能站着挨打,跟条鱼似的滑手,快速躲闪摸到贺珵身边。
郁止没错过他迟疑的眼神,勾着唇正要开口,一件衣服就从天而降。
他紧紧盯着郁止通红的双眼,想要辨别面前的疯子是真的起了杀心还是日常发疯。
疼痛转成怒意涌向身体所有能发泄的地方,贺珵握紧了拳头砸在了眼前漂亮的脸上,毫不留情。
真让人期待~
贺珵依旧是防备的姿态,浅淡的眸子在看清郁止的穿着后凝滞一秒。
“哥哥别打,是我。”
就这样,一人打,一人挨,闹得筋疲力尽。
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令他发怵,郁止比三年前还要阴晴不定,像条毒蛇,让他时刻不敢放松。
蕾丝布料算不上多好,扎着贺珵保养极好的皮肤,惹得他皱起双眉。
“滚下去,自己多高多重心里没数吗!”
他的确是在试探贺狗的底线,看他会为了传闻中的顶级武器忍到哪一步。
贺珵侧过身去,懒得看郁止发浪。
因为说了也没用,就像现在这样,郁止发疯的时候从来听不进去他说什么。
“明明是哥哥坏,还要装出一副被我欺负的样子惹我心疼。”郁止本来就压在贺珵身上,现在趁他缺氧,上下其手,提花盘扣的白色衬衫被他压出来许多褶皱。
“只要我活着,你永远都是低贱的奴,我哥哥?呵……别他妈妄想了,郁家的血虽然脏,也不是谁都能有的!”
“小瞎子,穿这么骚,是等我上你吗?”贺珵不得不承认,郁止的脸是他欲望的开关,看上几眼就想硬。
乳头被拧又被啃咬带不来丝毫快感,只有疼,铺天盖地的疼,疼得贺珵生气。
不过也别完全跟以前一样,不然他玩腻了,‘一不小心’杀了怎么办。
黑色蕾丝换了主人,被郁止强势捆在了贺珵脖颈上,男人性感的喉结刚好卡在蕾丝的空处,诱人生动。
“我知道你在疯什么,”贺珵垂下浅淡的眸子,无情地看着他,白皙的手指攥上衬衫领口猛地扯开,“是因为这个纹身吧,没错,我洗掉了,很疼,我洗了很多次。”
贺珵身手好郁止知道,所以没敢做大动作,只敢在打斗的过程中不要脸的偷个香。
“不疼就再来一次。”
屋外猫着的人捂着嘴一脸惊讶,
“哥哥用这个,”郁止献宝似的递上鞭子,“这个打的更疼,还不累手。”
“别跟我装,是你打还是我打?”贺珵偏头轻嗤一声,双臂向后敞开撑在沙发上。
郁止一改方才的矫揉造作,黑眸发亮,一手嫌弃地扯下身上的蕾丝,压在贺珵身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收敛。
他不想回答郁止。
“野战都打过了,哥哥这会说羞有什么用,更何况我还没开始呢。”郁止快速闪至贺珵面前,勾着贺珵的脖子,坐在他修长有力的腿上轻蹭。
窒息感虽然难忍,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在跟着郁止的两年里时常发生,他甚至习以为常。
贺珵深吸一口气,懒得跟疯子胡缠,正要伸手却突然被郁止掐住脖颈。
贺珵靠在沙发上,失焦地看着天花板,胸口因为用力呼吸剧烈起伏。
可能是疼的,但99%是装的。
“不知羞耻。”
速将手里的衣服甩出去,蒙住那人的脸就是一顿拳脚。
是留他的命,任他作妖,还是像以前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脸面身子一概不要。
贺珵在心里默数,直到数到119,脖颈上的桎梏才突然消失。
“贺狗,你以为没了纹身就不是侍奴了吗,”郁止揪住他胸前一点用力拧,“做梦。”
贺珵精致淡漠的脸被某人强行摁在自己的胸肌上,一双带着薄茧的手四处揩油,摸摸捏捏,力道越来越重。
郁止凭什么这么作践他!
“啊,被发现了呢。”
‘啪’的一声脆响,贺珵白皙的掌心泛起红,某人软q的臀上浮起红印,嘴里溢出轻哼。
“哥哥疼吗?”
玉色的扣子崩在郁止脸上,砸的他躲了一下,视线却一直凝在贺珵滚动的喉结上,眼底深藏着嗜血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