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傅民想了想,说:“算是吧。”
黄傅民和几个同事只能先去派出所将就一夜。等待明天早上去医院排号——所以硬要说,是拘留16天也是可以。
为了众所周知的原因,这句话是他刚刚讲来搪塞女警的。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饭店是领导找的,女人也是领导叫来的。说是领导的锅都不过分。
他喝道:“你们别想着逃走,外面都封锁了!好好悔过,还能尽快出去。”他用警棍用力敲了敲旁边的金属隔板。发出哐当的重击声。
男警声音低沉:“没问题的话,全部去外面排队做笔录。男的一排女的一排。”
“钱,人,全部都在,你们有什么好说的?”
近距离看他眉眼英俊,手臂肌肉精实健壮,太阳穴很鼓,这是精气饱满的标帜。
女警:“聚餐聚到女人身上?”
黄傅民抬起头,发现他就是那个扫黄警察中间的领头,姓薛,名德勳。就是女警口中的“薛哥”。
薛德勋:“你刚才说,那几个人的联系方式是你找来的?”
薛德勋:“那里面有个女人身份有问题。”
薛德勋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没有对哪个女人特别有反应,止住了接下来的话头。说
黄傅民:“大概就晚上七点吧。我们就在外面的饭店吃的。当下就有人给小名片了。至于谁联系的?”他原本想说领导,但话头在舌尖转了一圈,变成:“就我联系的。”
他被罚了三千块,还有新鲜出炉拘留单。几人前往接下来十五天的新家——某地方警局拘留所。很刚好的,因为地理位置,地方警局就是这次出动扫黄部门的那个。
女警瞪了他眼:“想进去更多天是吧?”
黄傅民对此呵呵数声。这难道不是扣定的意思?想到大出血的三千块,和将来损失的更多钱。黄傅民忍不住又把那几个鸡给骂了遍。
黄傅民赶紧把嘴闭上。
黄傅民随便找了个角落,抱着蓝色外套。怔怔得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群。
女警把表单拿出来,给黄傅民填写。又叫了下一位过来。
黄傅民掀了掀眼皮,随意道:“问吧。”
黄傅民:“黄傅民,晋市人,昨天晚上就是平常同事聚餐。”
黄傅民原本还在担心工作的事情。但后来,公司领导那里隐晦的提了嘴。大家都心知肚明,资遣终究还是没有的——毕竟领导也在喝茶之列。就是黄傅民必须在接下来三十天把这十五天的活给干完,不然绩效不达标,就得扣奖金。
——就只知道张开腿赚钱,什么服务也没有。婊子多贱人果然不是说假的。
黄傅民:“嗯?”
女警:“把时间说一下。谁联系的?”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医院只剩下急诊。而进拘留所前得体检,还要全身脱光。确保所有的物品都带不进去。
但这么说又不完全准确。
她走出去的时候,黄傅民还隐约听到她说:“这人死性不改,得找个男的来问。对了,薛哥那里好了没?”
的男警。
他扫视了整个包厢,而后把视线落在黄傅民高高隆起的裆部,意味不明的嗤笑了声。
黄傅民:“嘿嘿,这也没办法嘛——”
黄傅民心想,薛哥。谁?反正他刚才已经查好了,喝茶在华国犯法但称不上严重,只要拘留个十几天,罚个几千块而已,出来又是一条好汉。至于要不要再犯?就算他想不再犯,他下面能忍住?反正,他一不是公众人物,二更不是公务人员,最难办的是公司那里,可能名声会有点败坏——但最后应该也不会太严重。
毕竟风尘女有问题的多多了,这还需要特意提出来,到底是多有问题?
黄傅民看了下肤白貌美的女警,习惯性就想调戏:“小姑娘家家,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好好跟哥哥说说。”
黄傅民:“……”
黄傅民沉默了下。
给他做笔录的是个漂亮的女警。她翻了翻黄傅民的身份证,说道:“名字,籍贯,整件事情的经过。”
黄傅民和几个男同事走进了小隔间。
所有人面面相觑。
毕竟公司里扯进来的同事太多,大家互相遮掩一下,也不是很难过。
薛德勋抬眼看了下黄傅民,淡淡道:“我有事问你。”
几个人的笔录一一做完。黄傅民被带了出去。
女警:“你们嘴里有没有一句真话?”
他有点惊讶。
女警:“哈,刚才另一个同事也说是他联系的。”
因为那几个女人,比起一般货色妖娆许多,寻常人接触不到。是他提前踩点和熟客交情才愿意来的,中间有他牵皮条的成分。
突然一个带着热度的躯体靠了过来。
几个同事分别坐在远处的小凳子上。打起瞌睡。还有几个态度诚恳交际手腕厉害的则和警察们打好关系,征得铁床睡得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