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认真地纠起秀气的眉尖,“而且,万一怀孕怎么办……”
黎若却以故意曲膝的动作来回应,下一刻,他隔着他齐整体面的西装裤就用膝盖抵上还在蠕动收缩的肉逼……
借着膝盖的力道,黎若假装强硬地制住弟弟身子,又接着抽出领带,将程霁阳的一对儿手腕反绑到身后。
他轻笑道,“如果怀了,那就生下来。”
“呜呜,不行,不行的,这是乱伦……”程霁阳穴被蹂躏得疼爽,便刚好借着那感觉做出哭吟的戏码,“嗯……逼肉好痛……”
黎若日日健身,自是核心力量充足,此刻将曲起的膝盖提起又落下,不断碾弄着哆哆嗦嗦的大阴唇,“是疼还是爽,嗯?”
下一刻,他将双手覆上程霁阳的小腹将他的细腰托起,便就着身下人被玩得红肿不堪的鲍肉把阴茎送了进去。
本质已磨合多年对程霁阳能承受的力度与尺度烂熟于心,黎若一进去便没再忍耐,而是摇摆着劲腰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往里开垦。
“嗯唔……不要……太大了……”程霁阳双手被绑挣扎不得,便只有挨着床铺边流口水边哭颤,“哥哥轻一点……”
“都被你丈夫肏烂了……”黎若调笑着,又在那饱涨的、正随着抽插动作荡起肉波的臀上落下一掌,“烂逼有什么好轻的,嗯?”
“呜呜,不是烂逼。”程霁阳一边还在摇头,一边却又情不自禁地向后顶着胯好将自己的穴更多地送上去……
黎若嘴上虽不留情,却其实也已经泛起温柔的笑,另只手毫不嫌弃地为被肏得微微泛着痴的弟弟拭去嘴边涎水,又随即拧了拧他的臀肉。
“身体顶得那么高的要来套鸡巴……这么熟练,还说不是烂逼?”
靡乱的形容中,程霁阳真自觉那软腻女穴好似肉套一般地罩住了他哥的整根粗屌,而那头部借着淫水润滑又一路直抵宫口,直到一对儿囊袋都掴到那肉鲍的入口……
黎若如儿臂粗硕的阴茎就这么顶开宫口,把自己的亲弟弟从里到外肏了个透。
“啊啊啊啊被哥哥肏进子宫了……”
黎若出差以来,程霁阳也旷了好几日,熟悉了性爱的身体难得清汤寡水,此刻却又突然被肏透肏开,于是根本无法抵抗那快感,转眼便爽利得腰肢酸软一片、眼前白光腾现。
黎若的鸡巴依旧啪嗒啪嗒地来回抽插——浅时整根阳具都抽出弟弟体外,深时里头所有媚肉都被撑到最开,抵到宫内再又几下深顶,仿佛要将弟弟小腹都肏到撑起变形……
“喜欢么?”黎若一笑,“天天拿子宫来给哥哥当精盆好不好?”
“反正都被你老公肏成小淫娃了,多吃一个人的鸡巴也没什么,对不对?”
感应到底下的程霁阳快去了的前奏,言语间,黎若恶劣地将手指滑向深深扒拉着阴茎的白嫩的蚌肉,又一路顺着阴唇游走,直至最后——大拇指按住肉蒂狠狠一掐。
“呜呜不是小淫娃,但想要被哥哥肏嗯啊啊啊啊不行了——”
身下肉穴剧烈收缩又泉眼似的漏出一大股清透的淫液,程霁阳翻着眼白、抖着腰肢,就这么抽搐着潮喷了。
后半程,黎若解开了束缚程霁阳手腕的领带,又搂着弟弟的身体牵引着他在自己身上颠动。
过往二人用这个姿势,程霁阳往往骚气主动得很,可此刻本已被黎若肏得意识模糊、半梦半醒,他便只剩一副性爱娃娃般的呆愣模样,好像所有作用仅只被黎若摆弄着嵌套鸡巴。
“小阳,小阳……”
几天不见,极为想念弟弟的身体,纵然依旧“人在戏里”,黎若仍不住温存地含住程霁阳耳垂吮吻,“把哥哥精液都吃进去好不好?不要你老公了,只要哥哥好不好?”
“嗯……不行……”程霁阳被折弄得昏昏沉沉,却仍记得牢牢攥住右手上的戒指,接着格外认真地倾吐,“很爱老公,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变的……”
黎若一边对他长此以往的人菜瘾大哭笑不得——一开始撩得最起劲是他,到最后被肏蒙了稀里糊涂的也总是他。
可另一边,想到他纵使到了这样的时刻仍旧记念着他们的承诺……又实在心里熨贴。
“好。”啵叽一声在他颊边落下吻,黎若更卖力地上顶着抚慰娇媚的腔肉,“老公也爱你。”
他摁着程霁阳的纤细的腰身,又不断啪嗒啪嗒地顶着胯,抵着骚嫩的阴唇便将阴茎整根整根地送进去。
下一刻,缠绞着肉茎的屄穴又一次喷出一股清透水柱,而抵着弟弟最深处的子宫壁,黎若连着几天未发泄的浓郁的精液很快一股股地射出……
直到身上的弟弟真的如二人骚话中形容得一般身体发颤、肚子鼓起,敏感的动作中被碾磨到的阴唇与阴蒂仍在爽利得地战栗,配合此刻面上的那一脸痴相,仿佛成了一具只知被哥哥喂精的没有生气的容器。
“还好么?”情潮的波澜渐退,黎若便不禁从正面紧拥住程霁阳的身体不断亲吻,
“一进门就跟我玩儿那么狠……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