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东城拎着书包回家,耀原正坐在大门槛上,手掌端在脑袋两边,愁容满面。
少年过去与他并肩坐下,同样姿势,两人一同叹气。
“老师,我错了。”
操,不应期是中枪身亡了吧!冷静冷静,铁杵已经钻木取火多少次?再来一次,就算他行,被他不知死活,捅了数次的炸弹,可不见得还能在倒数一秒时停下。
了好多作业,都交给你。”
“怎么办啊?”
千里之外的饭桌上,即使是凉菜,时间久了,也会失去色泽鲜丽,口感脆爽。
总不能砸开那个箱子,应该说,耀东城连一道划痕都舍不得弄上。
“楼上的草率了,说不定是被干屁眼。”
“耀东城……”
“会有人愿意付出一切照顾他”,池景川平静看着耀原,“但他不见得需要,你儿子是个有底气和魄力的人
池景川嘴唇微动,缓了半秒平淡道:“都比你好,满意了?”
电话,拨通,那边传出马达轰鸣在空旷无边之地的嘹响,女人爽利:“有话赶紧说。”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仔细看。老师,你叫的真好听,再来几声,让我多练习几回,熟能生巧。”
“放手!”
“不会吧?”表面上笑着摇头表示不信,耀东城眼中深处却显安心释然,几乎冲散了零星落寞与不甘。
“以前是生儿子没屁眼,现在是生儿子干屁眼?”
“套好像又……哎,哎,别那么猛推我,拔出来太快会痛,啊——。”耀东城秉承一贯的,闯祸就卖惨的娴熟手段,成功让池景川拳头只是握紧,没直接打断他肋骨。
苏结依听完,沉默片刻,严肃道:“把手机给你爸。”
“让我射……”
“哎,妈,我就最近发现……”
“你不是总说欲速不达?再从头教我一次吧。”
“我喜欢男的。”
就差一点,就差很远。
耀东城垂下手,轻笑:“你跟谁都这样?玩的时候投入,完事就翻篇。”
耀原抓住机会讲重点:“这小子,被无意中拍到了,现在搞得人尽皆知。”
“哈哈哈哈,耀家再有钱又怎么样?绝后了吧。”
耀东城微微低头:“抱歉,我不是有意刺探你过去,还是因为之前你说,你编的那个故事太吓人,我就是希望至少在我之前,你经历的,都是快活的。”
普通密码锁四位,池景川大概是八位或十六位。
“有,话,快,说!”
所以只能怅然若失的遗憾,总觉得好几次,只差最后一位数,就能听到锁开的清脆声响。
池景川冷淡道:“耀总,论经验丰富,很少有人能跟你匹敌。”
“你跟我,孙子孙女应该是没有了”,苏结依笑道,“这可省不少麻烦。就你儿子拎不清的个性,我以前梦见十几个女人抱着孩子上门要钱要名分,给我吓得后半夜睡不着只能开车兜风。”
“惊讶什么?你进校园,灰尘阴暗的房间,归位整齐,清扫干净,开窗通风,阳光透入。
无论什么菜,刚做出被端到面前,有人在对面招呼你坐下,递给你筷子,是味蕾之外的味道。
只能隐约分辨肢体,背对花洒,分开腿,手往里探——
“老婆……儿子有事找你!”
摆放正中央的沉木箱,上面每一个纹路他都喜欢,但被密码锁住了。
本来沉闷无人问津的校园录制节目,因为无意中拍下十五岁的少年拒绝告白时,郑重其事给出的理由,而瞬间引爆屠版登顶。
“操够了就别再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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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少年震惊了:“你就这么罩我的?”
“哎,哎,老婆我在。”
“完全是意外”,耀原转移话题,“老婆,你都一点不惊讶?”
“老师,不是你自己要看——”,唇舌掠过禁锢在怀里的男人脸颊细汗,手掌包握他下颚面对镜子,“被我操射,被自己教过的人操到高潮是什么淫乱样子。”
苏结依果然不高兴了:“所以我儿子的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出去。”
池景川走进淋浴间冲洗,耀东城看着模糊晃动的人影,暗恨自己没把这破毛玻璃换成透明度百分百那种。
耀原最后拿出父亲的威严,挺挺脖子:“事已至此,别怕,有老爸在。”
积压满室的浓烈炽热,消磨燃烧着理智,时间像跳不出的莫比乌斯环。
镜面,白浊溅染,一次,又一次。
“你自己坦白,总比你妈从别人那里听来好——”
互联网刚兴起的年代,对于躲在屏幕后肆意匿名评论的崭新大陆,如同殖民侵略的狂热。
给湿漉漉赤裸走出来的人裹上浴巾,想替他擦头发,被抬手挡隔,池景川额前水珠滴落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