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黎若扶着他的腰捣弄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屄里滑嫩湿热的软肉恋恋不舍地包裹着他哥的阴茎小嘴似的吮吸,穴口不断被他的卵蛋与髋骨拍打,滑腻的淫液黏连在那里腾现出一片水光淋漓……
程霁阳感觉他整个人都要被黎若捣成了一汪春水,又不禁意乱情迷地咕哝道,“我是哥哥的专属母狗……就是的……”
话语间臀部随着身后黎若的撞击摆动迎合,仿佛自个儿当真成了一只为了受精而交合的、卑微轻贱的雌兽。
不久后,“砰砰砰”的敲门声乍起,门外查寝阿姨的声音响起,“里头有人吗?”
肥厚的蚌肉瞬间将鸡巴咬得死死的,黎若知道这是怀里人紧张无比的标志。
知晓做之前已经将门反锁出不了什么大事,黎若于是一边回应,一边还在往里深顶开垦……
“有的阿姨。”黎若眼看着弟弟用手心遮住嘴巴不敢发一言,阴茎却又故意地往那处骚心打着圈地碾磨,“但我在上厕所,不太方便。”
“哦哦哦。”门外的阿姨像是依然有些怀疑,却似乎并未打算进门来进一步探究,“今天这个寝室楼——你有看见过女孩子吗?”
“没有。”黎若略有诧异,难道是这儿的动静将阿姨吸引过来……
把住弟弟的腻白腿根靠近自己,确保接下来的撞击不会发出真的令门外人有所察觉的啪啪声,接着便放纵自己继续抽插顶撞着里头那牢牢吸裹着自己的软肉……
“这里的话,只有我和弟弟,我们进楼的时候您看到了的。”难得见到往常总是骚浪的程霁阳羞耻得不成样子,黎若新奇得紧,又刻意地将手指探入他软热口腔模仿阴茎的节奏抽插,表面像是帮助他堵住呻吟,实际却更像是坏心眼地在玩弄他……
“行,你们兄弟俩在一起就行。”门外阿姨正经地回应道,“可不要犯浑做一些有坏学校风气的事。”
黎若不住地“扑哧”笑出来。
他们兄弟二人在一起,才真的容易坏风气呢。
阿姨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黎若又掐了掐弟弟的花蒂明知故问,“小骚狗怎么不叫了呢,嗯?”
“别……别问了……啊啊啊又喷了……”
淫水喷泄的过程中,程霁阳持续地摇头——身后的鸡巴将酥软花穴顶撞得越来越麻、越来越爽,他就这么撅着臀、敞着腿,平素里的清冷模样尽失,方才的羞耻与惊慌也已经随着快感的扩散而忘记。
他就这么被年龄大出他们一辈的阿姨认知里理应同他兄友弟恭的他的亲哥哥干得身躯耸动、嘴巴大张,身下黏腻湿热的淫液喷了一股又一股……
片刻后,那狰狞肉棒又再往前顶了顶,甚至直直地肏进了弟弟的脆弱宫腔。
反反复复的潮喷后,下一刻,程霁阳就这么失神地泄了一整地的精液。
紧接着,又像是被身后人锁在鸡巴上射精——卵蛋深抵着穴缝,整根肉棒都尽数塞进去直到肚子鼓起弧度……程霁阳就这么将那龟头吐出的所有精水都尽数吃到了子宫里。
瞬间失了魂一般地懵懂茫然——程霁阳仿佛真成了毫无情感尊严的独属于他哥一人的鸡巴套子,生来就只为了被他哥哥插着逼肏着穴,接着射进一肚子满满当当的精液。
含笑将性爱过后常常这么游离恍惚的弟弟拥入怀里,黎若熟练地哄他道,“听话,没事了,没事了……”
“带你去浴室洗一洗。”亲了亲程霁阳依旧失焦的眼睛,“然后,我们回家。”
听到这句,久未给出反应的程霁阳眼神中才像是终于有了实物
回家,回到那个属于他和黎若的家。
无论身在大学或是社会,无论二人在校园时代是否有机会并肩……从此以后,交颈缠绵,岁月静好。
他们还有太多太多的时间。
市中心的大平层里,黑色的丝绸被掩映着中间的一席白里透粉的漂亮身躯。
程霁阳上身只穿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白皙的脖颈与前胸大面积地裸露出来,睡衣下摆堪堪垂到大腿,下面则一丝不挂只穿着一条黑灰色的丝袜。
那副包裹了长腿的丝袜,在下身隐密处还其实悄然开了裆。
几无遮掩作用的丁字裤穿戴在袜子之外,而其根本挡不住的在开裆袜中裸露而出的湿淋淋的女穴是熟透了的深红色,两瓣阴唇如同胖乎乎的鲍肉般烂熟饱胀地微微分开,中间的小蒂也形状偏大,此刻正从花丛里熟练地探出头来。
整颗屄穴如夏日里头荼靡的艳红的花,一看无疑是夜夜被疼宠的使用透了的样子。
程霁阳就这么趴在床上微分开长腿,目光则都凝聚在手机相册里过去所捕捉下的黎若的相片。
黎若出差回国一进门,看到的便就是他这副样子。
“你……”黎若被勾得有口难言,且松了松那忽然令呼吸变紧窒的领带,“这是知道我要回来才……?”
“你说呢?”程霁阳歪过身子又撑着脑袋看他,熟烂的软屄因他动作而离开视线,那甚至令黎若颇