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里水还是这么多,不枉我以前特意拿药养着,才能让哥哥像现在这样插进去就能发骚。”
郁止不管不顾地玩,咬着咬着就变了味,唇舌深深含住贺珵腿心的软肉,连带着软着的性器,一股脑地含进去又吸又舔。
“贺狗,还记得你以前唤我什么吗?”郁止揉弄着身下人滑腻饱满的股肉,恶意向两边拉扯,露出深处正不断吞吐的小穴来。
那样侮辱的称呼早就不存在了。
郁止最好死他身上,不然等他能起身,法,只凭着本能动作,见哥哥一直在哭,也跟着心慌起来,“是不是我弄疼了,我……我不做了。”
“我说的是哥哥嘴紧,”郁止终于塞进一些,久违的温热包裹着欲望,爽的他喟叹一声,“上面这张嘴问不出来话,下面这张更是难进。”
“给谁?”郁止被他迷蒙之中一声‘主人’喊得心痒,握腰冲撞的动作更加卖力,任凭自己跌落欲望深渊。
他说完就将
“嗯啊……太深了,疯子……”
“主人,给奴……射给…”
“艹!好紧。”
突然动了——
“唔!郁止!你是狗吗……滚开!”贺珵知道自己又惹了这个疯子,生生受着痛,连抓个什么转移注意力都做不到。
贺珵被喉结上的疼痛陡然拉回神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唔,你他妈先射了再说……哈啊……滚…”
白皙的身体和泥污的荒草地对比鲜明,贺珵仰躺在地上,身下硬起的性器不如他的人精致,反而野性十足,此刻被郁止抓在手里玩弄,倒显出几分可怜。
“要做快做,哪这么多废话……嗯…”
“怎么办,贺狗,我好想就这么做下去,做到精尽人亡。”
贺珵听不得他嘴里的骚话,一个眼神凛过去,即便他此时满身红痕,压迫感也依旧逼人。
那里久未有人造访,又没有润滑,哪里经得住郁止这样粗暴的动作,贺珵吃痛的同时郁止也被夹得难受。
郁止笑他还是这个德行,殊不知这样强忍的动作和表情更显欲拒还迎,招的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贺珵完全被动,一时之间痛也不是,爽也不是。
“啊……”贺珵还没反应过来,郁止就扶着他身下那根驴玩意强行塞进羞涩禁闭的嫩穴里。
想到这,他对身上挥洒汗水的年轻男人淡然一笑,甚至抬腿故意一夹。
“郁止,我不知道这幅身子怎么入的你的眼,只是好心提醒一句,当年你就是这么栽在我身上的,若不想重蹈覆辙,趁、早、滚。”
贺珵被情欲和药力磋磨,忍不住小声哼起来,浅淡的眼眸满是迷离,竟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贺珵快要被他逼疯,这人玩他性器的同时,身下那根造孽的东西拼命撞着他,似乎是要将他撞碎,就这样仍嫌不够,还要腾出手指来塞进去,和那根粗长的玩意一起折磨他。
“喊一声,我就快快射,不折磨你。”
“就是颜色太粉了,不喜欢,要再红一些,再艳一点,才配得上我这根的颜色,我说的对吗,哥哥?”
贺珵眼尾红透,麻药没有波及到的部位逐渐变得酥麻,就算是被轻轻碰一下,都像是过电一样刺激的他大脑空白。
突然的刺激从下腹席卷全身,郁止单指擦去嘴角的莹润,身下狠狠撞了几下,蓝眸肆意地看向他,眨了个俏皮的k,“哇哦,真酷!”
郁止将他的腿折起,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黑眸里晕满笑意。
弟弟蛮横地堵上他的嘴,将咸湿的泪水吞进肚里,凶巴巴地说,“是我喜欢你,逼你做爱,是我的错,不许你怪自己。”
“给……我。”
“唔……”
“抱歉啊哥哥,一不小心玩肿了,我给你亲亲。”
修长手指狠狠掐住贺珵光滑白腻的腿根,凌虐似地留下一个个发红的指印,似乎是觉得掐起来不过瘾,他跪坐在地,将贺珵两条腿往肩上一架,野兽似地咬上去。
他不再是军火区郁少主的卑贱侍奴,而是军火区的新区长,是这片大陆三分之一势力的掌权人。
他不愿在郁止的面前落入下乘,连咬唇的动作都嫌屈辱,只暗地里咬着舌尖,堵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不是,”哥哥拦住弟弟,泪眼婆娑,“我是觉得对不起你,爸妈把你交给我,我没照顾好你,害你瞎了眼睛,学也上不了,现在……现在还跟我做了这样的事。”
厚颜无耻的郁止不管不顾地将揉肿了的性器捧在手里,红唇从流水的龟头开始‘嘬嘬嘬’,等到喝够了哥哥的味道,才目标下移,沿着柱身‘啵啵啵’。
偏偏郁止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是瞎子你是狗,一起爽到九十九!”
他不再看贺珵,也不再撩拨,只勾着唇角笑,甚至笑出声来。
……明明说喊了‘主人’就放过的,骗子!无耻!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