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少年震惊了：“你就这么罩我的？”
“耀东城……”
“老师，不是你自己要看——”，唇舌掠过禁锢在怀里的男人脸颊细汗，手掌包握他下颚面对镜子，“被我操射，被自己教过的人操到高潮是什么淫乱样子。”
苏结依听完，沉默片刻，严肃道：“把手机给你爸。”
“你自己坦白，总比你妈从别人那里听来好——”
“套好像又……哎，哎，别那么猛推我，拔出来太快会痛，啊——。”耀东城秉承一贯的，闯祸就卖惨的娴熟手段，成功让池景川拳头只是握紧，没直接打断他肋骨。
积压满室的浓烈炽热，消磨燃烧着理智，时间像跳不出的莫比乌斯环。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仔细看。老师，你叫的真好听，再来几声，让我多练习几回，熟能生巧。”
池景川走进淋浴间冲洗，耀东城看着模糊晃动的人影，暗恨自己没把这破毛玻璃换成透明度百分百那种。
“哎，妈，我就最近发现……”
“我喜欢男的。”
“轻——”不止声音，身体都在颤抖，本能抗拒，却被血气翻涌的人，伤处微不足道的手掌紧捂住嘴，除了呻吟呜咽，只剩被快感抽打，挺直的背脊，遭受轻重不一的啃咬。
他扣住池景川后颈，几近疯狂的反复贯穿，凿钉在深软壁腔里碾压。
“楼上的草率了，说不定是被干屁眼。”
“哎，哎，老婆我在。”
“老师，你晾了学生好几个寒暑假”，耀东城扳过他脸，轻啄温柔亲吻，连接律动却再度猛烈抨击，“我攒了好多作业，都交给你。”
耀东城微微低头：“抱歉，我不是有意刺探你过去，还是因为之前你说，你编的那个故事太吓人，我就是希望至少在我之前，你经历的，都是快活的。”
操，不应期是中枪身亡了吧！冷静冷静，铁杵已经钻木取火多少次？再来一次，就算他行，被他不知死活，捅了数次的炸弹，可不见得还能在倒数一秒时停下。
“有，话，快，说！”
“怎么办啊？”
“老婆……儿子有事找你！”
“老师？”
觉察到湿泞顺畅的路径，猛然紧窄，急促收缩，耀东城努力平复克制住爆发冲动，挑眉在内穴里玩弄的轻捅，同时再次试探：
“你跟我，孙子孙女应该是没有了”，苏结依笑道，“这可省不少麻烦。就你儿子拎不清的个性，我以前梦见十几个女人抱着孩子上门
“老师，我这么叫你——”，耀东城揉了把紧实臀肉，“不止里面咬得死，外面肌肉都有反应，喜欢玩师生py怎么不早说？池老师，嗯，是不是，早就期待学生用粗教鞭回报你的辛苦教导？”
池景川冷淡道：“耀总，论经验丰富，很少有人能跟你匹敌。”
池景川嘴唇微动，缓了半秒平淡道：“都比你好，满意了？”
只能隐约分辨肢体，背对花洒，分开腿，手往里探——
本来沉闷无人问津的校园录制节目，因为无意中拍下十五岁的少年拒绝告白时，郑重其事给出的理由，而瞬间引爆屠版登顶。
“让我射……”
“以前是生儿子没屁眼，现在是生儿子干屁眼？”
耀原最后拿出父亲的威严，挺挺脖子：“事已至此，别怕，有老爸在。”
“闭嘴……操你的。”
“操够了就别再乱动。”
“不会吧？”表面上笑着摇头表示不信，耀东城眼中深处却显安心释然，几乎冲散了零星落寞与不甘。
“池老师，要是知道流点血能换你这样”，耀东城在他耳边低笑，“我早给自己划上七八十道了，嗯？”
“哈哈哈哈，耀家再有钱又怎么样？绝后了吧。”
“……出去。”
耀东城拎着书包回家，耀原正坐在大门槛上，手掌端在脑袋两边，愁容满面。
给湿漉漉赤裸走出来的人裹上浴巾，想替他擦头发，被抬手挡隔，池景川额前水珠滴落冷冷道：
“放手！”
电话，拨通，那边传出马达轰鸣在空旷无边之地的嘹响，女人爽利：“有话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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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川终于挣开阻碍呼吸的手，臂肘支撑着身体，撇开脸喘息着不说话，耀东城正被验证的反应包裹，舒畅升天，发出一声悠长呻吟，让池景川头垂得更低，隐隐咬牙。
。
“你不是总说欲速不达？再从头教我一次吧。”
“老师，我错了。”
少年过去与他并肩坐下，同样姿势，两人一同叹气。
耀东城垂下手，轻笑：“你跟谁都这样？玩的时候投入，完事就翻篇。”
互联网刚兴起的年代，对于躲在屏幕后肆意匿名评论的崭新大陆，如同殖民侵略的狂热。
镜面，白浊溅染，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