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闷热,房中放着冰,可还是抵不住阵阵热浪,热得人沉浮发昏,头脑昏沉。一盏烛火昏暗,只照亮床畔两道交迭的身影,时快时慢,传来沉闷压抑的喘息声声。柳湘盈咬唇忍声,身下的撞击一次重过一次,似乎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谢远岫忽而停下,趁着xue道放松,骤然用力。又深又重的一记,rou棒几乎抵到了宫口,抵着那处轻重不一地磨着,柳湘盈一下被顶高chao了,呻yin声再也忍不住。脱口的瞬间,唇舌被堵,长舌用力扫过她的口腔,而后色情地舔舐她的舌头,啧啧交缠。高chao过后y道shi软紧致,死死地缴住yjing,谢远岫被吸得舒爽,凶狠地顶cao着,下身啪啪作响,水声不断,几乎要将柳湘盈钉死在这床畔。口中呼吸被夺,舌头模仿xg交在她口中刺戳,舌尖交缠,津ye流下,被谢远岫一一舔去,含住胸ru,在唇舌间研磨吸咬。柳湘盈终是忍不住,呻yin起来,谢远岫、三哥喊个不停,泪水流到两人口中,换来下身更深的顶撞。她很快又被cao到高chao,大腿根都在颤抖着,肌肤泛着粉,y道快速收缩着,谢远岫被她含得ji巴又疼又爽,也已快到紧要关头,喉头微微颤抖。将人翻过来,抓着两个tun瓣,ji巴狠狠捅进,抽cha数百下,Jing关一松,射到她tun缝,白浊顺着tun瓣流下。jgye腥檀,谢远岫盯着肌肤上的白浊,目光一深,用手指在tun缝,大腿根部中涂抹开,像是真射进了她体内。常年读书写字的手,指腹和手心都有薄茧,划过肌肤带来微微痒意,摸得小腹颤抖,xiaoxue缩动,清透的ye体顺着股沟下淌。两人肌肤相亲多次,她已经不对谢远岫的某些动作感到意外。比如把jgye涂满她的y阜,舔她高chao后缩动的y阜和y蒂,在她高chao时突然拔出来,搓她的尿孔,看她尿了满床,再插进高chao颤抖的xiaoxue。两人狼籍斑斑,克制过放浪过,什么模样都见过。柳湘盈想起身,可实在太累,床上满室欢爱过后的气息,shi热与chao气交织,轻薄却重重将她压在了床榻上。谢远岫看她一眼,抱起人给她穿衣,先放在圈椅中坐着,自己收拾后再将人抱到腿上,喂了口桌边的冷茶。两人将一杯冷茶分完,柳湘盈困得眼皮打架,想回秋阑院休息,可谢远岫似乎不受影响,拿过卷宗看着,和刚才在床上掠夺的判若两人。柳湘盈呼吸渐轻,谢远岫注意到了,问她:“今夜还回去吗?”柳湘盈嗯了一声,她极少夜间过来,又是悄无声息,身边的一个人都没带。“这么晚过来,刚才也心不在焉?”谢远岫摸过她的头发,在月色下如绸缎光滑黑亮,“在想镇国公的事?”柳湘盈睫毛轻颤:“镇国公的小孙子可怜,才七八岁就碰到这种事,虽无缘世子之位,做个富贵闲人也不错。”“你倒是想得长远,”谢远岫淡声道,“还以为是觉得三哥办案不清,颠倒黑白,心生怨怼。”他目光停留在她脸上,不错过一丝神情,手上的动作温柔体贴,梳开头发,揉捏后颈。“崔姐姐说,官场艰难。”夏夜清爽,缠绵缱绻,柳湘盈温声细语,轻轻考上他肩头,仿佛说着最正常不过的话。“盈娘不懂官场,今夜来只是想来看看,终日劳顿,三哥是不是瘦了。”如今是确定了,用手丈量过身上的每一寸,没少分毫。谢远岫没说话,只抚摸她的长发,指尖勾着发尾把玩,许久,他似乎笑了声,笑声极淡,柳湘盈却骤然放松,杂乱的心口微微平复下来。两人身体紧贴,她的一举一动谢远岫都十分清楚,膝上缓缓松开的五指,耳根浮起的薄红,都昭示着她绞尽脑汁地应付“审讯”。“那孩子是在府内被吓傻的。”谢远岫贴着她低声说完,眼角瞥见膝上骤然捏紧的五指,心头浮起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快意。他的弟妹聪慧又天真,真是惹人怜爱。
——镇国公府的事很快宣扬开来,本是世袭的小世子,如今要给弟弟让位,日后只怕连庶子都比不上,令人唏嘘。但很快,渐渐传出不是被那些流寇吓的,是府中争斗所致,大多流寇早就被五城兵马司抓捕,更何况哪有胆子去动镇国公府。一时间众说纷纭,甚至在陶均山抓了几个人后愈演愈烈,流言甚嚣尘上,镇国公府至今闭门不出,仿佛只等着大理寺的决断。外头风风雨雨,暗流涌动,柳湘盈无法决断,别院的女人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产,她没忘记消息是谢大、谢二透露给她的。可柳家和谢远岫都派人守着,除了毛管事一家,并没有探出多余的人手,那外室倒也安分,不曾出过什么乱子。柳湘盈捏着帕子,银环进来,说是有人来找。银环:“是个男人,带着辆马车,说是谢府的,特地修好来归还。”柳湘盈本想让况力将车子留下就行,转念一想,起身亲自去见了人。银环将人引到大堂,四面门窗大开,时不时有来往丫鬟仆人,柳湘盈去了才知道况莲儿也在,站在厅内。“四太太,马车给您修好了,小人手艺粗陋,还请太太见谅,能用上便是小人之幸。”况力人高马大,说话却粗中有细,十分妥帖。柳湘盈不是真为了马车而来,对况莲儿道:“当日不知你们情境也无意为难,如今事情也算了了,日后见着了也算缘分。”似乎没预料到柳湘盈这么好说话,况莲儿愣了片刻,况力说完便退到厅外,极守分寸。况莲儿俯首跪下,“当时不知是谢大人解围,多谢府上三爷替我证明清白,否则小人的名声只怕更糟。”“你弟弟没说错,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